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下每一個孔都在往外輸送著熱氣,耳畔清晰地覺到彼此那顆還沒從激烈跳中平復下來的心跳。
可僅僅幾秒的功夫,汗就變冷汗了。
周胤沒再進犯,但也沒有放開。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姜稚都懷疑自己是不是中了什麼邪。
居然在這種時候錯名字。
但真不能怪。
上回在耶波面前因為錯名字,姜稚吃盡了苦頭,每回跟耶波獨,都要打起十二萬分神,生怕再錯。
如今習慣耶波,周胤又突然冒出來。
怎麼辦,現在裝暈還來得及嗎?
就在姜稚蓄力為接下來的暈厥做準備時。
“剛才不舒服了對吧?”
姜稚難得生出僥幸,心想,會不會他沒有聽到?
“是……是一點點,但沒關系,我們……我們繼續。”
主湊近去尋他的,周胤也順了的意,捕獲住了。
耶波生氣后的親吻很暴,像是要把人一口吞進去似的,姜稚疼大過于畏懼,可周胤不同,他的吻卻是慢條斯理,不疾不徐。
這得以他傲然的自控能力,仿佛不論在哪里,都是一副無懈可擊得樣子。
“周胤,能不能快一點~”祈求,原來這世上比疼痛更折磨人的居然是。
“寶貝想快一點?”
“嗯!”
“那我快點。”
姜稚想著趕給個痛快。然,接下來的過程卻與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樣。
周胤手段了得,輕而易舉就把姜稚推上去了,可每每到了關鍵時刻,突然沒下文了,等好不容易冷卻下來,周胤又故技重施的將煨熱,煨。
反復幾次,姜稚崩潰了。
想要抱他,周胤卻攏著的雙手在頭頂,不給。
到了后面,姜稚求著他給一點,周胤也沒有心。
“周胤,周胤~”急的他名字,試圖討好。
“寶貝我什麼?”他在耳畔,危險的呼吸。
“周胤!”
但他卻說:“寶貝,在這種時候,我的名字可不代表安全。”
姜稚被噎得泛起淚。
“那……那我不要了。”不住周胤這種溫與強勢織的冰火兩重天,為求自保就只能繳械投降。
“可以。”
溫熱褪去,周胤若無其事的抱去浴室,將戰戰兢兢的仔細的清洗一遍后,重新塞回被子里。
最后,姜稚在求不滿中睡過去的。
不知過多久,姜稚被人魯的晃醒。
“你TMD敢給老子戴綠帽子。”耶波用目惡狠狠地攥著:“活膩了是吧?”
“老子看你弱,沒舍得你,可你倒好,上趕著給別人玩!”
姜稚來氣:“你能不能不要說的這麼難聽!他是我丈夫,我跟他做什麼都是正常的,你有什麼理由指責我!”
“他是你丈夫,那我是誰?”
哪怕是在夢里,耶波也一樣固執,一樣霸道。
姜稚被噎得說不出話,背著不理他。
“怎麼?給我戴綠帽子,你還委屈上了?”
“……你們這兩個狗男,我不會放過你們的。尤其是你這個賤人,背著我藏了那麼大一箱子線香。”
耶波著的太:“給我等著,小賤人,等我醒過來你死定了。”
耶波在夢里罵罵的特別難聽,姜稚想還,他也不給機會。結果被活生生氣醒了,而睜眼就看見那張悉的面龐懸在頭頂,周胤大概不知道,他現在的表跟在夢里時候一模一樣。
周胤要抱,卻在他膛狠狠一推:“不要你。”
……
其實醒來后沒多久,姜稚就知道不該把氣撒在周胤上,可脾氣發了,又不能收回去。
便借著聊天化解下尷尬。
他們什麼都說,就是不說昨晚錯名字這回事。
好幾次姜稚想把話題引到那上面,卻都被周胤岔開,故意不提起。
耶波雖然脾氣不好,可姜稚要想哄他,多得是手段跟辦法。然而換到周胤上,這些手段跟辦法似乎都不怎麼管用了。
姜稚見話題引不過去,索開門見山的問:“周胤,你是不是還在生我的氣?”
“我為什麼要生氣?”男人好整以暇的著。
“昨晚我了耶波的名字。”
周胤了的后腦勺,與昨晚生殺予奪的樣子不沾一點邊。
“你跟他相時間比我久,錯名字很正常。”
周胤不知道的是,他越是這般,姜稚心里就越沒底。
明明都是同一個人,愣生生搞出了三角。
除此之外,姜稚心里還著另一座大山。
以往,周胤醒來至會問一句,耶波有沒有欺負,可這次,他連問都沒有問。
別的不談,就耶波那子占有,作為他的超強版,周胤的占有絕只會有過之而無不及。
“你就不想問一問,這段時間我跟耶波……”安靜的觀察著,見他沒什麼緒,便又接著說道:“做過什麼嗎?”
周胤攏起頭發歸到耳后,淡淡道;“我為什麼要問一些讓自己聽了會不舒服的問題?”
姜稚怕他誤會,急忙道:“其實我們也沒有做什麼。”
這話說出來自己都覺得別扭——為了在周胤面前表忠心,忙不迭的跟耶波撇清關系。
有這個必要嗎?
是不是把周胤想的跟耶波一樣稚了?
周胤勾,出一個看起來帶著點安的笑意。
“他要真想對你做什麼,你攔不住的。”
周胤又說:“不管你們進展到哪一步,你在我心里的位置永遠都不會改變。”
姜稚越發愧疚了,“那你不生氣了對嗎?”
“哪舍得跟你置氣。”
勞叔知道姜稚醒了,趕把藥送進來讓喝。
本來姜稚想去掰糖的,勞叔卻端了一小碟餞給:“姑爺說吃糖容易壞牙,吃為妙。”
姜稚沒多想,喝了藥后急忙塞了一顆餞。
勞叔想說點什麼,周胤往他撇了一眼,勞叔連忙把到邊的話咽了回去。
“勞叔,等會兒辛苦你一下,把晚餐端到房間來。”
姜稚昨晚回來勞叔都不知道,直到早上才曉得姜稚已經在家了,周胤沒跟他多說,只說姜稚出差有點累。
當然,姜稚這幅模樣也的確符合周胤的描述。
“好的,姑爺。”
晚飯端上桌,姜稚吃到一半才發現,自己好像在房間里待了整整一天。
許是餞開胃的緣故,比往日多吃了半碗飯,結果吃撐了。
姜稚晃著周胤的手臂:“我們出去散散步吧?”
周胤放下手里的書:“外面暑氣還沒散。”
“沒關系,回來洗澡就行。”
周胤思忖了片刻:“好。”
剛踏出梧桐苑的門檻,姜稚腳步就頓住了。
查理森等人在院門外跪一排,不曉得跪了多久,每個人臉上都結了一層薄薄的鹽霜,看著慘白不已。
姜稚滿臉震驚的看向周胤:“他們……”
“如果覺得他們礙眼,就他們去旁邊。”周胤語氣溫,傾注在上的目也溫,但同樣是那雙眼,轉向查理森的時候,查理森立刻就知道自己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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