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勝麟太郎的逐漸遠去的背影，青登出複雜的神，開玩笑地說道：“‘張得睡不著覺’……這只不過是你的託詞吧？你是為了跟我說這些話，才特地來找我的吧？”

勝麟太郎沒有回應，只輕笑了幾聲。

青登繼續以開玩笑的口吻說道：“如果我是江戶幕府、京都朝廷的忠臣，就憑你方才的這一番大逆不道的‘妖言’，我能當場拿下你。”

勝麟太郎又笑了幾聲。

“可你不是。你從來都不是。”

他的這句話語，飄散在夜風中。

……

……

同一時間——

箱館，五稜郭，犀力卡的臥室——

“犀力卡，如何？我沒騙你吧？我說2日之就能送上新鮮出爐的‘狂戰士之水’，就絕對會兌現諾言。”

馬埃爾說著側過子，好讓犀力卡能夠看清他背後的壘放整齊的4個大木箱。

犀力卡緩步上前，俯首檢視——所有木箱都裝著滿滿當當的玻璃瓶。

他出手，隨手拎出一瓶，只見其中流溢著無的……乍一看去，本就是普通的水。

犀力卡深吸一口氣，隨即發出無悲無喜的慨：

“看似普普通通的，竟蘊藏著使人變為妖怪的魔力……真是不可思議啊。”

馬埃爾微笑道：

“這就是鍊金，西方世界的古老技藝。”

“無數鍊金士為煉製出傳說中的‘永生之酒’而傾盡才學、生命。”

“儘管他們全都失敗了，但是有不人在鑽研‘永生之酒’的過程中，功搗鼓出不奇奇怪怪的邪門事。”

犀力卡緩緩將手中的“狂戰士之水”放回原。

“馬埃爾，多謝了。”

“不必客氣，我們是榮辱與共的盟友。既為盟友，便理應相互照應。為你最忠實的盟友，我現在要無償告訴你一條好訊息和一條壞訊息，你想先聽哪一個？”

犀力卡輕蹙眉頭。

他不喜歡別人跟他賣關子，故冷冷地說道：

“壞訊息。”

“壞訊息是青森的幕軍已有‘準備進攻’的徵兆。不出意外的話，早則明日，遲則兩、三日後，規模龐大的幕軍將越津輕海峽，直取五稜郭。”

犀力卡的眉頭皺得更了。

“馬埃爾，你的戰艦修得怎麼樣？”

這次換馬埃爾皺眉了。

“很憾。‘太王號’的蒸汽機修不好了。它只能趴在箱館灣，充當阻遏幕軍登陸的炮臺。”

“‘拿破崙號’的狀況稍好一些，艦已大致修復，不過因為武庫被毀，損失了不大炮、彈藥，所以火力大大下降，遠不如初。”

犀力卡沉聲道：“也就是說，現在能夠出海作戰的艦船，只剩下‘拿破崙號’和‘貞德號’。”

馬埃爾點點頭。

“好了，我現在已經收到兩條壞訊息了。那好訊息呢？希你的好訊息能夠沖淡我刻下的糟糕心。”

犀力卡彎起角，出耐人尋味的笑意：“好訊息是我的鍊金士功煉出稀世的‘寶’。”

他一邊說，一邊手探懷，出一個小巧的玻璃瓶，瓶中裝著淡黃的。

“這是什麼？”

“這是真正的‘狂戰士之水’，能讓你變為真正的狂戰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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