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月苒信守承諾,配的藥果真起了作用。
裴肆瑾在不到一個時辰之就醒了過來,醒來第一件事就是沖出房間去找樓晚棠。
“夫人!”裴肆瑾準的找到了樓晚棠所在的房間。
那是煜兒的房間,因為樓晚棠不在他邊的時候,就是在煜兒那邊。
那臭小子,樓晚棠將他看得比他還重!
裴肆瑾下意識的開始吃醋,但在看到樓晚談好端端的在房間抱著煜兒時,繃的神經終于得到舒緩一些。
但還是沒完全放心下來,擔心的過去跑到樓晚棠面前,一把將前面礙事的煜兒的拎走給娘。
“啊!”煜兒不高興的了一聲,踢了兩腳裴肆瑾。
每次裴肆瑾出現,就代表他要離開最喜歡的娘親,所以他現在特別討厭裴肆瑾。
裴肆瑾現在才沒空理會他,在拎走煜兒,將樓晚棠一把抓進懷里,著急的檢查的。
“你怎麼樣?有沒有去試藥?” 裴肆瑾快要急死了,急到都顧不上要去問其他人,只想立刻看到樓晚棠有沒有事。
可見面紅潤,看著應該無礙,他終于能放下心來一點,隨之而來的一陣后怕,眼眶微微發熱。
為了掩蓋自己的失態,裴肆瑾怒道:“該死!你居然不聽我的話,你知不知道我、我本不需要你這樣!”
他原本想做出一副要教訓的樣子,但是在看到樓晚棠沒事時,還是安心多于生氣。
樓晚棠就猜到他一醒來肯定會來找“興師問罪”,畢竟這家伙一天天的有使不完的牛勁,哪怕中劇毒都能在好一點時立刻蹦到面前。
等他說完后,才開口:“我沒試藥。”
“真的?”裴肆瑾大概也能猜出來了,但也不能放心,畢竟樓晚棠都敢在他昏迷之際擅自做主了許多事。
那下次他要是真出什麼事了,樓晚棠豈不是直接把他氣死后,跟那該死的陸北淮雙宿雙飛去了?
樓晚棠一看裴肆瑾的臉就知道這家伙肯定是不信說的話。
只能無奈道:“你的暗衛不是一直跟著我的嗎?你要是不信的話,可以去問他們。”
裴肆瑾出一個比生氣還可怕的笑容,說道:“我怎麼會不信,只是夫人,我很生氣,我說了很多遍,無論發生什麼事,你都不能讓自己到任何傷害,可以為什麼不聽!”
他已經醒了,就不能用之前那種態度去跟他說話,不然接下來的幾天都沒什麼安生日子。
樓晚棠不想跟他吵,所以就了態度說道:“我知道,但對我來說,夫君的生命更重要,而且我也沒能試藥,這個結果對于我們來說都是好的就行了。”
抱住裴肆瑾的手,輕輕地晃了晃用了他最不能抵擋的撒道:“夫君,我也是太關心你了,以后不會了,只要你以后別出事,好好保護我就行。”
這樣的話,在嫁給他之后好長一段時間后,才學會了怎麼去說。
因為裴肆瑾會高興,也會過得舒服一點。
果然,裴肆瑾被這甜言語給弄得心麻,有再大的火氣都消了下去。
更重要的是,只要樓晚棠沒事,他現在怎麼樣都滿足了。
但對于不顧自己安危的事,卻不能就這麼草草的過去,不然還有下一次的話,他是真的要急壞。
裴肆瑾板著臉說道:“別說這些話來蒙混過關,我問你,你之后還敢不敢再這樣做?”
“我不會了,而且以后夫君也會保護好我。”
裴肆瑾看著這張慣會讓他心的臉,他到極致,所以才會對不顧自己安危的做法氣到不行。
可一想到是為了自己,更是心到不行,想著要好好懲罰,可再兇的話都說不出來。
還是舍不得。
只要樓晚棠沒事就好,這比一切都好。
而且要懲罰,也是要等回去之后,他會用自己的方法狠狠地懲罰,讓之后再也不敢。
裴肆瑾的神緩和了下來,說道:“那對方是怎麼改變主意的?我不相信有那麼好心。”
樓晚棠猶豫了一下,就算不說,裴肆瑾也能查出來,于是說道:“是因為陸北淮,他去幫我求,高大夫喜歡他,所以愿意為他改變了主意。”
“居然是他?”裴肆瑾的臉變得又青又黑,像是吃了什麼很惡心的東西一樣。
畢竟他的命,也算是陸北淮救的。
更讓他無法忍的是,又是他來幫助了樓晚棠。
是想想他都能慪死。
這陸北淮到現在還對樓晚棠不肯死心,不然怎麼會千里迢迢的趕來,就是為了幫!
但敵居然也愿意救,雖然是為了樓晚棠,雖然恨不得將陸北淮給殺了,但裴肆瑾對他還算是敬佩。
裴肆瑾似乎想到了什麼,低頭盯著樓晚棠問道:“他為了你甚至愿意救我,他對你可真是......”
“沒有。”樓晚棠嘆了一口氣,說道:“夫君,他已經有了別的喜歡的人了,幫我不過是看在小時候的誼的份上,你不信的話,可以去問暗衛,他們什麼都知道。”
不好替陸北淮說話,但也不能讓裴肆瑾一直針對陸北淮,所以讓他去問暗衛是最好的。
暗衛也知道當時對陸北淮說的話,所以,裴肆瑾聽了,應該會信不會再跟陸北淮有什麼,也就不會再針對他了。
裴肆瑾見樓晚棠神如常的說出陸北淮已經有了別的喜歡的人,卻半信半疑的瞇了瞇眼。
說白了,他不相信陸北淮會喜歡上別人,更不相信樓晚棠對陸北淮徹底沒了。
所以有什麼,他會親自去問暗衛。
裴肆瑾收起眼神中的冷意,笑道:“那我們可要好好報答一下陸小將軍,我會立刻派人將無數金銀珠寶賞給他,算是報答。”
再順便給他多塞幾個妾過去。
裴肆瑾雖然醒了,但上的毒還沒徹底解了,所以當確認好樓晚棠沒事之后,裴肆瑾就去休息,并且去向暗衛了解清楚他昏迷之間發生的事。
并且,盡快的拿到解藥方子。
他打算明日就立刻離開這個地方。
才回來沒幾天,他已經察覺到樓晚棠了有了要離開他的傾向,又加上陸北淮的深明大義,他不信樓晚棠不。
再待下去,他覺都快要沒有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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