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校長,你怎麼可以為了一個姜宓就把我開除了呢?這一切明明都是因而起,是故意陷害我,也是故意吹枕邊風讓陸延梟這麼對我,你們不可以被蒙蔽,不安好心。”
校長本來是不想再聽穎辯解的,可是手被強制拉住了,然后就聽到了這麼一個驚天大。
不可置信的眼神在姜宓跟陸延梟邊來回轉悠。
他不想,他學校竟然有這麼一位祖宗,他不擺著供著也就算了,竟然還想污蔑對方。
他一把撥開穎的手,如對陸延梟一般恭敬的對著姜宓道:“陸太太好,石某有眼不識泰山,請太太不要見怪。”
“呵…呵……”姜宓下意識的退到陸延梟一邊,想過掉馬甲的時刻,卻沒想到會是這麼快,還是在這麼一個場合之下。
還是陸延梟緩解了的尷尬,“夫人害,在學校還是如同往常一般就好。”
“好的好的。”
“事已至此,穎同學你還是自行離開吧!”校長下了最后的通牒。
在穎無措的時候,結束畢業晚會的季斯年猶如神祇一般降臨,憤怒道:“明明是穎幫了同學,為什麼要走?難道學校現在已經這麼不分青紅皂白了嗎?”
“季總!”
校長真的是腦殼疼了,今晚是怎麼了,發生了這些破事不說,當事人的靠山都不好惹!
季斯年朝著校長頷首,俯視陸延梟,“我倒是不知道陸大還會仗勢欺人了?而且還是一個大學生!”
奈何陸延梟一個眼神都不給對方,霸氣道:“季家什麼時候對這所學校有話語權了?我怎麼不知道?”
被這麼貶低,季斯年的臉一下子就黑了,強道:“怎麼說這都是我的母校,我替學妹講句公道話不行嗎?”
甚至把姜宓也歸到他管轄的范圍,“不只是穎學妹,宓宓有什麼需要也可以跟我說。”
姜宓卻一點都不領,“我有需要找我老公就行了,就不勞煩那些分不清是非的人幫我。”
遲來的季斯年沒參姜宓那句話的意思,以為是因為陸延梟幫,他沒有,便如此怪氣。
不由得化了語氣道:“宓宓,穎也是一番好意,不是故意讓你的演出有瑕疵的,你不要生氣了,實在是氣得不行了,那就怪我,怪我沒有及時出現在你邊。”
姜宓咬牙切齒:確實是該怪你!如果你沒有腳踩兩條船,如果你沒有利用我,這一切就都不會發生。
越想越氣,直接懟回去:“既然季學長喜歡這種好意,那麼你去接吧!我可不稀罕!很晚了,我們該回去了,校長剩下的事就麻煩你了,老師,這麼晚你還趕過來幫我作證,我們送你回去吧!”
“什麼作證?”季斯年被姜宓的話弄得糊涂了。
想要詢問,幾個人卻早已經走遠。
辦公室獨剩三個人的時候,校長也是無奈的搖頭,慨道:“善惡終有報啊!穎回去等學校的通知吧!季總為學校的付出,石某改日必答答謝,都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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