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男人?
容景墨俊臉一沉。
這小子是誰?也能這麼沒名沒姓稱呼他?
「找死!」迅速地,容景墨給對方回了過去。
這一次,微信另一端的人回復倒快。
亞瑟大王帥帥的再次來消息。
消息容:你這麼暴躁,會沒有人的!
溢滿屏幕的嫌棄讓容景墨臉再次一僵。
沉了沉呼吸,指尖飛快在屏幕上點,他平靜回了對方一句,「沒關係,你的人在我這兒就好!」
他說話一向犀利,以最簡潔的語言,一語將對方嚨封住,經常能反擊得對方沒有招架的能力。
亞瑟大王在他的話后沉默了許久,在容景墨以為聊天已經結束時,對方的消息卻再次發了過來。
容:沒關係,很快就會回來的!
和他一樣平靜的口氣,一樣的犀利,一樣的措辭簡潔。
說話的口吻,儼然容景墨複製版。
這小子在公然挑釁他!
容景墨再次一條信息回復過去:不會有那一天的!
兩人的對話,在那之後結束。
容景墨掃了眼聊天容,心裡莫名地堵得慌。
三兩下,他將今早的對話全刪了個乾乾淨淨。
再一看床上睡得恬靜的白星言,心更糟糕。
為有夫之婦,竟然還在和其他男人聯繫?
簡直不知廉恥!
容景墨煩躁地拉扯了下領口,力度過大,襯的紐扣「啪嗒」「啪嗒」散落一地,在瓷質地面折出珠玉一樣的澤。
幾步向著白星言走過去,也不管早已睡著,踢了踢床,沒吵醒,他一把將擰了起來,「白星言,你起來!」
「別吵!」白星言睡得迷迷糊糊,手地拍了拍他。
的手乎乎的,打在上,不痛,倒有點的。
容景墨順勢將的手拉住,牽引著纏上了自己的腰。
白星言昨晚被他折騰了一整夜,這個時候又酸又痛,眼皮沉重得掀不開。
容景墨作的時候,其實都知道,但是卻沒什麼力氣抵抗。
就這麼在半睡半醒中,白星言又被折騰了幾個小時。
容景墨似乎刻意想折磨,再次醒來的時候,白星言全哪兒都痛,每一骨頭都酸得仿若隨時可能垮掉。
上的印記太過壯觀,為了避免尷尬,換服的時候,給自己圍了條薄薄的巾。
白星言不知道早晨容景墨和亞瑟對話的事,一起用晚餐的時候,只覺得他的目怪怪的。
「怎麼了?有什麼事嗎?」白星言一怔,用餐的作停了下來。
容景墨回過神,淡淡地說,「沒什麼,現在不早了,今天別去公司了。」
一手拿著刀,一手拿著叉,他沒再多說什麼,而是安靜用起了自己的晚餐。
白星言和亞瑟約好今天見面的,想抗議。
然而,顧忌到自己出去太過頻,繁容景墨可能會懷疑,話到邊,又收了住。
「好。」應了他一聲,和他一起把餐用完,回房時,白星言盯著先進屋的容景墨看了眼,忽然有點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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