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公主居然登門了?
這個消息頓時讓沈家所有人都愣在了那里。
榕寧眉頭狠狠皺了起來,這一宅子是托人悄悄買下來安置雙親的,一般人本不知道這個地方。
當初買這宅子的時候,地理位置有些偏。就是不喜歡太過招搖,也不會引人注目,就能一些是非。
可是有時候是非是躲不過去的,堪堪就找上門來。
沈凌風臉沉了下來,他也不知道這究竟是怎麼了?
他就是參加了城式,卻被長公主盯上了。
那個時候長公主用弓箭對著他,是奔著殺他的目的去的。
他也是年輕氣盛,不住火兒。
蕭乾月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委實讓他忍不可忍,等他徒手甩箭的作做完后,本就沒有意識到那個囂張跋扈的人居然是長公主。
“我去會會!”沈凌風猛然起轉走出了沈家。
一邊的沈老爺和沈夫人頓時慌了神,也要跟著起,即便是牧流螢也都坐不住了。
幾個人剛起,被榕寧攔了下來。
“是長公主,現在出去若是再沖撞一二,沈家必然遭來橫禍。”
“此件事由凌風而起,讓他出面好一些,我們在此地等候。”
何氏定了定神道:“那……不進來?”
榕寧冷笑:“要進來早就進來了,此地廟小放不下這尊大佛,也就是想見見弟弟而已。”
果然沈凌風走出前廳的時候,那蕭乾月并沒有徑直走進來,而是騎著馬等在門庭。
沈凌風瞧著馬背上一襲紅勁裝的公主殿下,眉頭狠狠皺了起來,手下意識按在了腰間的劍柄上。
他上前一步沖蕭乾月躬抱拳行禮道:“末將參見公主殿下!不知公主殿下來此有什麼事?”
沈凌風不不卑,抬眸定定看向面前的子,眼神微微有些冷。
蕭乾月暗道也不知道為何會找到這里來。
之前因為這個混賬挨了母后一記耳,連皇兄都偏袒這個泥子出的家伙。
越想越心頭憋著一氣,一定要找沈凌風發泄出來。
徑直到了皇兄剛賞賜給沈凌風的將軍府里,沒想到將軍府里竟是還沒有主人住進來,只有幾個提前打掃的奴婢。
蕭乾月幾乎用了公主府的全部暗衛才打聽出來,寧妃在京城西南角買了一宅子給沈家老爺夫人住,說不定沈凌風就在自己原來的家里。
帶著一隊人快馬加鞭朝著沈家追了過來,果然將這廝堵到家門口
來之前想了百上千種辱沈凌風的法子,此番瞧著正午的籠著面前年輕男子英俊朗的臉。
這是西北風沙洗禮過的男人,與京城那些油頭面的紈绔公子哥兒簡直是判若兩人。
這一瞬,蕭乾月的一顆心幾乎要跳出了腔子,角勾著一抹張揚的笑定定看著沈凌風,卻飛下馬朝著沈凌風走了過來。
沈凌風眉頭狠狠皺了起來,也沒有退,眼神里多了幾分銳利。
他死死盯著面前緩步而來的蕭乾月,冷冷道:“殿下,一人做事一人當,你我二人恩怨,禍不及家人。”
蕭乾月停下了腳步,抬眸看向了沈凌風,嗤的一聲笑了出來。
沈凌風被他這一聲笑激得心頭微微一跳,這個子的名聲太壞,生殘忍。
但凡是惹了的人都沒有什麼好下場,他下意識抬起手按住了腰間的刀柄。
他沈凌風沒有別的本事,一貫只會用蠻勁兒守護他的親人,人。
他是真沒想到這個人居然追到了他家里來,若是真的敢對他的家人不利,他可不在乎什麼公主不公主的,多不過把自己的這條命拿去。
蕭乾月站定在沈凌風的面前,離得很近,沈凌風有些不自在下意識退后一步定定看著他,眉頭幾乎皺了川字。
“沈將軍,”蕭乾月的聲音陡然了幾分,“你差點兒殺我這件事非但沒有給我個待,還害的我挨了母后的懲罰和皇兄的責罵,你說此間事我焉能善罷甘休?”
沈凌風眉頭蹙了起來,深吸了口氣道:“還請長公主殿下明示,究竟怎樣你才肯放過末將和末將的家人?”
蕭乾月登時笑了出來,緩緩抬起手竟是緩緩上了沈凌風的肩頭。
沈凌風眉眼間落了一層霜,眉頭皺著。
哪曉得蕭乾月手上的作竟是越來越過分,順著沈凌風的肩頭緩緩到了他的臉頰。
沈凌風覺像是被燙了一下似的,下意識避開,聲音登時沉了下來:“殿下請自重!”
蕭乾月的手就那麼空落落的頓在了半空,隨即緩緩放了下來,藏在了后的手指微微攥了拳。
“哈!人人都說新封的柱國大將軍,純得像個孩子,竟是房間里連個通房丫頭都沒有,嘖嘖嘖……”
沈凌風心頭一陣陣的厭惡襲來,臉上的恭敬到底是維持不住了。
“這是末將的私事,和殿下你沒有關系!”
蕭乾月笑容僵在了角,緩緩上前一步,輕輕拍了拍沈凌風低聲笑道:“沈將軍,我們很快就有關系了。”
“你什麼意思?”沈凌風有些擔憂死死盯著蕭乾月。
蕭乾月笑了出來:“你猜?”
說罷轉過,翻上馬居高臨下盯著沈凌風道:“本宮邊缺個面首,你來做如何?你若是做了本宮的面首,本宮自然照顧你家人,甚至還能在宮里幫幫你長姐,你說呢?”
“呵呵,長公主殿下好大的威風啊,本宮的事你也能進來耀武揚威?”
榕寧帶著沈家人緩緩走了出來,抬眸定定看著已經騎在了馬背上的蕭乾月,眼神冷如霜。
蕭乾月不僅僅武功厲害,行事更是荒唐。
仰仗著自己在京城的勢力,竟然明正大在外面養面首,如今這般辱沈榕寧的弟弟,哪里能咽得下這口氣?
蕭乾月到底被榕寧的氣勢住了幾分,不得不從馬背上下來沖沈榕寧敷衍行禮道:“寧妃娘娘安好”
榕寧定定看著道:“殿下,既然殿下今天來了,那就打開天窗說亮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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