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宴沉在心裡慨完他們兄弟深,對二寶說,
“爹地覺得,你可以不收學費還包吃住,但是要有個前提條件”
“學員不能半途而廢,不能三分鐘熱度,不能三天打魚兩天曬網。”
“你提前告訴他們,每個學員只有三天免費驗時間。”
“只學習三天就放棄的,一分錢不收。”
“一個月放棄的,按天收錢,學十天就是十天的錢,學十五天就是十五天的錢。”
“三個月,六個月,一年,兩年,三年,五年……不同的時間,就有不同的收費標準。”
“學習時間越長,放棄後要的錢就越。”
“如果能一直學,那就一直不收費。”
“這麼做有兩個好,第一,能給武館帶來收,你可以靠這筆錢維持武館正常運營。”
“第二,也能篩選出真正想學習武的那一波人,你要發揚中國武,就應該把錢花到這一波人上。”
二寶認真想了想,
“有道理啊!就這麼幹!明天我就去跟大哥說,讓他幫我定定價。”
薄宴沉又看著小傢伙說,
“你們兄妹五個都很善良,善良是對的,但是不能愚善,善良過頭了就是傻,會被人欺負的。”
“不管什麼時候,都要記得自己,只有自己,自己才能幸福。”
“只有自己幸福了,才能把這份幸福傳遞出去,讓邊的跟你一樣幸福。”
“所以,你要是想讓別人幸福,那就先讓自己幸福起來。”
二寶連連點頭,“嗯嗯!我記住了!”
薄宴沉又寵溺的二寶的頭髮,看時間不早了,對二寶說,
“你趕回家休息吧,我在這兒陪著你媽咪。”
二寶搖頭,“我不走,我還要保護我媽咪呢!”
薄宴沉一臉溫和,
“有我在時就不用你,是我的人,保護是我的責任,你的責任在未來你老婆上。”
薄宴沉說著把二寶抱起來,
“走了!爹地送你下樓!司機在樓下等著呢。”
二寶小臉一紅,尷尬的習慣鼻子。
明明稀罕被薄宴沉抱著的,上卻說,
“我都這麼大了還要被你抱著,真尷尬!不過看在你為我支招,又很想抱我的份兒上,我就勉為其難讓你抱會兒吧。”
薄宴沉當場笑出了聲。
這熊孩子,整天說話一套一套的,也不知道隨誰了?!
送走了二寶,薄宴沉沒著急上樓。
他知道唐暖寧還在化驗室忙著,一時半會出不來。
走到沒人的角落,一個人靠在樹邊菸。
明知道衛民德又瘋又壞,可腦海中還是不自覺的,閃現出以前他溫的一面……
心臟著疼!
這個世界上,是最不好把控的。
不是你想怎麼樣,就能怎麼樣。
他覺得衛民德真的該死,可是一想到他死,他又呼吸不暢……
第二天,一直到天亮唐暖寧才從化驗室出來。
一夜沒睡。
薄宴沉也一夜沒睡,一看見就趕問,
“累壞了吧?不?”
唐暖寧打了哈欠,要說不累也不可能啊,十幾歲的小年輕熬個通宵沒覺,這個年齡熬個通宵,是真累!
“有點困,也有點。”
“那我先帶你去吃東西,吃完我們回家補覺。”
唐暖寧知道肯定有人給孩子們準備早飯,送他們上學,也不擔心,點點頭,“行!”
兩人跟陸北告別,離開了醫院。
路上,兩人聊宋修遠的況。
唐暖寧唉聲嘆氣,
“宋修遠的裡有病菌,而且發展特別迅速,目前況還好,但我估計要不了多久他就會出現癥狀。”
薄宴沉皺眉,他是真的想幫宋修遠,但心有餘而力不足。
他安排了人去苗城找專業蠱師,但沒任何進度,一聽說是雙生蠱,很多蠱師直接表示解不了!
“給留言了嗎?”
“還沒有,我現在就往山裡打電話,之前跟我提過蠱毒,雖然不是專業的,但對蠱毒有了解,我們先看看怎麼說。”
“……嗯。”
唐暖寧拿著手機給山裡留言,薄宴沉心事重重。
宋修遠的蠱毒,必須趕在衛民德抵達卡爾小鎮以前解了。
要不然蠱毒跟衛民德一起死了,宋修遠也會出事……
兩人在外面吃過早飯回到家,幾個小傢伙已經去上學了。
衝個澡,兩人就躺在床上補覺。
不知過了多久,唐暖寧被一陣怒吼聲驚醒。
趕睜開眼睛,就看見薄宴沉蹙著眉頭,表異常憤怒,
“滾!我不想聽你說話!你滾——”
他雙眼閉,額頭和鼻翼上全是汗珠,一看就是做噩夢了!
唐暖寧趕喊他,“宴沉!”
薄宴沉急促的息著,口跌宕起伏,好像正在經歷什麼可怕的事!
唐暖寧皺眉,“宴沉!醒醒!宴沉!”
連著喊了好幾聲,薄宴沉才猛的驚醒!
他‘噌’的一下坐起來,呼吸更加急促,大口息著。
唐暖寧趕問,“宴沉,是做噩夢了嗎?”
薄宴沉扭頭看向唐暖寧,意識好像還沒有完全回籠。
唐暖寧看著他溼潤的眼睛,愣怔了,
“你……怎麼了?夢到爸媽了嗎?”
他明顯哭了……
能讓他哭的人,唐暖寧只想到了薄江河和江雨薇。
可很快就又意識到了不對,薄宴沉不可能讓薄江河和江雨薇滾。
薄宴沉意識回籠,聲音沙啞,“我把你吵醒了?”
“沒事兒,你是做噩夢了嗎?”
薄宴沉蹙眉:“……”
他夢見衛民德了,先是走馬觀花又經歷了一遍小時候的溫馨,接著夢見衛民德殺害了自己爸媽。
然後又夢見衛民德過來找他哭訴,說自己也是不由己!
他不信衛民德的話,衛民德就以死證明,當著他的面自殺了……
衛民德死的時候跟他說,
“阿沉你信我,我是你的,我真的有苦衷……”
衛民德話落就沒了氣息,死在了他面前。
他不知道該怎麼形容當時自己的,難?悲痛?後悔?懊惱?
這些詞好像都不恰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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