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延梟回到陸家后,姜宓按著他,不讓他去上班,而自己則出去賺錢養家去了。
祈北臨見到姜宓終于能正常上班了,吊起的心放了下來,看來他梟哥恢復得不錯,只是他這段時間太忙了,沒有時間去看他。
姜宓一來便問祈北臨覃湘湘找到了沒有,祈北臨搖頭,憾道:“還沒。”
“是博悅在背后幫嗎?”姜宓猜測。
但是祈北臨搖頭,“之前穎也發生了這樣的事,博悅都沒手,是自己逃了,這覃湘湘雖然現在在博悅算是炙手可熱的歌手,但是實際就是博悅的槍手,用來擋刀的。”
“出了這樣的事,他肯定知道我們會查到他頭上去,如果覃湘湘在他們手上,他們可能還會被牽連,如果是覃湘湘自己逃了,那麼到時候被抓到,他們還可以摘干凈,所以最有可能就是樸郢知道這是覃湘湘做的,但是放任離開了,至于去了哪里,他們可能也不關心。”
姜宓:“那能去哪里?樸郢給錢,把送出了國外?照道理來說,只要有面,我們就能找到才是,除非是躲在網絡不發達的地方,可是以那慣子,能躲到哪里去呢?”
“小嫂子還記得那穎最后一次出場嗎?”祈北臨突然想起來。
姜宓震驚,“你是說學穎,跑到小漁村去了?”
祈北臨:“很有可能,我現在立馬派人去城附近的漁村搜查,我就不信能躲到哪里去。”
果然,不到半天,覃湘湘就被抓到了。
現在的,跟當初的穎一樣,完全沒有了之前的鮮亮麗,只剩下糙干裂的皮。
再加上冬天,的手腳都生了凍瘡。
之前氣的模樣都消失了,只給了一點甜頭,便不住。
姜宓循循善道:“覃湘湘,你自己說,指使工作人員把螺弄松,想要利用它砸我的事是你自己想的,還是別人指使你做的?”
正在使勁護品的覃湘湘作一頓,搖頭,“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只是跟樸總有點事業上的意見,所以獨自跑去躲起來了。”
“所以你這是不承認了?那我就算你是幫兇了,畢竟你給人家的轉賬記錄我也有,到時候即使博悅不能到什麼影響,但是你還是牽連到了他,樸郢會怎麼對你,我想你自己心里也有數。”
覃湘湘謹記樸郢跟說的話,死不承認:“那你發出去,看看有沒有人愿意相信你吧!”
“嘿,你這個人……”一旁的祈北臨激的想要擼起袖子手,姜宓卻淡然的把人給攔到后。
似談又似質問道:“你知道你為什麼被稱為小姜宓嗎?”
“我唱的歌的風格跟你的很像唄!這不是大眾都知道的嗎?但是你放心,等過陣子,姜宓這個名聲隕落之后,我就會轉風格的,不會讓我一直跟你牽扯到一起。”
看著對方這麼自信,姜宓倒是覺得樸郢這洗腦的手段有一手。
但是告訴對方真相道:“其實你錯了,那些質疑抄襲的話語才是真的。”
“哦?!原來你抄襲我的歌,姜宓我要告你侵犯我的知識產權!”覃湘湘像是得知了一個了不得的消息,激得站了起來,指著姜宓道。
然后還想繞過他們兩個人離開,不想在門口守著的段翎羽一把把人又推了進去,冷聲道:“給我老實坐著代實,否則別想走!”
生颯爽的姿態,讓覃湘湘一下子了迷。
畢竟從小就有一個俠夢,但是因為長相原因,一直都沒能圓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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