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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聯姻嗎?裴大人怎麼這麼愛》第1卷 第100章 今晚,可以放縱一些嗎?

“所以過去十年,你都沒有丟下我,對吧?”

姜時愿轉頭問他,語氣淡淡,眼神也不似以往那般干脆,像是在求證什麼。

裴徹才恍然發覺,自己過于高興,而忽視了一個問題。

過去十年,明明是兩個人的磨難,但還是義無反顧先解了他上的枷鎖,然后才顧及自己。

,但裴徹的親吻比今夜的月還溫

“我怎麼舍得丟下你。”

他的吻落在眉心,姜時愿仰頭問他:“還有其他什麼,可以要個提示嗎,裴大人?”

姜時愿決定把它當一個尋寶游戲,要把過去十年落的驚喜,全都找出來。

裴徹嘆于的開朗,又有些心酸,若不是經歷太多,怎麼會練就這樣的豁達。

“沒有提示,夫人慢慢找吧。”

裴徹不配合,拔往前走,前邊就是他們的小院。

這還是第一次,裴徹沒有滿足的要求。

姜時愿追了上去,央求道:“給一個吧,嗯?你知道的,我耐心不多,我會掀桌會摔碗,要是找不到,我就……”

姜時愿想了想,想到了一個很大的威脅:“我就攜貓出走!”

裴徹冷哼了一聲:“你敢!”

“我怎麼不敢?我有什麼不敢?”

姜時愿梗著脖子,現在有錢有閑,名下一堆的莊子田產,隨便找個地方都能優哉游哉過幾個月。

裴徹看著較真的模樣,失笑一聲,手直接把人扛了起來。

“啊——”

姜時愿只覺一下失重,下一瞬,人已經半趴在裴徹肩頭。

“裴太傅,你干什麼?斯文呢?沉穩呢?”

沒人理會,裴徹直接把扛進了房間,丟上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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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裴太傅,現在只有一個追妻索的裴十郎。”

姜時愿仰倒在床上,裴徹躬要覆了過來,姜時愿抬腳,踩在他實的膛上。

“提示呢?”

姜時愿挑眉,微微用力,制止了他的靠近。

帳暖衾香,裴徹結輕輕滾,握住的腳踝,將腳上墜著小珍珠的繡鞋丟到一邊。

“禮。”

“每年都給你準備了生辰禮。”

裴徹最后還是依了,給了一個十分明了的提示。

姜時愿很滿意,起靠近,主上他的薄

裴徹跪在床邊,雙手環住的腰,仰頭接住的吻。

姜時愿看著他的臉一點點染上,沉靜的眼眸里全是對,腰上的手更是要把碎一樣。

“今晚,可以放縱一些嗎?”男人嘶啞著聲音問道。

姜時愿咬了他一下,允了他的請求:“可以。”

……

舒舒服服在裴家過了兩日,拜了裴氏祖先,上了族譜,第三日裴徹陪姜時愿回了一趟將軍府,隨后他們直接搬到了太傅府,裴子野和裴簪雪自然很有眼力見地回老宅去了。

兩人在偌大的府邸,又過了幾日‘放縱’的日子。

姜時愿一時分不清,裴徹平日那冷肅正經模樣是真的還是他裝的。

就在快要招架不住的時候,皇帝把裴徹召回去了。

裴太傅的休沐提前結束,姜時愿很是松了口氣。

這日,天還未亮,裴徹已經穿戴整齊,臨出門時又折回到房里。

“我上朝去了。”他道。

床上的人沒反應,裴徹有些心虛,上前親了親的臉龐。

“我申時便能結束,回來給你帶如意樓的紅燒獅子頭,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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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時愿睜開眼,含糊應了一聲“好”。

隨后又想起了什麼,喚道:“裴靜靜!”

已經走開的人輕笑了一聲,又回過頭來:“什麼事?”

姜時愿睜開眼,看著一袍正氣凜然與昨晚的斯文敗類截然不同的男人,有些氣悶。

他不應該‘裴靜靜’,應該‘裴’‘裴老狗’!

