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完電話,沈持便隨常久走出了餐廳,常久向那道影所去方向飛奔了過去,跑得很快,連沈持跟上,都顯得困難。
此時,常久腦海中僅剩下一個想法,不能讓他跑掉,賣力跑著,像抓最后一道救命稻一般,抓住了那道悉的的影,“梁寅!”
“艸,誰啊?”被捉住的男人轉過了,十分不友好地罵了起來。
常久看到對方的長相后,方才意識到,自己抓錯了人,他的形與梁寅有些像,但臉與氣質完全不同,梁寅有出的外貌,他沒有。
“對不起,”常久松開了對方,“我認錯人了。”
追了那樣久,以為自己看到了希,到頭來不過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常久不免失落了起來,說話的聲音都低到聽不清。
對方走后,仍停在原地,仿佛被掏空了靈魂一般,直到沈持走上來,拉住了的手,“你怎麼了?”
“認錯人了……”常久失魂落魄說著,“找不到了,都找不到了。”
沈持將常久帶回了餐廳,然,常久沉浸在方才的悲傷中,沒有了吃飯的心,沈持只好同說,“不要胡思想,你明天還有演出。”
經他這樣一說,常久的狀態終于回來了一些。
吃過晚飯,沈持將常久送回到了酒店房間,走時,他叮囑秦舞,“麻煩你照顧好,謝謝。”
“您放心,給我了!”甫一送走沈持,秦舞便向常久拷問了起來,“常久,你和沈總什麼時候在一起的,太不夠意思了,竟然都不說!”
常久心不在焉,秦舞又同說,“我覺得,以前肯定是林沁單方面炒作,沈總看著不像腳踏幾條船的人。”
常久“嗯”,“他說他會對婚姻負責。”
腦中想著梁寅的事,許多話,不假思索便說了出來。
秦舞點著頭,正附和,卻忽然睜大了眼睛,“你剛才說什麼?!”
對婚姻負責?
激之余,秦舞捉住了常久的手,“你和沈總已經結婚了?”
常久被這個問題驚醒,懊惱不已,心低落時,總是會說出一些未經思考的話……
“這個事,我不太想讓人知道。”常久同秦舞說了自己的意思,秦舞當即便曉得了,“你放心,我絕對不說,鎖死。”
“謝謝。”常久說。
“別和我這麼客套呀,我們算朋友了吧?”秦舞仍在激著,“真是沒想到,你和沈總居然是婚,林沁還好意思吹牛,也不害臊……”
隔天便是正式演出,沈持一早便隨常久來到了劇院,他在后臺出現時,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他吸引了過來,工作人員驚訝不已,“沈總,你是來找……”
“陪人,不用招待我。”言罷,眾人便看見他去向了常久的化妝間。
看來,此前的傳聞是真的?
林沁在一旁,目睹了這一幕,面蒼白,濃妝都蓋不住的憤恨與嫉妒。
沈持來時,常久正在化妝,的頭發被全部梳了上去,了一張標準的鵝蛋臉,翹的鼻梁,從側面看去十分優越,化妝師在給畫眼妝,閉上了眼睛,更顯得楚楚人。
有一張漂亮的臉蛋,純中帶著,五優越,額頭飽滿,只要出現,視線便無法從上移開。
化妝結束,化妝師便趕退下,不在這里做電燈泡了,沈持來到了常久后,從鏡子里看著。
常久照鏡子,目恰好與他相對,臉頰微紅。
沈持的手從后繞過來,住的下,將連端正,笑著說,“很漂亮。”
“謝謝。”常久被看得赧,忙說,“我去換鞋。”
沈持按住了,“別,我來。”
常久疑之際,便看見了沈持去那頭拿了舞蹈鞋。
他認真檢查了一番,這才來到面前,常久正同他道謝,卻見他蹲了下來,修長的手指住了的腳腕。
常久頓悟,沈持這是要替穿鞋,的臉頰比之前更加燙了,高一米九的男人蹲在的面前,俯首彎腰,為穿著鞋,像虔誠的騎士。
的心臟砰砰跳著,仿佛要穿膛而出。
化妝間的門沒有完全關上,林沁路過時,恰好看見了這一幕,的心態愈發失衡了,回到休息室,便關上了門。
除卻林沁,還有許多工作人員看見了沈持為常久換鞋,眼見為實,大家也都信了,常久才是“寵”的那個,先前說閑話的人,也就此打住了。
演出結束,舞團慣常有一次聚餐,常久被沈持帶走了,并未參與,因此,聚餐時,二人便了眾人談論的焦點。
江漢市的演出結束后,常久有幾天假期,便去了唐清寧的工作室幫忙。
這一日,陪唐清寧喝咖啡時,常久忽然看見了一條新聞,淮西市中央獨棟莊園拍賣,的眼皮倏然跳了起來。
那是爺爺曾經住過的地方,嚴格意義說,也是常家的祖宅。
當年火災后,中央獨棟莊園便被警方收歸,據顧齊岳說,他用了許多關系,都沒能將常家莊園給買回來,常久便也不抱希。
哪知,再次看到這里,竟是在拍賣新聞上。
“久久,你怎麼這個表?”唐清寧好奇,向手機屏幕看了去,表也隨之一頓,“這不是你家祖宅麼?不是說收歸了麼?”
“可能結案了吧,”常久說,“這個拍賣會,我要去。”
唐清寧知曉,不僅是想去拍賣會,應當還想將祖宅買回來,只是,這莊園地理位置絕佳,年代悠久,在淮西市寸土寸金的市中心,沒有十位數,應當是買不下來的。
對于眼下的常久來說,這是一筆巨款了。
唐清寧正問怎麼辦,常久手機響了,是常擎的電話,他也看到了拍賣的新聞,“姐,是我們家的祖宅,不能被別人買走。”
常久“嗯”,“我明白,給我,你別擔心。”
同常擎通完電話,常久便聽見唐清寧問,“你準備去找沈持麼?”
“嗯,”常久說,“沒有其它辦法了。”
金額太過龐大,找別人定是不可能的,即便是找沈持,他也不一定會幫,只能先賭一把了。
常家莊園名揚在外,拍賣的事,沈持也聽說了,果真,沒多久,便接到了常久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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