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底,容穗邀到港城參加電影音樂晚會,同時將上臺獻唱一曲,于是提前了一天到港城,彩排到晚上才回酒店。
不想,剛到酒店附近的街道,就被堵了個水泄不通,前方被攢擁的人流圍了個水泄不通,幾輛車在人群的包圍中,寸步難行。
容穗很累,尤其是嗓子不太舒服,畢竟不是專業歌手,彩排了機場后,嗓子就有點不了。
加上最近沒休息好,是真的累。
這段時間,大多數時候都是趁著在飛機上、車上補覺。
不過,車上畢竟不如床上舒服,見車很久都跟烏似的一米一米往前爬,容穗終于忍不住睜開眼往外看了看。
只看到無數的人,估計也是來參加活的,就是不知是哪個頂流大咖。
打著呵欠問了聲:“笛子,外面都在喊誰?”
杜影笛從窗外收回視線,“好像是傅既安。”
“傅既安?”容穗怔了下,“他怎麼也來了?《林中鹿》殺青了?”
“應該快了吧!港城這個活還是蠻重要的,活方肯定也會極力邀請,畢竟他咖位擺在那兒。”杜影笛說完,又瞅向窗外,撇道:“這些個也太瘋狂了吧!真是搞不懂,傅既安那樣的人渣,竟然還有這麼多喜歡!”
容穗笑了笑,“你之前不也喜歡嗎?”
“我那是被他的人設給騙了好嗎?”杜影笛辯駁道:“他未婚讓小姑娘懷孕,然后又縱容自己經紀人把人弄流產,事都曝出來了,這些個怎麼還瘋狂喜歡他?”
容穗聳了聳肩,“你問我,我問誰?青菜蘿卜各有所吧,就好像有些人很喜歡吃螺獅,有些人就完全接不了。”
杜影笛:“你這是什麼比喻?”
容穗:“我也不知道。可能,突然有點想吃了。”
杜影笛驚訝:“你不是不了那個味兒嗎?”
容穗:“……也還行!”
過了二十來分鐘,容穗才順利進酒店。
抵達居住樓層,恰巧到傅既安和助理、保鏢一行人迎面走過來。
傅既安也看到了,目沒什麼緒落在上,直到雙方走近后,傅既安才停下腳步。
“容小姐,好久不見了。”傅既安臉上依舊掛著溫和笑意。
容穗回以一笑:“傅老師這麼晚了還要出去?”
傅既安:“出去見個朋友。聽說明晚容小姐有表演?”
容穗:“唱首歌。”
傅既安:“那就期待容小姐明晚的歌了。”
容穗:“希不會讓傅老師失。”
傅既安:“不會。容小姐過謙了。我還有事先走,改天有時間再聚。”
容穗點頭應了聲好,然后雙方各自朝著前方走去。
一直到進了電梯,傅既安臉上溫潤的笑才散去,瞬間,眉宇間只剩下濃濃的翳。
站在前面的助理從電梯壁面上掃了眼,不由繃了起來。
他跟在傅既安邊也有兩三年前了,一開始,傅既安給他的覺還不錯,對下邊的工作人員都和氣的,也不發什麼脾氣。
但是待久了,慢慢就覺察出一些端倪。
哪怕傅既安一如既往的對他,但有時候傅既安一個眼神,還是讓他有種骨悚栗的覺。
傅既安見的人是港城這邊一個混黑的人,兩人之前其實沒有過正面集,都是通過中間人牽線傳話。
這次借著活過來,也是想借此掩人耳目。
畢竟,以他的形象,并不適合跟此人扯上關系。
傅既安乘坐的車,是約見的人安排的,并非先前回酒店的車。
車庫已經被清理過,除了傅既安這邊的人,便只有對方安排過來接應的人。
傅既安無須遮掩,徑直上車離開了酒店。
三十分鐘后,車駛進一樁半山腰別墅。
“大明星來了!”
一個穿著黑西裝,上叼著雪茄,皮黝黑的四十多歲的男人,踏著外八字迎了出來。
“豪哥。”傅既安上前跟孫華豪抱著互相拍了兩下,“真是不容易,終于見到豪哥本人了。”
孫華豪摟著傅既安的肩膀,哈哈笑了幾聲,“可不是,我也終于見到大明星本人了,以前都只能在電視上看。”
傅既安跟著孫華豪進別墅,幾個小弟倒酒的倒酒,點煙的點煙。
傅既安了口就連續咳了好幾聲。
孫華豪笑道:“傅老弟不會煙?”
傅既安夾著雪茄,又試了了口,這次倒是沒再被嗆到,回道:“得,不過,雪茄是第一次。”
早些年,他煙癮重的,這兩年為了維持形象和人設,很在人前,漸漸的,煙癮也淡了,私下偶爾會一。
孫華豪:“現在這個網友都很八婆,管天管地的,還管你們明星煙,我以前就看到好多煙的明星被那些死八婆罵!”
傅既安笑道:“沒辦法,吃這口飯,就得按規矩來。”
“還是傅老弟想得開,要依我的脾氣,誰要是敢罵我,我非得把人找出來,割了他的舌頭!”孫華豪說完,又哈哈笑道:“開個玩笑、開個玩笑!我現在可是正經人,不敢違法犯罪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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