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游戲也是醫生提議的,可以鍛煉思維和手指,只不過不能玩太長時間。
但在醫院躺著,還不能下床活,還無聊的,除了玩游戲似乎也做不了別的。
周昀添解了外套扣子下,放在床尾的欄桿上,走上前低頭自然而然在容穗臉頰親了下,問:“剛才有人來過了?”
容穗按下暫停,微仰起頭看他,“我表妹……”
說完,又覺得“我”這個字用得不太合適,斟酌了下,又糾正了下:“準確來說是容穗的表妹。”
周昀添在床頭挨著容穗坐下,一條搭在床邊上,一條垂落點著地,扯松了領帶,低頭看了眼平板,挑眉:“都幾天了,還沒破紀錄?”
聽到這話,容穗不滿斜了他一眼,小聲辯解道:“我現在是病人,手臂都還沒完全恢復,自然不像你手指那麼靈活。但現在也就只差一點點了,很快就能破。”
周昀添垂著眼眸,看著稍稍有點的臉頰,橫過枕頭的那條手臂忍不住圈的腰。
容穗按了繼續,游戲已經開始了,但腰上的手臂存在太強,而且有些,讓下意識想躲。
“你別!”
容穗兩只手都捧著平板,分不出手開周昀添,只能出聲喝止,里卻念叨著:“我看你就是耍賴,怕我把你的記錄破了!”
“不耍賴。”
周昀添把頭靠在肩上,聲說完,然后又歪過頭去親了親的耳朵,便安靜看著玩。
幾分鐘后,游戲結束,容穗還是沒破最高記錄。
那個記錄是周昀添打下來的,這兩天一直把那個記錄作為目標,好幾次就差那麼兩三步分數就能超過去。
“又差一點!”
容穗氣得把平板仍在一邊,眼不見為凈,肩膀頂了頂,遷怒說:“重死了,都怪你影響我發揮!”
“怎麼還跟以前一樣這麼輸不起?”周昀添低笑著調侃。
容穗一怔,一些記憶勾腦海。
周昀添見突然沉默下來,手臂微微發力收,“在想什麼?”
“沒什麼。”容穗不太想去回憶以前的事了,于是轉移話題道:“你下午去哪兒了?”
周昀添:“去理了點事。”
敷衍的回答,看得出周昀添不太想說,容穗便沒追問。
周昀添說:“再等一段時間,等你恢復的更好一點,我想帶你去北城。”
容穗默了幾秒,“津州好的,沒必要去北城。如果北城那邊有事等著你,你可以回去理,沒必要一直在這兒陪著我。我現在已經沒什麼大問題了,后面的復健、康復治療等等,有醫生、有笛子和護工,完全夠了。”
“你不想我陪你?”周昀添忽然問。
容穗輕輕了,想說“不用陪”,但又怕說出口后,周昀添又真的走了,于是那三個字怎麼都沒說出口,最后又變了沉默。
周昀添:“回北城的事先不談。但有些事我想問問你的想法。”
容穗問:“什麼事?”
周昀添沒立即開口,這種突然的安靜,讓容穗生出幾分不安來,轉過頭去看周昀添,發現周昀添也看著。
那眼神很深也很復雜,容穗忍不住又問了遍:“到底什麼事?”
周昀添倏然手蓋住容穗的眼睛,問:“為什麼怕黑?”
容穗倏然僵,還輕了下,抓住周昀添的手拉開,眼底帶著幾分慌地再次對上周昀添的眼睛。
眼底細細碎碎的,綴著點點水。
容穗垂下眼皮避開周昀添的目,那些記憶太過難堪了,難堪到不想讓周昀添窺見毫。
醒來這段時間,跟周昀添都對上輩子的事閉口不談,人前周昀添還是喊“容穗”,人后卻“想想”。
其實,上輩子周昀添從來沒用那麼親昵的語氣過“想想”,甚至連名帶姓的時候,都是惹他不高興的時候。
周昀添親吻的額頭,說:“如果你不想說就不說,等你想說了再告訴我。我想跟你商量的是傅既安和江素欣的事。”
周昀添卷著發的手指停頓了下,眼底掠過一陣無人窺見的寒峭,“青石鎮的事,是一名褐蛇的殺手做的,而這個殺手是傅既安找來的。我想你醒來這幾天,應該也猜到了不。既然你醒了,也到時候收網了,這事你是想自己來做,還是我幫你?”
江素欣和傅既安的犯罪證據,周昀添早就拿到了,之所以沒有手,便是想等容穗醒了,問問容穗的意見。
容穗懵了下,又去看周昀添。
周昀添眼神沉定,讓微微浮的緒又一點點沉淀下來,“我想自己來。”
周昀添:“好。你想做什麼都可以,一切有我。”
容穗淡淡嗯了聲。
周昀添讓人把江素欣和傅既安的所有犯罪證據給了容穗,容穗用了幾個小時看完,除了知道的那些,還有不不知道的。
例如幾年前有個演員因慕傅既安,遭江素欣嫉恨,江素欣設計將那名演員轉手送到了某個大人的床上。
事后,那演員求助無果,最后吃安眠藥自殺了。
傅既安則憑借那個大人的關系,一路青云直上,接到了讓傅既安紅走上頂峰的片子。
而類似的事,這幾年發生很多次。
也正是因為這樣,傅既安這些年才能順風順水,畢竟江素欣手上也拿著那些人的證據,江素欣和傅既安有所求,自然也得搭把手。
所以,傅既安理虞想的死,才能理的那般干凈利落,偽造出抑郁自殺的假象。
看完這些東西之前,容穗以為自己經歷兩次生死,已經能平常心對待了,可看完后,心里那憤恨和不甘隨著記憶又一點點生發芽。
周昀添讓人把證據給容穗后,就出了病房,給留足了空間,等時間差不多了,才再次推門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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