“姓岳又怎樣,不姓岳又怎樣?”白水晶大吼,“你媽還不姓岳呢,不照樣岳家的一切?”
岳月冉覺得好笑:“我媽不姓岳,就可以岳家的一切,是因為我外公我外婆,讓我媽隨了我外婆的姓。
我姓岳,是因為我外婆以為可以給我外公再生個孩子,第二個孩子姓岳。
但后來沒再懷孕,一輩子就只有我媽一個兒。
我外婆覺得憾,于是讓我媽招贅了我的渣爹。
當初,我那位渣爹贅時,我外婆就和他說好了,無論將來他和我媽生幾個孩子,孩子都要姓岳!
這是我外婆的執念。
我外公我外婆,一切都聽我外婆的。
所以,我和我弟弟都姓岳!
我媽不姓岳,可我媽的管里流著岳家人的。
而你,你管里沒有流淌一點岳家人的,你有什麼資格覬覦岳家的一切?”
“可我爸是岳家的婿!”白水晶憤怒的大喊,“我爸的,就是我的。
我爸能岳家的資源,我就可以!”
岳月冉呵呵:“你臉皮比城墻還厚吧?
這麼不要臉的話,你都能說的出來!
不過,現在好了,你爸被趕出了岳家。
以后,他也不了岳家的資源了,你不用看著他眼熱了!”
“不!不是這樣的!”白水晶拼命搖頭,“我爸是你親生父親,你怎麼可以不認他?
你這是不孝!”
“我不孝?”岳月冉呵笑,“你倒是要笑死我了!
當初,他謀奪我家家產,把我和我媽趕出岳家。
我媽得了重病,沒錢醫治,就只能等死。
我媽和他多年夫妻,他卻一分錢的醫藥費都不給我媽出,看著我媽去死!
他那種冷的畜生,我恨不得這輩子都不要再見到他,你和我說孝順?
人只會孝順人,誰會孝順一個豬狗不如的畜生!”
“你、你居然罵你的親生父親是畜牲,”白水晶驚愕的瞪大眼睛,“你、你怎麼可以這樣?”
“怎麼?難道你覺得,冉冉說錯了?”薛冰手里拿著一杯紅酒,從人群中走出來,懶洋洋的看著白水晶說,“眾所周知,你渣爹就是一個豬狗不如的畜牲,
冉冉說的是實,你何必這麼驚訝?”
“你胡說!”白水晶憤怒的大喊,“岳月冉是我爸的親生兒,不能這麼說我爸!”
“行,既然你看不清你和你爸的份,我就給你舉例說明!“薛冰睨著,語氣里滿是吊兒郎當,“去年,西郊拆遷那事兒知道吧?
張總家招的上門婿,卷了拆遷款,跟小三私奔了。
知道法院怎麼判的嗎?”
白水晶氣急敗壞:“這和我有什麼關系?”
“張總直接告到法院,要回了全部拆遷款!“薛冰沒接的話,掏出手機劃拉兩下,舉起來懟到白水晶鼻子底下,“判決書在這兒寫著呢,贅婿沒有財產分權!”
白水晶被手機屏幕晃得往后,高跟鞋崴了一下,險些摔倒。
;“再說個新鮮的。”薛冰拇指往宴會廳門口一指,“就上周,王總的私生子來鬧,非說祖宅有他一份。
你猜怎麼著?
派出所來人,直接給架出去的!”
白水晶勉強站直,冷汗打了鬢角。
“你爸當初簽的贅文書,還在岳家保險柜躺著呢!”薛冰突然提高嗓門,“第三條明明白白寫著:若贅婿行為不端,岳家有權收回所有贈與財產。
據我所知,你和你媽現在住的房子,是你爸買的吧?
花的岳家的錢!
你猜,冉冉有沒有權利把那套房子要回來?”
白水晶臉都嚇白了:“你……你欺負人!”
“欺負人的,是你爹!“薛冰鄙夷看,“冉冉媽媽需要錢治病,你爸一不拔,看著冉冉媽媽去死!
這事兒,第一醫院的院長能作證!
要我把人請來,和你對質嗎?”
白水晶又氣又怕,渾哆嗦:“你們懂什麼!
當年,要不是我爸——”
“當年,要不是你爸吃絕戶,岳家產業,早就翻三番了!”薛冰哼了一聲打斷的話。
有人“噗嗤”笑出聲。
白水晶恥的恨不得找條地鉆進去。
“保安!”岳月冉揚聲喊道,“把這位白小姐請出去。”
“我不走!”白水晶的聲音里帶著哭腔,“我是你同父異母的親妹妹!
你不能這麼對我!”
“我是獨生,我沒有妹妹!”岳月冉冷冷看著說,“你再不走,我就派人去追回你和你媽住的那套房子!”
“你……你不能這麼做!”白水晶嚇得渾哆嗦。
有那套房子,還有個容之。
沒了那套房子,還得花錢租房子。
哪來的租房子的錢?
“我可以!”岳月冉冷冷的說,“我還沒打算追回那套房子,是因為那套房子又破又小,值不了多錢,我懶得和你們糾纏。
但如果,你非要到我面前惡心我,我就派人把那套房子收回來!”
除了說的這個原因,其實還有另外一個原因。
不想把事做絕。
里說,的渣爹是個畜生。
但其實,曾經過父。
爸還沒出真面目時,是個二十四孝的好父親,對十分疼。
即便那些,很有可能是假的,是裝出來的,可畢竟了那麼多年的父,不想把事做絕。
有那套小房子,那個渣爹有個容之。
以后,再找份工作,至還能生活的下去。
沒了那套房子,渣爹就得去睡大街,他的人生就徹底完蛋了。
恨的渣爹,可是,也有……那麼一點點的他。
希看到他此后余生,活的艱辛又痛苦,卻不想看到他的人生徹底毀滅。
所以,并沒有收回那套房子的打算。
但顯然,白水晶被的話嚇到了。
沒敢再說什麼,灰溜溜的狼狽退場。
岳月冉吁了口氣,朝唐無憂、唐承安、宋晴空所在的方向看去。
三個大帥哥站在不遠,正興致盎然的看著這邊,很顯然吃瓜吃的很盡興。
有些無語,正準備走過去打招呼,卻又被薛冰攔住了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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