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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聯姻嗎?裴大人怎麼這麼愛》第1卷 第105章 我算不算也遠遠的參與過你的喜怒哀樂

但裴徹又忍不住想要知道更多。

不想辛苦,但又更多的集,裴徹知道這是什麼,這是占有

他早已不能像當初那般克制,他也不需要像當初那般克制。

因為他現在有了一個全新的份,他不是誰的夫子,誰的小叔,他是姜時愿的夫君。

這占有,是賦予的。

“還有嗎?還為我做了什麼?”裴徹追問道。

姜時愿點頭,手往窗外劃了一圈。

“很多,很多。”

“我給你點了很多長明燈。為了確保你事事順遂,面面通達,我在京城每個寺廟,都給你供了長明燈。”

不似他的呵護備至,人小言微,只能做這些微不足道的事

“裴徹,雖然微不足道,但我算不算也遠遠的參與過你的喜怒哀樂?”姜時愿回頭看著他,認真問道。

“怎麼不算?”

裴徹俯,與視線齊平:“謝謝你為我請來各路神明庇佑,我有今日,全托夫人的福。”

姜時愿輕嗤笑出聲,鬢邊的步搖微微,發出悅耳的撞擊聲。

“花了不錢呢。”笑道。

裴徹親了親,跟著輕笑,“要多,夫君補給你。”

……

裴徹雖然把公務分了一些給三皇子,但也不敢太放肆,歇了幾日,確認姜時愿心緒無恙之后,還是照常上朝當值。

而某個從如意樓回來,揚言要參與他人生每一日的人,說好的要為他掌燈,送他出門上朝,第一日就因為天冷起不來撂挑子。

裴徹自是不為難,折回去親了親還在睡夢中的人:“給你煨了梨湯,起來記得喝。”

姜時愿沒能起來,但還是給足了反應,閉著眼夸道:“夫君真好,寬宏大量,還微。”

裴徹勾著角出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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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徹出門,姜時愿除了起的晚一些,但也沒閑著。

整頓府上,期間還回了裴府兩趟,陪裴老夫人又玩了一回葉子牌,才知道原來的牌打得奇爛無比。

原來不止裴徹在哄,整個將軍府都在哄

現在連帶著裴家人也哄,讓又贏了一些小東西。

很小,一些小珍珠小瑪瑙什麼的。

除了陪裴老夫人玩牌,還和裴家主聊了兩次,當然主要是裴家主在說,一直在喝茶。

姜時愿越來越確信。

那碗餛飩,金枝大嫂絕對是沖著餛飩去的!

就在金枝大嫂怎麼會看上裴家主的時候,裴家主帶去見了香行的行頭。

之前一直想,但是因為資歷不夠,又無男掌柜主事,被拒絕的行會。

“你們那麼模仿沉香坊的香,別供財神了,供著我們姜坊主不就好了?”

裴家主帶著,往那一坐,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

與裴徹的冷肅威懾不同,裴家主面若春風,話語含笑,卻又有四兩撥千斤的凌厲之勢。

“我們姜坊主可比財神爺周到多了,帶著你們賺錢,還不吃你們的香火錢。”

最后結果自不必說,沉香坊了香行,裴家主的出面,排除了一些刁難,但更重要的是沉香坊的實力毋庸置疑。

姜時愿一高興,打起神豎著耳朵又聽裴家主聊了好長一會,一直到天黑,姜時愿才起回太傅府。

臨走時,裴子野不知從哪跑上前來為擺馬凳。

裴子野站在馬車旁,言又止。

姜時愿這才發現,裴子野不似之前招搖,一低調的銀灰長袍,垂著眉眼,不知是不是錯覺,眉眼間瞧著竟還有幾分落寞。

姜時愿眼瞎都能看出來他有事,“怎麼了,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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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子野這才吞吞吐吐問道:“小嬸嬸,你最近見到蘇家大小姐了嗎?”

