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柏濂這邊如何算計,姜柚一無所知。
離開后院之后,進了廚房倒水喝。
手機響起一記消息提示。
姜柚一邊喝水一邊打開了消息。
厲暮寒發來了一張照片,照片上是綠意重重的青竹山莊。
姜柚挑眉,回復消息,[你在這里?]
厲暮寒隨即又發來了一張照片,這次的照片赫然就是他們安家現在住的這個院落。
拍攝角度是院落外的鵝卵石小路。
姜柚不失笑,[在門口?]
厲暮寒,[對。]
姜柚放下水杯,緩步走出了屋子,打開院門。
門外,一黑風的厲暮寒站在那里,角微微上揚。
“你怎麼來了?”姜柚問道。
“度假。”厲暮寒說道。
姜柚含笑說道,“大叔,騙人可不好。”
“因為你在這里。”厲暮寒沉聲說道。
姜柚心頭一,卻約覺自己的心間傳來刺痛。
契約還未正式解除,但效力大大降低。
厲暮寒朝著姜柚出手來。
姜柚似笑非笑,“干嘛?”
“帶你走走。”厲暮寒說道。
“你是不是不知道,這里已經是我二哥買下了,嚴格地說,我是主人,你是客人。”
厲暮寒角勾起一抹笑,“這里,我比你悉。”
姜柚聞言笑了出來,“這就難說了。”
厲暮寒與對視,“愿意和我一起走走嗎?”
姜柚走出院門,沒有去握他出的手,“走吧!”
厲暮寒不以為忤,他看了一眼安家住的二層別墅,轉跟著姜柚沿著羊腸小道,朝著山莊深走去。
青竹山莊占地很廣,除了主建筑和分散在溫泉泉眼附近的中式院落之外,附近的山丘和樹林湖泊都屬于山莊。
兩人沿著小路緩緩走了一路,就到了被命名為青池的湖畔。
山莊環湖修建了游步道和休閑椅。
姜柚在一鄰水平臺站定,眺遠的山脈,微風習習,吹拂起了的發,和單薄的衫。
厲暮寒走前幾步,將上的風下,自背后輕輕地披上的肩頭。
姜柚微微一怔,轉頭,就對上了厲暮寒烏黑深邃的眸子。
他雙臂微微收,將擁在懷中。
姜柚本想說自己并不冷,但他堅定地擁抱住自己,整個人上泛起淡淡的溫暖之氣,讓有一瞬的留。
于是,索往后輕輕一靠,靠了他堅實的懷抱中,低低地說道,“這里很不錯。”
青竹山莊不是第一次來,但這次似乎和以往還是有些區別。
眼前的青山綠水比往常覺更為山清水秀,引人勝。
厲暮寒微微側臉,吻了吻姜柚的臉頰,低聲問道,“在想什麼?”
“沒什麼。”姜柚回答。
厲暮寒看著姜柚著遠山的側影,沉聲道,“發呆?”
不等姜柚說話,他輕笑,“如果要發呆,不如做些有意思的事。”
“嗯?”姜柚疑地看向了厲暮寒,“什麼有意思的事?”
“比如……”
厲暮寒眸深了幾分,從他的笑容里出一魅之。
姜柚看著厲暮寒清俊矜貴的容,心底不期然地浮起兩人曾經在樹林里做過的事。
“大叔,你能不能想點別的?”說道,“不要這麼邪惡。”
厲暮寒一臉無辜,“邪惡?你以為我說的是什麼?”
“難道不是……”姜柚頓了頓,野戰兩個字在里繞了繞,著實有點說不出口。
厲暮寒笑容加深,抬手打了個響指。
就在這時,從不遠的一個亭子后面,一條猶如扁葉的小舟慢慢地被劃了出來。
船夫慢悠悠地將那小舟劃到了他們面前。
姜柚定睛一看,好家伙,這個船夫竟然是厲暮寒的特助嚴策。
厲暮寒緩緩后退了一步,松開了姜柚,“上船吧!”
姜柚失笑。
好吧,邪惡的人變了自己。
可這也得怪厲暮寒剛才故意引導往某些方向想的。
厲暮寒走到小舟邊,轉頭朝著還站在遠的姜柚,緩緩地出手來。
這次,姜柚握住了他的手,在他的扶持下踏上了這一葉小舟。
小舟有些搖晃,但這并沒有難倒姜柚。
練地站到了小舟的中心平衡點,再轉頭去看厲暮寒,這才發現嚴策已經回到了岸上。
厲暮寒拿著竹竿取而代之,站在了小舟上。
姜柚打趣道,“鼎鼎大名的京城厲四爺,真是文武雙全啊,竟然連劃船都會?”
厲暮寒面上淡淡的笑,他著竹竿往湖底一撐,小舟就帶著他和姜柚慢悠悠地朝著湖中而去。
姜柚以為厲暮寒是做做樣子,沒想到看他的手勢練,不像是個新手,反倒像經常做的人。
厲暮寒看姜柚驚詫地看自己,不出小小的得意之,“沒想到?”
“你學過?”姜柚好奇地問道。
“沒有。”厲暮寒挑眉,“不是很難,需要學?”
“你這是在向我凡爾賽?”姜柚問道。
厲暮寒挑眉,“凡爾賽?”
“哦,炫耀。”姜柚知道厲暮寒并不熱衷網絡社,這個詞語不知道也是正常。
厲暮寒思索了幾秒,“嗯,我是在凡爾賽。”
姜柚被厲暮寒逗笑,“行,你繼續。”
厲暮寒角上揚,看著姜柚的笑,緩緩地說道,“我曾經有一段時間,住在這里。”
“偶爾會獨自在湖上繞一圈,思維能夠清晰許多。”
姜柚點點頭,注視著他悠閑撐桿的姿,那微微繃起的,在他的襯衫之下勒出了形狀,忽而覺得此時的厲暮寒十分帥氣,又充滿了男力量之。
抱著膝蓋,笑地說道,“你知道嗎?你現在……”
厲暮寒微微挑眉,“我現在?”
“你現在很man……”姜柚笑道。
厲暮寒聞言臉一沉,“難道我以前不man?”
“以前也man,不過……”姜柚笑著停下話頭。
厲暮寒盯著姜柚,放下了竹竿,將自己的袖口緩緩地挽起,出了鍛煉得當的堅實小臂。
姜柚朝著他勾勾手指。
厲暮寒抬腳朝著的方向,穩定地邁出幾步,就到了跟前。
他微微俯,雙手撐住小舟兩側船沿,定定地看著對自己笑的姜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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