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會,不知道什麼時候的外賣送到,三人一起吃了午飯。
午飯過后席嘉樹拉著尤音打游戲,今天沒什麼事做了,沒拒絕,重新下載游戲,打算打幾把放松放松。
席嘉樹:“哥你來不來?”
尤音一聽,撲哧笑:“他怎麼可能會打游戲。”
“嫂子,你別小看我哥,他可厲害了。”席嘉樹看了眼沒出聲阻止的席庭越,再接著說:“你還跟他打過呢。”
尤音微愣,轉頭去看靠在書桌邊的男人,視線相,從他眼里沒有看見否認。
席嘉樹又問:“哥,你來不來,上線。”
席庭越拿過手機,登錄游戲,需要更新,正好尤音的還在下載,一起等了會。
五分鐘后,尤音看著被席嘉樹邀請進隊伍的“月亮”,雙眼登時裝滿不可置信。
這......
上次打游戲幾乎是一年多前的事,有時候力大想放松放松,上線時席嘉樹不在,但是這個“月亮”會在上線后一會顯示在線,就邀請他打過三四把。
就兩次,可那兩次里幾乎把他當緒垃圾桶,該說的不該說的都說了。
現在......尤音再抬頭看他,席庭越好像目一直在上,輕易又對上。
旁邊席嘉樹嘰嘰咕咕,可周邊聲音都被屏蔽在耳外,只剩視覺。
良久,男人淺淺勾起笑,“打嗎,蠟筆小音?”
席嘉樹也催著,三人開了這把游戲。
“月亮”技很好,領著他們所向披靡,沒一會結束戰斗,奪得勝利。
席嘉樹玩起興,尤音也因為良好的游戲驗暫時忘掉那些。
一打,打到晚飯時間。
晚飯在外面吃,有席嘉樹在場子總是熱鬧,一頓飯吃得歡快。
九點多到家,席庭越把人趕上樓,席嘉樹眼神曖昧,“哥你和我嫂子住啊?”
“滾。”
“嘿嘿。”
席嘉樹滾上樓。
尤音沒理他們,進屋找服洗澡,最后被堵在衛生間里。
終于得了空單獨相。
席庭越垂眸盯著人,小心問:“生氣了?”
“沒有。”尤音瞥開眼,手撐上后洗手臺,有些硌手。
他解釋:“沒想瞞你,只是那時候你生氣不理我,我想多靠近你一點點,沒辦法。”
尤音咬著下,視線落在他襯衫第二顆扣子,沉默不語。
沒生氣,有什麼好生氣的,都一年前的事,只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他一直不喜歡席嘉樹打游戲的,“游戲”兩個字和他犯沖,難以想象他當時下載游戲登錄游戲的狀態場景。
那會他們才剛分開不久。
席庭越把人抱上洗手臺,視線平視,他右手捧上臉,大拇指輕輕挲著臉頰,聲線溫:“給你帶了禮,Doris送的,用過的畫。”
尤音終于抬眸,清亮的瞳孔閃爍,“你......”
“能原諒我嗎?”
“我說了我沒生氣。”
“好。”席庭越拇指移到邊,氣又緩慢地流連,低聲問:“有沒有想我?”
他最近經常問這句話,即使每次得到都是“沒有”這個答案依然樂此不疲地問,尤音依舊回答:“一個月見一次,有什麼好想的。”
這三個多月他是沒回來,可每隔一個月的某個夜晚門都會被鑰匙打開,一共四次,第一次是生日那天晚上,當時在畫畫,聽見鎖頭聲音嚇一跳,眼睛已經四尋找趁手的工。
可門一開,看見個風塵仆仆的男人,晚上十一點,他手里居然還提著蛋糕。
之后同樣,晚上來,第二天最早的班機走,一醒,邊沒了人。
時間多的話他會纏著要,時間就抱睡覺,一覺到天亮,仿佛只是打個飛的來睡覺。
尤音問:“這次回來待多久?”
席庭越代替手,著的說話,“不走了。”
隨后一點點侵略。
尤音手抱上他脖子,給予回應。
狹窄空間里溫度持續上升,旖旎連綿。
在他手開始不安分時尤音按住,席庭越睜眼,充滿的眼里全是不解與灼熱。
尤音盯著那雙眼睛問:“今天是不是吃醋了?”
就像他執著于有沒有想他,也想知道答案。
席庭越給了答案:“吃醋了,是個男的在你邊我都不舒服,不喜歡他看你的眼神,不喜歡他你姐姐,不喜歡你答應他。”
尤音滿足,攀著他脖子甜笑:“那我能不能答應他?”
席庭越清醒兩分,認真答:“我心里希你不要答應,但不會阻止你。”
尤音挑起眉稍,被親吻過的紅臉頰漾出兩個淺淺的梨渦,“那我下周和他去吃飯。”
男人眼里晦暗不明,抱起人,轉進浴室。
很快,浴室響起水聲,水霧彌漫,明玻璃門蒙上霧氣,映出兩道疊的繾綣人影。
半夜一點,靜漸歇。
洗過澡,被窩里都是沐浴的味道,不是茉莉花了,但味道相似,一樣清新淡雅。
懷里孩似乎睡著,臉還泛著,干凈又,是這個世上最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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