姜時愿一愣,細想了一下,自上次在城東馬場遠遠一瞥,已經很久沒見著蘇梨落了。

這段時日,顧著自己的婚事,也沒留意京中的向。

只聽說,文和郡主本來要和蘇家結親,提親的人都走到半路了,結果因為沈律初的抗拒,這婚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你們沒見面嗎?”是弄錯了嗎?姜時愿還以為裴子野和蘇梨落私下有集呢。

裴子野垂著眼,搖了搖頭。

自五皇子宴會那夜,他再沒見

蘇梨落就像一陣風一樣,在書鋪,在街角,在賣糖水的攤販前,好像隨時隨地都可能會冒出來,然后沖你喊一聲‘裴哥哥’。

短短幾日,蘇梨落制造了‘十六次’偶遇,單是這頻繁的頻率就讓人匪夷所思,更何況那拙劣又敷衍的演技。

打探了他的喜好和生平,但似乎忘記了一個可能——

那就是,他有可能早就認識

三年前,與姜時愿在錦繡閣大打出手互扯頭花時,他目睹全程。

姜時愿,他認識,小叔以前教的學生,以前老跟在小叔屁后面,小叔原來回老宅還能吃頓飯,有那條小尾以后,連飯都不吃就要趕回去,待那條小尾,比他這個親侄子還親。

姜時愿會手,他能理解。

但蘇梨落明明能打贏,卻收了手,讓他很好奇。

他怎麼不好奇,兩個千金當眾斗毆,就足以吸引所有游手好閑的人的注意了。

他還想把這事說給小叔聽呢,可是小叔一點不興趣,不等他說完,就打斷了他的話。

小叔從蜀州回來之后,就變得愈發冷肅駭人了,若不是父親誆騙他,說小叔就喜歡他這種鬧騰的,就跟喜歡當年那條小尾一樣,他多去親近小叔,他其實心也不太想親近小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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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那時,他隨便打探了一下,一下知道了蘇梨落的名字和份。

所以,他從一開始就知道,是尚書府的千金,也知道不是什麼‘小魚兒’。

裴子野知道蘇梨落的出現別有目的,但不妨礙他每日心挑選裳發飾,以便于下次再聽見那聲三回九轉的‘裴哥哥’時,不至于太難看。

沒有男人會想要在一個漂亮人面前丟臉。

他也很好奇,是出于什麼目的要對一個陌生人說‘喜歡’。

可等他主時,又消失了。

那天早上,他其實并沒有走遠,他跟著的馬車,悄悄跟到了蘇府門前。

的父親當眾給了掌,上明明還有傷,紅跡不明顯,但踉蹌的腳步那麼明顯。

沒有人在意的‘家人們’就那樣站在那,冷漠地圍觀的狼狽與不堪。

是他從沒想過的場景,他在家,整日游手好閑不務正業,從小到大闖了多禍犯了那麼多錯,家里也不過是嘮叨訓斥幾句,他爹要收拾他,板子才舉起來,祖母二叔二嬸馬上就來攔了。

蘇梨落在家又能犯多大的錯?

他躲在角落,恍然發覺,蘇梨落也不全是騙他。

母親早逝,父親另娶,這世界無人在意,是真的。

后來,小叔來了,小叔給了一個褪的琴穗。

握著那個琴穗在門口哭了很久。

自那日以后,裴子野再沒見過蘇梨落。

他日日都去萬松書鋪待著,期間也冒出過去蘇府找的念頭,可,能隨時隨地偶遇他的‘蘇小魚’,大抵是不想見他的。

游戲好像結束了,雖然不知道的目的是什麼。

但他還是有些放心不下。

傷了,父親會給請大夫嗎?

這麼多天,的傷好了嗎?

總歸是過他十六聲‘裴哥哥’的。

“我上次在城東馬場外見過,據我所知,并不喜歡騎馬,倒像是在等人。”姜時愿回憶道。

“城東馬場?”

去城東馬場了,是想見他嗎?

所以是愿意見自己一面的?

裴子野神一下振,道了一聲謝,便往外跑了。

姜時愿沒多想,乘車回了太傅府。

剛進門,正要去擼貓,紅豆咋咋呼呼跑進來道。

“稀奇事,剛剛香坊讓人送來消息,蘇梨落派人把香坊里所有香全都買空了。”

姜時愿一愣:“全買了?”

“還是雙倍的價格!!”紅豆又道。

姜時愿不知為何,心里忽然有種不好的預

蘇梨落只有在跟較真,被坑的時候,才會出現在沉香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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