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白溪怔怔地盯著白覃，不可置信追問：“哥，你不會看錯了吧？賀大哥怎麼會喜歡白落霜？當初害他差點名聲掃地。”

“……”

白覃抿了抿，一臉倦：“落溪，我最后說一遍，別再去招惹落霜。”

撂下話。

白覃起朝書房走去，上次賀家扔下來的爛攤子，還沒收拾好。

白溪和白夫人站在客廳，面面相覷。

“媽，你覺得大哥的話可信嗎？”白溪的咬到發白，“賀大哥真的喜歡白落霜嗎？”

如果真是這樣，豈不是沒機會了。

“要喜歡早就喜歡了。”白夫人冷哼一聲，自信滿滿道：“娶回家三年，現在才秀恩，哄鬼呢。”

估計是怕在外丟了賀家面子，故意秀給別人看的。

白溪想了想。

點頭。

覺得媽媽說的很有道理。

——

后院。

白老夫人正躺在搖椅上，照顧的嬤嬤拍了拍的手，微笑出聲：“老夫人，您寶貝疙瘩回來了。”

“霜霜？”

老夫人立刻睜開雙眼，果然看見日思夜想的孫，笑靨如花站在門口。

陪一起回來的，還有姑爺賀淮序。

“。”

白落霜松開賀淮序的手，興的撲到老夫人懷里。

“乖孫兒，終于回來了？”老夫人溫著白落霜的頭發，臉上的笑容藏不住，“想死了。”

“回來了。”

白落霜吸了吸鼻子，強忍著淚水，依偎在懷里，心里特別踏實：“，我也想您。”

“。”

賀淮序跟著上前，放下手里的東西，畢恭畢敬問候：“許久沒來看您，您老人家肯定生氣。打我兩掌，消消氣。”

“淮序也回來了。”

老夫人握住賀淮序的手，放在白落霜手背上，滿意出聲：“你忙工作，都知道。回來就好，不怪你。”

賀淮序微笑。

“不過——”

老夫人話鋒一轉，眼珠子在兩人上轉，清了清嗓子認真道：“說好給我生曾孫、曾孫的話，我可是沒忘。”

“。”

白落霜抬眸看向男人，這是賀淮序安撒的謊。

怎麼生？

無繁麼？

“嗯。”賀淮序挑眉梢，不不慢道：“您養好，保證讓您都抱上。”

“……”

白落霜盯著賀淮序，表復雜到五都快扭曲了。

“對對對。”白老夫人急忙點頭，看向白落霜，“丫頭，去廚房幫拿下藥。”

“還沒到吃藥的點吧？”白落霜看了眼時間。

“新加了一味藥，時間改了。”老夫人胡說八道，勢必要將孫支開，“快去快去。”

“喔。”

白落霜不疑有他，起去了廚房。

走幾步。

又眨眨眼，回頭看。

“放心，又不吃人，不會吃了你老公的。”老夫人笑著調侃。

“……”

白落霜臉一紅，加快腳步。

院子里剩下兩人。

老夫人臉上笑容消失，神變得嚴肅：“淮序，有點心里話想跟你聊。”

“您說。”

賀淮序坐在旁邊，禮貌注視著老夫人。

“你知道霜霜母親早逝，爸爸對沒什麼。后來又娶了后媽，生了孩子……”

提起過去，老夫人聲音哽咽，“這丫頭從小到大，生活得特別辛苦。”

若不是寵著、著，霜霜不知道變什麼樣。

“我老太婆不好，說走也就走了。”老夫人道，“唯一的愿就是霜霜往后的日子能幸福。”

“真的，我不求大富大貴，只求有個知冷知熱的人能照顧、疼惜。”

說著說著，老夫人開始默默拭眼淚。

“……”

賀淮序心里也不舒服，臉難看。

“你們這樁婚姻來得不正常。”老夫人輕嘆口氣，嗓音沙啞：“淮序，知道你是好人，當初很委屈你。”

“所以，想說，如果你真對霜霜沒，不如就離婚吧。”

“……”

賀淮序猛地抬眸，眉頭狠狠皺起。

全世界都在讓他們離婚？

看來他不僅要防顧景年，還要防家里人了。

“放過霜霜，也放過你。”老夫人又了眼淚，語重心長道：“趁我還有氣兒，想給再找個能托付終的人。”

“。”

賀淮序臉一變，表冷峻，“我和霜霜不會離婚的。”

“嗯？”

老夫人眨眨眼，疑出聲：“別瞞著我，我知道你們約定三年后離婚。說什麼生孩子，為了哄我老太婆開心。”

別以為整天待在家里，什麼都不知道。

整個南洲的“八卦”，比誰都了解。

不然霜霜怎麼能在宴會上，說出那麼多奇葩事？

傳授的！

“對不起。”賀淮序站起，謙遜地低下頭，“之前忙于工作，忽略了霜霜，我以后會加倍彌補的。”

“霜霜不會想要同的。”

“我沒同。”賀淮序抬眸，對上老夫人的臉，語氣認真：“，我喜歡。”

“……”

老夫人怔了幾秒，不敢相信再次開口：“你是說，你喜歡霜霜？”

“我喜歡。”賀淮序點頭，“我會努力表現，讓霜霜收回離婚的想法。”

“這樣的話，我就先不看人選了。”老夫人了鼻子，低聲道：“你要是追不上，我還是會繼續替丫頭的。”

“那個顧律師，好像就很不錯是吧？”

老夫人看了眼旁的嬤嬤，故意問道。

“啊？對對對。”嬤嬤點頭，“顧律師好像對大小姐，也有意思。”

“我們不會離婚的。”賀淮序指腹握，再次開口：“別人，死了這條心吧。”

“知道。”

老夫人尷尬笑了笑，解釋道：“只是隨口一說，你們沒離婚，我哪能真找啊。”

“淮序，你去看看霜霜，怎麼還不回來？”

“嗯。”

賀淮序溫順點頭，黑著臉朝廚房走去。

待人徹底消失后。

老夫人拍著膛，興致問：“嬤嬤，怎麼樣？我剛才演得好吧？”

“好極了。”嬤嬤捂笑，“姑爺嚇得不輕，估計得費盡心機追妻了。”

“這倆孩子不長，得靠我使使勁。”

老夫人松了口氣，“瞧著是有的，這把火最好燒得旺些。”

“想必過不久，我就能抱曾孫嘍。”

——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