“你不在家,我是不是可以隨意進出所有房間?”問道。

裴徹反問:“我不同意,你就不會進嗎?”

“那不可能。”姜時愿很理直氣壯。

裴徹又走回去親了一下,“你想干什麼都可以,你是這里的主人。”

目送裴徹出房門,姜時愿又倒回去睡了一覺。

一覺睡到自然醒,起來洗漱更,秦嬤嬤和紅豆端來了早飯。

貓將軍趴在一旁的椅子上作陪。

姜時愿嫁太傅府,秦嬤嬤和紅豆自然也要跟隨,不僅們,將軍府能搬來的都搬來了。

裴徹的太傅府夠大,再多的東西也裝得下。

“今日再不能閑著了,首要先得把聘禮和嫁妝整頓好,天冷下雪就不好辦了。”

秦嬤嬤知道小兩口里調油,所以沒打擾,一直到今日才提醒道。

姜時愿不擔心,裴徹留了人,裴老夫人也給派了好幾個能干的管事過來協助,也就這一兩天的功夫。

“嬤嬤看著安置調度吧,庫房鑰匙都在這了。”

姜時愿把任務丟給了秦嬤嬤,自己跑去了裴徹的書房。

這幾天泡,才從裴徹里又套出一個提示。

藏在太傅府。

對他的了解,東西應該藏在他最長待的地方,也就是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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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徹的書房,除了書更多,書案更大以外,陳設裝潢與十年前一般無二。

姜時愿輕車路走進去,先從桌上的果盤里了個橘子。

裴徹在房間里擺各類鮮果,但只有書房才有喜歡的橘,還就擺在他的書案上。

以前不懂,現在倒是瞧出些端倪。

他定以為,是為了個橘子才溜進書房。

其實不然,只是想跟他搭幾句話,橘子不過是順帶替他嘗一嘗而已。

吃著橘子,轉了一圈,除了靠窗的書架上多了一排話本子,高度正好是抬手的高度以外,姜時愿沒發現什麼異常。

最后,姜時愿把目鎖定在他的書案上。

書案的一端,似乎藏著幾個暗格。

姜時愿走過去,索了一下。

咔噠一聲,最上面第一個暗格打開,里面赫然放著——

一只威武雄壯破損不堪的草蚱蜢,一張拿著戒尺兇神惡煞的‘裴小夫子’畫像,三個糙褪的泥人,摔壞的九連環,整齊碼放的葉子牌……

草蚱蜢是從外面賒賬買回來的,想著他興許也沒見過這麼大只的。

畫像是隨手涂,因為不滿他的評價,泄憤地把他畫得口歪鼻斜。

三個泥人是謝禮,謝謝他帶病為堆的三個雪人,也希他有個完整的家。

似乎是按時間特意整理過的,由遠及近,最外面的是那只奇丑無比的認不出是什麼的干草團,不久前才送給他的‘紀念品’。

姜時愿看著那些東西,心底有些酸酸脹脹要涌了上來,涌到鼻尖,倒灌進眼眶。

原來那段時,不止翻來覆去地在回憶,他也小心翼翼地珍藏著。

原來不只是在懷念,不只是覺得特別,他也是

那個冬天,把他當浮木一樣攥著,他亦是可憐的只能從一個孩子上找一藉與補償。

跟年齡有什麼關系,在苦痛面前,人人都是弱者。

姜時愿著眼睛,打開了第二個暗格,

里頭是一個個香盒,是過去三年,調制的所有香方,甚至包括那盒烏龍送給裴子野的‘龍涎香’。

姜時愿忽地又笑了。

怎麼這麼傻,聞不得香,還把東西放得那麼近。

難道這就是他當初說的‘克服’的方法嗎?

姜時愿哭笑不得,將目落在最底下的暗格上。

那一格,沒多東西,只放著三個長方的錦盒。

錦盒上描著紅的山茱萸,上頭都寫著:【愿兒親啟】

找到了,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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