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實祖安很清楚,趙元這些人有了寂滅之力早已實力蛻變,再加上那些古怪的技能,若是換一個戰場,絕對夠得上自己頭疼。
只不過在這個世界,他執掌世界權柄,某種意義就是世界的神,他甚至可以改變這個世界一些法則。
那些寂滅印記的削弱能力,他其實完全可以改變法則取消,
至於殺了王牌刺客之後,自己也跟著流逝生命力倒是問題不大,他的鴻蒙元始經本就讓生機源源不絕,恢復力極為驚人。
之前跟這些人打得難解難分,主要就是為了查探寂滅一途的手段,如今已經探查得差不多了,自然就不需要繼續陪演下去。
覺到對方的氣勢開始瘋狂恢復,趙元和那些王牌殺手眼中全都出了絕。
敢剛剛對方在戲弄他們呢!;
趙元為殺手之王,以往的歲月哪怕遇上再強大的敵人,他都沒有絕過。
因為他清楚殺手並不是衝鋒陷陣的勇士,完全可以營造對自己最有利的局勢襲殺掉目標。
可這次他真的絕了,本以為得到寂滅的力量,他的實力已經足以睥睨天下了,更何況還有幽影樓十大王牌殺手助陣,他們的實力同樣也得到了寂滅之力的越式提升,藉助真神的力量對付一個普通人類,想來也是手到擒來。
可萬萬沒想到現實如此殘酷,難道真神的力量還比不過一個凡人麼?
覺到那些王牌已經徹底喪失了戰鬥的勇氣,他清楚再打下去沒了意義,咬牙道:「白妃和皇孫還在我手裡,難道你就不顧及他們的死活麼?」
遠山上觀戰的張梓彤忍不住了旁的碧玲瓏,心想當年在東宮白妃和太子妃做姐妹,現在難道又要再當姐妹麼?;
朝廷軍高層不知道倆當初在東宮關係並不和睦,一個個神有些古怪。
到大家都向自己,碧玲瓏不又又急,想說什麼又不知道如何開口,只能看祖安如何回應。
此時天空之上的祖安眉頭一皺:「白妃已經被先皇死了,你怎麼找到的?」
「這天下還有我們幽影樓查不到的事麼,在報方面,比起那些繡使者不知道高到哪裡去了。」趙元一番話弄得遠的肖建仁、張梓彤直跳腳,不過他們也清楚,對方這話雖然有些誇張,但幽影樓在報方面確實不亞於繡使者,保方面甚至還要更勝一籌。
「白妃現在哪裡?」祖安沉聲問道。
「你放我們離去,自然能見到。」趙元想得很清楚,自己只是比不過祖安而已,面對其他人他完全可以稱王稱霸。;
只要以後躲著祖安走,終歸能逍遙快活。
而且再找機會向寂滅真神祈禱,說不定能得到新的力量,到時候再來反殺姓祖的。
祖安微微搖頭:「你挑這場叛,不知道多百姓流連失所,多無辜將士喪命,我又豈能放你走。」
「我若是死了,他們母子同樣活不了!」趙元頓時急了起來。
「那也未必。」祖安尋思著殺了趙元後,完全可以搜索趙元魂魄記憶,到時候自然知道白妃的下落。
這時趙元卻忽然瘋狂地笑了起來:「白妃,你看人家攝政王本不在乎你,你還不出來麼?」
聽到他的話,不管是關中還是遠朝廷眾人皆是一怔,難道白妃竟然不是被挾持的?
這時一個白子緩緩從關中一宅子中走了出來,形弱,鬢間飄著兩縷輕的髮,麗的臉龐在周圍與殘餘火照耀下越發顯得楚楚可憐。;
「白妃!」場中已經有不人認出了這個麗的子,心想之前那個傻太子還真是艷福不淺,正妃側妃都這麼好看。
與丹眼充滿威嚴的太子妃不同,的氣質更加我見猶憐,容易讓男人升起保護。
「攝政王,好久不見。」白妃著天上的男人,眼神頗為複雜。
「白妃,你想辦法讓攝政王放了我們,我就可以保你兒子平安。」趙元快速說道。
這下連叛軍中也不人破口大罵起來,這傢伙顯然是剛剛見無法說祖安,讓白妃親自出來求。
畢竟同樣的話從一個男人口中和從一個我見猶憐的人兒口中說出來效果大為不同。
不過大家這次本就是打著皇太孫的旗幟反抗皇,結果這傢伙反過來用皇太孫威脅對方,簡直離譜。
祖安此時降落到了白妃旁:「上次一別,沒想到再次相見卻是這樣的形。」;
白妃臉上閃過一猶豫之,暗中傳音道:「攝政王小心,趙元表面上是讓我來求,實際上是想我趁機暗算你。」
「我知道。」祖安笑了笑,「不然我為什麼來到你邊呢。」
「你知道?」這下到白妃有些吃驚了。
「你若真是被他挾持作為人質,他又豈會讓你能這般容易能單獨行。」祖安嘆了一口氣,「你也是幽影樓中人吧。」
白妃臉上浮現出一苦的笑意:「不錯,我是幽影樓的聖,同樣也是幽影樓第十一位王牌殺手,說起來和攝政王倒是很有緣,當年你是繡十一,我是殺手十一。」
儘管已經猜到,但祖安還是有些不解:「可你明明是雲間月師妹,為何會跟幽影樓有關係?」
一開始他一直以為對方是魔教皇宮的一個間諜,現在看起來似乎是雙面間諜?;
「幽影樓其實胎於魔教的裂天宗,本就和魔教有千萬縷的關係。」
白妃倒是沒有詳細解釋,祖安卻有所明悟。
當初仇池一行,魔教部叛,他也得知了幽影樓和裂天宗的淵源,更是放過了裂天宗嫡傳荊離。
而荊離一直追查著幽影樓主的下落,因為昔日的淵源,全天下估計也就他查得出來趙元的真正份。
見到白妃跟祖安在那裡竊竊私語,趙元心生狐疑,大喊道:「還不手?」
幾乎是瞬間白妃忽然跌倒,祖安下意識去相扶,對方袖子裡卻忽然掉出了一把藍汪汪的匕首朝他口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