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了一個多小時,也還是沒能練的掌握這項活。
墨夏在旁邊倒是玩得開心的,蘇嬈實在堅持不住,坐在旁邊休息了,墨夏則是去找場館的教練打。
看著在場上揮汗如雨的墨夏,蘇嬈再一次覺得很有魅力,這樣的人,天上就應該是炙熱的,怎麼能因為一個男人就一蹶不振呢?
蘇嬈坐在旁邊休息了一會兒,覺得有點無聊,所以起打算去這個場館轉轉。
剛才進來的時候就覺到了這個場館很大,除了網球館之外還有其他的場館,高爾夫和保齡球等都有。
蘇嬈拿出手機給墨夏發了個信息,免得一會兒休息的時候沒看到自己擔心,這才離開了網球館。
之前蘇嬈打過高爾夫,覺得那個運比網球簡單些,所以打算過去看看,打個幾桿也是不錯的。
但沒想到,剛走到高爾夫場館,就看到了那一道悉的影。
沒走近,便聽到了那邊傳來的對話聲,“沉宴,聽說你家老爺子想撮合你和墨家的千金啊,你該不會又拒絕了吧,我記得墨家的那個大小姐長得漂亮的,而且能力也好。”
陸沉宴手里拿著球桿,聽到這話后面無表的揮桿,球就以一個漂亮的弧度飛了出去。
“我不會和結婚的。”
朋友聞言有些意外的看向他,“為什麼,你不是可以娶妻麼,就算是結了婚,你山上的師傅也不會說你什麼,何必呢?”
陸沉宴也是二十好幾的人了,都說男人的花期就這麼短,他要是三十歲還不結婚,那質量可是大打折扣啊。
畢竟男人過了二十五,就是六十了。
陸沉宴看了他一眼,“因為我不喜歡。”
朋友有些錯愕,“不喜歡?你之前認識?我記得你們不就是在老爺子壽宴的時候見過一面麼,那能看出什麼不喜歡來?”
陸沉宴的眼里浮現了一抹復雜的緒,“我不喜歡腦。”
蘇嬈在旁邊聽到這話,氣得不輕。
什麼做不喜歡腦?
墨夏也不是腦啊,只不過是真的喜歡他罷了,卻被他說是腦,這男人未免也太沒品了吧!
想起之前他抱著那只猴子滿臉關切的樣子,蘇嬈真覺得自己是看錯人了。
那時候還覺得他是個值得托付的人呢,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
“腦?沒看出來啊,我只覺得干練的,聽說把墨家在國的產業打理得很好,你家里不就是希你找這麼一個賢助麼。”
陸沉宴聞言輕輕地嗤笑了一聲,“能為了一個男人連自己的家族都不要的人,不是腦是什麼?”
蘇嬈再也聽不下去了,抬腳朝著那邊走了過去。
陸沉宴的朋友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見蘇嬈一臉氣憤的站在他們面前。
他微微一愣,“小姐,請問你找誰?”
蘇嬈直接無視了他,看著陸沉宴。
“陸先生,你難道不覺得在孩子背后議論人家,是很沒禮貌的行為嗎?再說了,墨夏只是為了喜歡的人努力而已。”
;“我不覺得腦,只覺得勇敢,不過有些人,卻是頭烏而已,拿著和尚的份當擋箭牌,其實就是沒能力承擔自己的責任,就你這樣懦弱的人,有什麼資格說墨夏?”
陸沉宴是認識蘇嬈的,畢竟之前在國的時候有過集。
不過這麼義憤填膺的樣子,他之前還真沒見過。
蘇嬈說完這話便轉走了,覺得這整個高爾夫球場都因為陸沉宴而變得不好玩。
看著離開的背影,朋友才道:“誰啊,剛才……是在罵你嗎?”
他覺得有些不可思議,畢竟陸沉宴不管是和尚還是陸家的大爺,都沒人敢惹,誰看到他不是一副恭恭敬敬的樣子?
剛才那人膽子這麼大,而且里說著的一直都是墨夏,難不……跟墨夏是好朋友?
陸沉宴將自己的視線收了回來,“墨家找回來的那個千金小姐,墨夏的妹妹。”
此話一出,朋友當即愣住了。
原來是墨夏的妹妹,怪不得剛剛那麼生氣!
他有些尷尬地看著陸沉宴,“說壞話被別人聽見,好像確實尷尬的哈!”
陸沉宴將手里的球桿拿了起來,輕聲道:“還打嗎?”
見他毫沒有因為剛才的事有困擾的樣子,朋友立即道:“打啊,為什麼不打!”
蘇嬈氣急敗壞的回到網球館的時候,墨夏已經坐下休息了,見到回來,開口道:“去哪兒了,怎麼不高興?”
蘇嬈沒法將剛才的事告訴,所以只能憋著,“沒事,就是剛剛遇到了一個傻!”
墨夏挑了挑眉,很聽到蘇嬈這麼直白的罵人。
“不打了嗎?”
蘇嬈看著已經放下了球拍,問了這麼一句。
“不打了,有點累,我看這兒場館多的,不如去高爾夫那邊看看?”
一聽墨夏要去高爾夫球館,蘇嬈當即拉住了的手臂,“我剛剛去高爾夫那邊看過了,場地很小,不好玩,我們去隔壁的保齡球館吧!”
墨夏聽著的話也沒懷疑,跟著一起去了保齡球館。
蘇嬈松了口氣,可不想墨夏稍微好一點的緒,又因為見到陸沉宴而難。
墨夏雖然覺得蘇嬈有點奇怪,但也沒多想,以為是剛才在外面遇到的那個傻在高爾夫球館,便依著去玩保齡球了。
一整個下午,們都待在這里,墨夏是個運系的人,運之后的心明顯好了很多。
甚至在打球的時候都會笑了,蘇嬈看到總算是放了點心。
眼看差不多到晚飯的時間,蘇嬈這才帶著墨夏打算離開場館去吃飯。
不過剛才在保齡球館里打得太開心,導致蘇嬈已經將陸沉宴拋之腦后了,離開的時候才看到從另外一邊走過來的陸沉宴和他朋友。
蘇嬈呼吸一滯,拉著墨夏就像躲,但顯然已經來不及了。
墨夏一個抬頭就看到了那邊的陸沉宴,微微一愣,半晌后才回過神來,眼里浮現了一抹嘲諷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