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不不慢的換了一個又一個的季節。
叛軍已經逐步被收拾得差不多,只剩下一些領袖還未抓捕,雖然危害還在,但京城暫時穩定了下來,比以往安全。
可樓晚棠能出府的機會還是比較。
但似乎也不出府了,留在家中練習字畫,教導予安識字,逗逗小貓,日子也算過得充實。
那只被收養的小貓早已長胖貓,在傷好了之后也不肯離開,似乎知道留在王府會過得十分富裕,也就不走了。
所以樓晚棠給它取了一個名字,“湯圓”,因為它和別的瘦長的貓不一樣,它長得格外的圓乎。
在吃好喝好的況下,更加圓溜溜的了。
樓晚棠有時候還會取笑它小豬仔。
一天清晨,到了予安要上學堂的日子。
樓晚棠難得的比較早被裴肆瑾從床上抱起來,開始伺候洗漱。
這些事本來應該是由下人來的,可裴肆瑾不肯,覺得這種事就該由他來親自勞,不能輕易讓別人代替了去。
這一做,就是將近十年。
他還樂此不疲。
裴肆瑾給樓晚棠梳妝打扮后,快速給自己穿戴整齊,只不過還要坐在樓晚棠面前等著給自己束發。
見樓晚棠有些虛的了腰,裴肆瑾趕將抱進懷里,饜足又心虛的湊在耳邊輕聲哄著:“夫人,我昨晚真克制了,你看,你今天也是能走的吧?”
聽到這話,樓晚棠耳邊一紅,沒好氣的推開他,惱的瞪了他一眼,小聲罵道:“禽。”
他堂堂一個王爺被罵禽也不生氣,反而一邊低聲哄著,一邊用灼熱的眼神盯著樓晚棠艷滴的臉。
這麼多年過去了,他見樓晚棠依舊像是跟個狼一樣,怎麼都吃不夠。
世人常說再熱烈的,日子久了都會歸為平淡,對一個人的更是。
可他并不這麼認為,反而隨著日子的流逝,他對樓晚棠的意就越濃厚,每一日都要更喜歡多一些。
到已經無法失去。
而且樓晚棠在他的養下,越發的漂亮人,被寵過度時,哪怕只是一個惱的眼神,也都含著鉤子一樣,勾得他燥熱不已。
裴肆瑾摟著樓晚棠親了又親,沒臉沒皮的笑道:“是是,我是禽,但沒辦法啊,誰讓夫人這麼人。”
“你、你離我遠點,不害臊。”樓晚棠被親得有些煩了,拍開他的臉,但又被裴肆瑾抓住手親了好幾下。
樓晚棠不明白,他們也算是老夫老妻了吧,裴肆瑾怎麼還能跟以前那樣對那麼歪膩,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而且裴肆瑾都快而立之年了,那方面都沒弱下來,幾乎日日將折騰得起不來。
他倒是龍虎猛的,可樓晚棠覺得自己上年紀了,真的不住,不出府,很多時候也是因為走不。
為了不讓裴肆瑾又抓著欺負,樓晚棠趕拿起梳子,說道:“夫君,你快放我下來,我替你束發。”
“就想躲著我。”裴肆瑾輕咬了幾口,這才把人放開。
在給裴肆瑾束發時,予安的聲音從門外傳來:“娘親來幫我束發好不好?”
長五歲的予安跑進房里,滿臉的興和期待。
今日是可以上學堂的日子,穿上了藍的學服,為最小的一位學生。
予安跑到樓晚棠的面前,晃了晃手上的發帶,期待的看著樓晚棠。
昨天樓晚棠答應了,上學堂的日子,會親自給弄一個好看的發髻。
“披頭散發的,像什麼樣子?”裴肆瑾掃了一眼。
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裴肆瑾對予安的態度也跟對煜兒差不多,不像是很小那會當個兒奴。
也可能是予安越是長大,反而越不像樓晚棠,倒是越發的像他。
并不是眉眼的像,而是那種氣韻。
予安更看不爽他,只是在樓晚棠面前,還是那個單純乖巧的兒。
拿著發帶乖乖到樓晚棠面前,的看著:“娘親。”
樓晚棠將發冠拿出要給裴肆瑾戴上,聽到予安這麼可憐的看著自己,趕隨便給裴肆瑾戴上后,將予安拉過來。
“現在到你了,娘親說了會幫你弄一個,不會食言的。”
“夫人。”裴肆瑾不滿的聲音響起,等樓晚棠看過去時,他指了指頭上歪掉的發冠,“歪了。”
裴肆瑾現在很不爽,樓晚棠怎麼可以為了孩子對他這麼敷衍。
難道孩子比他還重要嗎?
樓晚棠無語,明明自己調整一下就行了,還非得要來,稚得很。
無奈之下,只能去給他調整一下,說道:“好了,夫君快吧,不然上朝就晚了。”
裴肆瑾醋道:“一來你就要趕我走,下次不許給束發了,有下人在,用你弄做什麼?”
你不也是一樣嗎?
樓晚棠在心里暗暗吐槽一句,但懶得跟他計較,只能哄他幾句,讓他去上朝了。
煩人的男人終于走了,樓晚棠和予安都高興了不。
“予安,過來吧。”樓晚棠朝招了招手,溫的笑道。
予安趕過去在面前坐下,樓晚棠拿著梳子細心的給梳頭。
手很巧,出嫁前在樓母那里學了不靈巧的發髻,沒一會兒,一個可又靈的蝴蝶發髻就梳好了。
樓晚棠拿出幾個親手做的球發飾,給點綴在兩邊,不同于金銀的致,但更加俏皮。
予安長得玉雪可,眉目致,跟樓晚棠有幾分相似,又有裴肆瑾的英氣,當梳了這個可的發髻時,倒是和了那份英氣,跟個小狐貍一樣,十分俏皮。
“予安來看看,喜不喜歡?”樓晚棠拿出銅鏡給看。
予安只看娘親親手給梳的發髻,喜歡又欣喜,了那兩個球,似乎到娘親給做時的溫。
喜歡得不得了,只要是樓晚棠給弄的,怎麼都喜歡。
予安一下子撲到樓晚棠的懷里,撒道:“娘親,我好喜歡,大家看到一定會羨慕我有這麼手巧的娘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