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黎見過他被掌控,不能自已的模樣,所以他現在是什麼樣子在跟自己說話的很好想象。
只覺得口變得很干,很想喝水,于是翻個手想要拿床頭的保溫杯,喝了水平復了一下心跳才緩緩道:
“裴硯舟,你快點啊……”
“有點困難……”
裴硯舟見視頻里見不到人,“讓我看著你,景黎。”
景黎只好拿著手機對準了自己:“給你十分鐘。”
這十分鐘真的很漫長,景黎舉著手機都舉酸了,“你好了沒啊?累死我了。”
在床上滾來滾去,手沒拿穩,手機就掉下來砸臉上了,可能是帶著手機套,偏,被砸到的下沒有那麼痛,可景黎還是了一聲。
裴硯舟聽到那一聲,已經做出了反應。
“砸哪了?”
“下。”景黎埋怨,“都怪你,十分鐘到了,我不管你了。”
說完直接把電話掛了,扔了手機,本來就睡不著,這會兒更睡不著。
五分鐘后,裴硯舟一清清爽爽的來敲門。
他敲完門就直接進來了,上還帶著,脖子和手臂還泛著薄紅,像是那種運后才會充的紅。
裴硯舟到床邊坐下:“還疼不疼?”
他把床頭燈開的更亮,檢查了一下的下,這會兒還紅紅的,沒消下去。
景黎,“你手洗干凈沒就我。”
“不是這只手。”
“哦。”
裴硯舟看下沒什麼事,“謝謝寶寶陪我打電話,多虧你。”
景黎臉更紅了:“滾蛋。”
裴硯舟掐了掐白的臉:“這麼晚找我還有什麼事兒?”
說起正事,景黎的神認真了起來:“就是想問問在酒吧你來找我的時候有沒有看到那個穿衛,戴口罩人?”
說起這個,裴硯舟那會好像看了一眼:“怎麼了?”
“當時看我的眼神不對勁,你沒發現?”
“太暗了,沒注意。”
景黎輕哼了一聲:“我又沒得罪過人,會不會是之前一直糾纏你的鄰居?”
裴硯舟的確沒太注意那個人的長相,只是匆匆一瞥,但聽景黎說了之后,表立刻變得凝。
“我找人查一下巷子外面的監控。”裴硯舟立馬就去給朋友打電話了。
這場聚會并沒有結束,電話那頭的人聽說裴硯舟要巷子后面的監控:“leo,我現在去幫你要,稍等。”
酒吧巷子那里是有監控的,裴硯舟拿到監控后查看了那個時間的視頻,視頻里,景黎出來打電話時,對方也從后門出來了,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
雙手兜,兜里好像藏了什麼東西,一直在暗盯著景黎。
景黎很快警覺的發現了,兩人對視,大概隔了兩三米的距離,裴硯舟出現了,對方才選擇離開。
目的很強,就是沖著景黎去的。
“沒查出來對方是誰之前,你不要去人的地方,有人靠近你多注意一下。”
景黎嗯了一聲:“瞧你這臉,我都沒怕呢,這麼嚴肅干嘛啊?”
裴硯舟深呼吸一口氣:“景黎,這里不像國,這里是可以持槍的。”
“萬一口袋里藏的是槍,如果我沒出現,你很危險知道嗎?”
如果這種危險還是因為他帶給景黎的,要是傷了,他沒法原諒自己。
“我知道,當時我防備著,就算有槍,那麼黑的況下,不準的概率很高,如果是利,我不會給近的機會,所以你不用這麼張擔心。”
景黎很冷靜的分析:“反正這幾天沒你在邊,我在外面的話會小心謹慎就是了。”
裴硯舟嗯了一聲,表緩了緩:“時間不早了,睡覺吧。”
他把床頭燈調暗了,又吻了人的眉心:“晚安。”
景黎眨了眨眼睛,扯住他的袖子不放:“我睡不著。”
裴硯舟其實也舍不得走,尤其是得知今晚居然有陌生人不知道想對做什麼的況下。
他只想把這個人給揪出來,否則這幾天怕都睡不好覺。
裴硯舟直接問了:“大小姐有什麼吩咐?”
“給你表現的機會啊。”景黎笑的梨渦淺淺,“哄我睡覺。”
裴硯舟掀開被子上了床:“你先閉上眼睛。”
景黎哦了一聲,乖乖閉眼,呼吸里是男人上好聞的味道。
好奇怪,明明房間里的熏香一直燃著,他的味道卻霸占了自己的呼吸。
隨,裴硯舟磁低沉的嗓音在安靜的房間里響起。
“小熊總是在夜里睡不著,數羊、數蜂罐都沒用?貓頭鷹告訴他:你需要一個‘睡眠魔法’——找一個……”
“原來,比夜晚更安靜的東西,是心里裝著別人的溫暖。”
等他講完以后,景黎沒睡,聽的津津有味,還做出總結:“幫助他人,治愈自己。”
這冷不防的開口說話,讓裴硯舟默了默:“既然睡眠故事對你沒有用,那我們干點別的好了?”
景黎吐槽:“明明是你講的太平鋪直敘,一點沒有,像個機人似的,我能聽你講完就不錯了。”
“景黎,我是第一次做這種事。”
“那你講聽一點行嗎?”
裴硯舟還能怎麼辦,只能盡量講聽一點了。
他不知道講了幾個睡前故事,床上的人兒總算是睡著了。
裴硯舟其實也困了,扔下手機,往下一躺順勢把人懷里:“這是給你講睡前故事的獎勵,醒來不許踹我下床。”
景黎只是在他懷里調整了一下姿勢,睡恬靜,像個天使。
裴硯舟忍不住又輕輕的啄吻的臉頰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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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黎醒來的時候,裴硯舟已經起床了,不過半夜起來上洗手間其實發現了旁邊躺著的男人。
倒也把人搖醒讓他回房間,上完洗手間回來直接又睡了。
裴硯舟今天淺眠,一直惦記著那個神人想傷害景黎的事兒,他先是查了那個之前纏著不放的鄰居。
結果對方早在半個月前因為朝三暮四被外地的男朋友發現,又因某些原因被退學了。
人早就不住之前的公寓,聽說退學后離開了波士頓回了老家。
裴硯舟確定對方回了老家后皺了皺眉,既然不是這個人,那會是誰對景黎有那麼大的敵意?
這會兒,景黎下樓,上還穿著薄荷紫的蕾吊帶睡:“裴硯舟,今天的早餐我想吃油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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