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一夜的雨，整座城的都浸泡在霾之中。

仁醫院方征得患者同意，此次治療過程全部公開。

圣安彼得擔心有人故意做手腳，派了人盯著患者服藥。殊不知，那名患者也是自己人。

經過分析，樣本分果然跟嶺南藥業的蓮花解毒丸十分吻合。

……

患者在眾目睽睽之下，服下圣安彼得的藥劑后，檢測報告顯示，各項指標的確有恢復的跡象，但距離正常標準還差一點。

新聞發布會上，葉明德表示，若想康復至得服三次藥。

仁醫院代表婁世霆說，“我們一劑藥就足夠了。”

葉明德說：“我很不贊同這種實驗，同一位患者，在短時間服用兩種不同的藥劑，你怎麼保證，究竟是哪個副藥起到的作用更大呢？”

“確實有道理。”婁世霆一反常態的贊同對手的發言：“所以，我們在之前，又找到另外一名患者，的癥狀跟之前那名患者一模一樣。”

葉明德傻眼了，怎麼可能，他們從頭到尾就只對一名患者進行投毒，他們從哪再搞來第二名患者？

“婁先生，既然有其他患者也出現了相同的問題，為什麼您之前沒有？”葉明德質問。

婁世霆面對鏡頭，姿態顯得十分放松：“患者來我們醫院治病，我需要全部公開嗎？”

“你怎麼證明，他們得的是一模一樣得病！”

“那你又怎麼證明，他們得的是不一樣得病？”

葉明德被堵得啞口無言。

總不能說，他只對其中一名位患者投毒了吧。

“剛剛我收到信息，第二位患者也同意公開治療，在此之前，我們已經請第三方檢測機構對其做全面檢查，診斷報告已經出來了，所有癥狀都跟之前那位患者一模一樣。”

婁世霆按了一個開關，背后的大屏幕立刻亮了。

各種檢測報告整齊的排列著，任由記者鏡頭捕捉。

定格了兩份鐘后，畫面直接變了視頻。

這時候葉明德才發現，對方現場直播。

在記者跟無數網友的見證下，第二名患者服下了一劑標注著仁醫院字樣的藥。

服藥后會有三到六小時的觀察期。

葉明德趁著這個空擋，連忙給圣安彼得總部打電話詢問。

“他們說一劑藥就可以除，如果他們真的做到了，對咱們得影響不可小覷。”

賽文想起姜稚，又想起之前圣安彼得丟失的千金方：“難不他們已經知道了解藥的配方？”

葉明德猜到了賽文的顧慮：“會不會是姜家人暗中幫了婁世霆？”

賽文在電話那頭沉默了半晌，說道：“不可能，就算他們用了千金方里面的藥，也不可能在短時間掌握藥方的分量，我們的解藥是經過數百次實驗得來的。他們復制不了。”

“要是這樣的話，我就放心了。”剛才看婁世霆那副樣子，還真是嚇他一跳。

掛斷電話，葉明德深吸一口氣，繼續回到發布會現場，靜靜地等待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