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三月朝著柳韶音走近幾步,笑地看著柳韶音。
低聲音,對柳韶音說道:“我是幽王妃,你的侍奉你的命令給我下藥,你覺得……你只用說與你無關,我就應該相信嗎?”
“寧三月……”
“噓。”寧三月抬起手做了個“噓”的手勢,道,“你這麼吵,是只會讓本王妃越來越生氣的。你再胡言語,不管不顧地鬧下去,我保證……你進冥獄司會吃很多很多的苦頭。”
“你!”柳韶音氣得口都起伏不定。
寧三月輕蔑一笑:“你永遠都在我之下,所以別想著能越過我,懂嗎?”
“寧三月,你好狠啊……”柳韶音搖了搖頭,很生氣,可卻又沒有辦法跟寧三月爭執。
寧三月臉上表一收:“來人!”
“在。”
“請柳小姐去一趟冥獄司,一定要將這件事查清楚,不能放過一個惡人,也不能冤枉一個好人。”寧三月聲音涼涼地說道。
柳韶音整個人都絕了。
看著寧三月,卻沒有再求饒一句。
朝著門口看了過去,那里已經看不到百里玦的背影了。
柳韶音深吸一口氣,眼見著冥獄衛走過來,也沒在抗拒了。
冥獄衛本來想押的,咬了咬,沉聲道:“我自己會走,別我!”
冥獄衛們看向寧三月,寧三月點了點頭。
冥獄衛將柳韶音和彩鷗全都帶走了。
寧家眾人看了這一場大戲,一個個憂心忡忡。
他們怕幽王妃真的是寧三月,現在寧國公被直接帶去了冥獄司,那可不是什麼好兆頭。
百里修看向寧三月,沒好氣地說道:“寧三月,你玩得還開心,柳韶音都被送到冥獄司去了……怎麼?你該不會對百里玦還有想法吧?你都嫁給皇叔了,難不還想跟皇叔和離再跟百里玦舊復燃?”
寧三月聽著百里修的話,冷冷清清地看著他,道:“端王這斷一條胳膊了吧?”
“你!”百里修被寧三月給氣得說不出話了。
寧三月冷笑,道:“端王也不用著急,等我回去,會跟你皇叔好好說說,到時候就讓你皇叔再給你好好上一課。”
“寧三月,你得意!這個仇……本王記下了,你最好別落在我手里!”百里修完好的那只手不由得起拳頭,手指都被得直響。
寧三月給了他一個白眼。
轉向東君,道:“東君,我們走。”
東君立刻領命:“是!”
東君護送寧三月的時候,也跟寧三月一起,給了百里修一個大白眼。
百里修拳頭得直響,恨不得直接上手,沒想到,一個下人也敢給他大白眼!
寧三月出了寧府,上了幽王府的馬車。
進了馬車里,整個人才松了下來。
全程都是繃得很,一點也不敢松下來,和這些人對上,一個人是孤立無援的,能靠的只有冥獄司。
綠葉看著寧三月這般,忙輕聲安道:“王妃,都過去了。”
寧三月抬頭,看向綠葉,扯了扯角,點了點頭。
是啊,都過去了!
綠葉笑瞇瞇地說道:“王妃,你剛剛好厲害的,一下子把他們全都給打趴下去了。”
寧三月看著綠葉,有些好笑。
還打趴下去……手了嗎?現在可真的是手無縛之力的弱子,一點也不如當初。
綠葉還在回憶著寧三月剛剛在宴會之上的舉,雙手合十,無比崇拜地說道:“王妃您是不知道,您往那一站,一開口都是完全制!那個什麼寧國公完全不是你的對手,最后還不是得乖乖進冥獄司!”
寧三月聽著綠葉的話,只是彎了彎角。
打開馬車窗戶,對著外面看了看。
街道上人來人往,很是熱鬧,可明明是繁華至極,卻覺得很冷清。
就好像……所有的浮華繁華都與無關。
在這里,卻好像從來就沒有歸屬。
回頭對綠葉說了一句:“跟東君說一下,我們去趟國醫館。”
“好嘞!”
*
馬車很快就到了國醫館門口。
寧三月下了馬車之后,回頭對東君說道:“你們先回去吧,不用再候在這里了。”
東君忙道:“不行,王妃,王爺說了,要讓屬下時刻跟著您。”
“他又不在,你聽他的做什麼?”寧三月失笑,“快走吧,別杵在這里。”
東君見寧三月這一臉嫌棄的樣子,只能嘆了一口氣,道:“好吧,那屬下走了。”
寧三月也沒看東君是不是真的離開,轉就朝著國醫館里面走。
孫大夫剛給一個病人診好脈,給病人開了藥,正拿完藥,就瞧見寧三月進來。
孫大夫那一臉,連忙迎上去:“姑娘,姑娘今日怎麼有空過來了?”
寧三月看了看四周,問道:“近來可還好?”
“好,好極了!”孫大夫連連點頭,“現在很多病人都會主來找我們了。”
孫大夫雖然也不希很多人生病,但是,別人生病愿意到他們這里來,那不已經是對他們的信任了嗎?
寧三月微微點頭。
“姑娘先去后院吧,等孫某給這幾個人看完就去向姑娘稟報近來的脈案。”孫大夫恭敬地說道。
寧三月點點頭,道:“好。”
朝著醫館后方而去,掀開簾子,進了后院。
后院里有一些藥草開花了,整個院子里都彌漫著一些花香,混合著中藥味道,形了不一樣的味道。
“姑娘?姑娘你來得真好,我們剛救了一個人回來!”醫館的伙計剛從屋里走出來,看見寧三月和綠葉,他連忙住了寧三月,主走到寧三月面前,來向寧三月稟報。
寧三月不覺蹙眉:“你?救了一個人?”
“對,就暈倒在路邊,我們給救回來了。”伙計撓了撓頭,有點不好意思。
他也覺得自己有點多管閑事了。
兩個伙計原本是打算救回來,等人醒了就讓他走,可這人好一會兒都沒醒呢!
孫大夫也在忙著,他們也不好打擾,這會兒正準備去找孫大夫呢,卻不想看見了寧三月。
寧三月道:“那帶我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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