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從通道中衝出,再次聚集在石門前。
「怎麼辦?要不要進去?」有人小聲問。
「裡面究竟有多仙禽,誰也不知道,萬一出現一頭期的仙禽,我們進去不是死定了?」
很明顯,大家懼怕的並不是這種年期的仙禽,而是期達到大羅金仙級的仙禽。
而且,這種年期的仙禽就已經如此難纏,要是裡面真有期的仙禽,怕是直接就把他們團滅了。
眾人不知道該怎麼辦,想進去又害怕,最後只得把目投向先前帶頭的那名老者。
老者沉片刻,說道:「好不容易遇上一次帝墳出世,我們豈能被一隻小小的仙禽阻攔,大家跟我一起衝進去,集合咱們所有人之力,就算遇到期的仙禽,也未嘗不能一戰。」
老者的話給了大家勇氣,很多人都點頭贊同:「沒錯,修行本就是逆天而行,若貪生怕死,這輩子也就止步於此了。」
「進去,若是能死在大帝陵寢,我死也瞑目了。」
眾人士氣高昂,老者當機立斷,立刻帶頭沖了進去。
他用法力在周凝聚出一個堅固的防護罩,正前方更是直接用真仙境擋住,防止被仙禽襲。
後面的人也有樣學樣,咬著牙沖了進去。
秦凡混在人群中,等前面的人衝進去之後,他對雪無雙點點頭,也跟著進去。
眾人進石門後的漆黑空間,忽然發現眼前一亮,他們的視線又恢復正常了。
原來,石門後方本不是什麼黑暗空間,而是一個寬敞的山。
眾人視線阻,應該是空間規則的緣故。
這個山非常大,不知道是不是那隻怪鳥的巢,現在並沒有看到那隻怪鳥的蹤影。
山裡到都是白骨,很多白骨上還殘留著強大的靈力波,不知道是不是被那隻怪鳥殺死的。
「這裡是什麼地方?帝墳中怎麼會有這麼多的骨?」有人不解。
大帝陵寢,按說絕不應該被這些異污染。
「或許是那隻怪鳥找來的食。」
「有可能。若是仙禽找來的食,就不足為奇。」
「走,去看看那隻怪鳥跑哪去了?」
依舊是那名老者帶頭,眾人跟在後面,順著山追了進去。
突然,一道強大的吸力出現,如同龍捲風一樣,把眾人往山深吸去。
「什麼況?」
這些都是合道真仙,居然抵擋不住這吸力,由此可見,這吸力是何等的恐怖。
「啊!」
前方有一名青年直接被吸進了山深,然後沒了聲息。
「那是什麼?山壁能吃人嗎?」
眾人都是親眼看著那名青年被山壁吞噬。
「那不是山壁,是一頭異。」秦凡改變了聲音說道。
「異?那不就是一面牆壁嗎?哪來的異!」
在吞噬了那名青年後,強大的吸力也隨之消失,有人趁機發出疑問。
為首那名老者直接祭出法寶,青銅小鼎帶著強大的法力撞向那石壁。
砰!
突然,一條紅的東西從山壁探出,撞擊在青銅鼎上,把威力強大的青銅鼎擊飛。
「那是什麼?」
「好像是一條舌頭!」
而這時,眾人眼中的山壁突然了。
大家才發現,那本就不是什麼山壁,整個山壁只是一頭異巨大的面部。
剛才那強大的吸力,就是從異口中發出的。
換句話說,剛才那名青年,是被這頭異給吃了。
「這是什麼玩意?」
眾人震驚無比,眼前這頭像是鱷魚,又像是穿山甲的巨大怪,頭頂還有三個巨大球,本不知道是什麼品種。
「從來沒見過這種異,估計是變異而來的。」有人驚嘆道。
秦凡也沒見過,但是他在這頭怪上應到一渾厚的魔氣。
但,這頭異上並沒有散發任何的魔氣。
那只有一種可能,就是這頭異上有純種的魔族脈。
帝墳中出現了一頭有純正魔族脈的異,這就值得人深思了。
這頭異怎麼來的?是它自己跑進來的,還是當年那位無雙後故意培養的呢?
那老者說道:「別怪它是怎麼來的了,既然它攔住了咱們的路,那就只能除掉它。」
「殺了它!」
依舊是老者帶頭,青銅鼎變大,像一座小山般砸向那頭異。
其他人也跟著祭出法寶攻擊,在沒清虛實前,大家沒人敢上前,只能發遠程攻擊。
看著數十件法寶飛來,異突然張開大,直接將那些法寶全吞了。
「什麼況?我竟然跟我的本命法失去了聯繫!」
「我也一樣,這異是什麼況?怎麼會有這種變態的能力!」
按說本命法,就算被異吞進肚子裡,修士也能應到,只要修士不死,本命法基本上就不可能與修士斷開聯繫。
可是,這頭異居然一下子隔斷了幾十名修士與本命法的聯繫。
這種能力簡直匪夷所思!
秦凡第一個想到的可能就是空間規則,這是一頭擅長空間規則的異。
只有對空間規則極為悉,才能一次切斷幾十名修士與本命法寶的聯繫。
「大家別在用法攻擊了,這頭異有古怪。」為首的老者提醒。
「那該怎麼辦?」有人無奈的詢問。
老者思索一陣,像是下了什麼決心,沉聲道:「近攻擊。」
眾人聽後大驚,林書書更是跳出來指著那頭巨大的異說道:「你看它那皮,絕對的皮糙厚啊,近攻擊能傷到他一才怪。」
老者道:「不試試怎麼知道?」
「而且遠程攻擊無效,只能試試近攻擊。」
「只好如此了!」
眾人只能無奈接。
老者道:「我打頭陣,你們跟著我。」
說罷,直接朝那頭巨大的異衝去。
他猛地一拳轟出,背後有山嶽虛影顯化,這一拳之威恐怖如斯!
「不愧是巔峰境界的合道真仙,果然厲害!」林書書驚嘆一聲,也跟著發進攻。
有老者帶頭,其他人也紛紛出手。
各種威力強大的道法神通一腦的往那頭異上招呼。
「吼!」
那頭異似乎察覺到危險,突然張開大,先前消失的強大吸力再次出現。
不過,一道人影突然從異裡衝出,竟是先前被吞噬的那名青年。
那青年渾都是黏,髒兮兮的,看上去頗為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