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令儀聽得心口都發熱。
“嗯嗯,你有沒有想我?”煬低聲問。
挨著他滾燙堅的膛,卿令儀說不出謊話,低低地嗯了一聲,“想了。”
煬一愣,渾都沸騰起來。
他將卿令儀往懷中摟,“嗯嗯,我……”
床上忽然傳出翻的靜。
卿令儀連忙捂住了煬的。
“小安樂在睡覺。”卿令儀小心提醒他。
煬唔了一聲,捉住手腕,親了親的掌心,沉聲道:“那我們回房。”
卿令儀驚訝:“怎麼回去?門外有人守夜。”
煬將抱在懷中,大步向窗戶走去,“怎麼來的,便怎麼回去。”
卿令儀意外地沒有反對。
手上還拿著簪子,略微一想,隨手在了煬的頭發上。
到了窗前,煬將放下。
他單手扶窗,撐起腰扭轉,利落地翻了出去。
彎腰低頭,向手,“嗯嗯,來。”
卿令儀忽然有種錯覺。
仿佛又回到十來歲,在永興縣公府上,左宣一心要將培育綏都第一才。
聽得懂,也背得會,可不能。
左宣將留在書房,抄寫典籍。
卻單手托腮,向窗牖外的春秀。
有時候真的希有人探出頭來,笑眼說:“嗯嗯,別抄書了,多沒勁,一起去放紙鳶啊!”
當年沒有這樣一個人,回應的只有廊下一陣澹春風。
“嗯嗯,抓住我!”
煬的手掌又往里探進來些。
卿令儀忽地揚起了角,應聲握住了他的手。
撐著窗臺往外翻,煬穩穩接住。
雙腳沾地,卿令儀才想起來忘了穿鞋。
也是此時,一側傳來整齊腳步聲。
是將軍府夜巡的將士。
卿令儀和煬不約而同迅速蹲下,盡量掩藏在花叢后邊。
花叢不大,二人靠得很近。
煬灼熱的呼吸向下噴吐在卿令儀的臉頰,害得碎發飛,撓得臉頰的。
回頭瞪了煬一眼。
煬有點兒無辜。
將士就在不遠,卿令儀不好說什麼,收回目,按住了自己頭發。
煬垂眸看,結上下滾。
等將士走遠,卿令儀便要起。
煬卻拉住了的手,將按回懷中。
“怎麼……”
卿令儀話沒說完,便被煬堵住了。
他大掌強勢按著的后腦勺,越吻越深。
數日不曾齒纏綿,卿令儀幾乎是一瞬沉湎其中,微微閉上眼睛,手到他的膛。
衫單薄,的形狀也就更為明晰。
的掌心著健碩,竭盡全力,推了推。
煬覺到的抗拒,離開,嗓音略沉:“嗯嗯,我真的太想親你了。”
卿令儀紅著臉,說:“那……也得先回房間呀。”
“好吧。”
煬嘆了口氣,湊過來,最后親了一下的角,“回房間再親。”
他目往下,“嗯嗯,你沒穿鞋。”
卿令儀才嗯了一聲,便覺整個人被煬打橫抱起。
“那我抱你回去。”
煬言罷,大步邁夜。
避開宴山居的護衛,先找去主屋北側的窗戶。
窗戶關著。
煬試著推。
卻聽見里邊傳出侍的詢問:“誰?”
卿令儀拍他的手臂:“你傻呀,這是侍住的地方!”
煬立馬收手,又抱著卿令儀往深走去。
但即便是他們住的地方,窗戶也都合著,沒法進。
卿令儀記起來:“這幾天天冷,碧微說怕我著涼,所以把窗戶關上了。”
煬氣笑了:“應該的,應該的。”
一直到東側。
唯有浴房的窗戶是開著的。
浴房沒有點燈,一片昏暗。
煬在窗外站定,嗤笑道:“我沒想到有一天在自己家,跟自己夫人親熱還得這麼的。”
卿令儀卻淡定多了:“這種事說不定以后還會有的。”
煬湊過來,親了一下的臉,“嗯嗯,有力氣先留著,我憋了好幾天。”
卿令儀一愣。
煬先將順著窗戶,放了進去。
卿令儀落地第一件事,是先帶上了一邊的窗子。
煬:?
煬:“嗯嗯,你干什麼。”
卿令儀提醒他:“你剛才說憋了好幾天。”
煬:“我說的是憋了一肚子的話。”
卿令儀嗔道:“你當我三歲呀!”
煬沒作聲。
嗯嗯,是不好糊弄的。
“明天江宜洲大婚,我有個計劃,如今萬事俱備只欠東風,絕對不能出差池。所以今天晚上,你不可以太兇……”
卿令儀看向煬,聲音赧地輕下去:“不然那個計劃就不好實施了。”
煬允了:“好,我保證不會太兇。”
“你再發個誓。”卿令儀留了一手。
煬想了一下,舉起右手,“我發誓,要是害得太兇,就再也沒機會和嗯嗯圓房,嗯嗯再也不理我。”
卿令儀倒是一愣:“還能這樣發誓?”
煬卻已推開半邊窗子,長一抬就往里進來。
魁梧形近,卿令儀不自覺地后退了一步。
煬及時地攬住了的腰,垂首啄吻的角,“對,嗯嗯。這世上我最害怕的事,就是你不理我。”
卿令儀心如擂鼓,主地摟住他的脖頸,踮起腳尖,吻住了他的瓣。
煬低下頭,以野回應的。
至濃時,煬將卿令儀整個抱起,放到桌上。
卿令儀到了他的腦袋。
剛才把簪子隨手他頭上了。
這會兒他發髻松松垮垮,沾了夜間晚,已是凌,那支簪子位置找得很準,正對中心發之間。
“三郎……”
卿令儀發出呢喃。
意識到,是真的喜歡與煬一起。
奇怪嗎?
真的做起來,卻又沒那麼奇怪。
甚至有一瞬間覺得,要是明天一直不到來,那該有多好。
煬也正陷深的漩渦,他啞聲說:“嗯嗯,把手給我。”
卿令儀卻紅著臉,在他的耳畔,很輕地說了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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