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老看過去,“誰啊?這個時候過來。”
傭人看看周晚妤,又看看譚老,有些猶豫。
譚老最不喜歡人這樣,聲音加大,“有什麼說什麼,吞吞吐吐的做什麼呢?”
“是徐淮禮徐先生。”
徐淮禮是誰?
這是周晚妤心里的第一個問題。
看著譚老爺子,正準備開口問,話還沒出口,就聽見老爺子生氣的開口,“他來做什麼讓他走,我們譚家不歡迎他。”
“我們已經說了,可是徐先生還是沒有要離開的打算,他說您不見他他就在門口等著,今天等不到他就明天來,明天等不到他就后頭來。”
譚老爺子冷哼一聲,“既然他那麼等,那就讓他等,別理會他。”
傭人聽明白譚老的意思了,反正就是不管怎樣都不見面,“好的,我這就去告訴徐先生。”
“去去去。”
傭人走了后。
周晚妤挽著譚老繼續散步,還是忍不住心里的好奇問道,“外公,這位徐淮禮徐先生是誰啊?”
聽到的問題,譚老看著,眸復雜,帶了看不懂的緒。
“怎麼了,外公,我是問了什麼不該問得的了嗎?”
“沒有。”
周晚妤喔了聲,既然譚老說沒有,也就沒再接著往下問。
沒把這件事放在心里,可是接下來幾天,周晚妤還是會看到這位徐先生來到譚家門口,但譚家還是沒有一個人請他進來。
這樣一來,心里不免的好奇,到底是什麼樣的原因,才讓整個譚家都對這位徐先生這麼排斥。
譚家沒有人主跟談起這件事,周晚妤自然而然的以為,在他們的心里這件事無關要,更是跟沒有半錢的關系。
時間過得很快,來到二月底,江中藝學院正式開學,周晚妤回譚家的次數變,只有周末的時候才會回去。
謝硯還是一如既往,基本上每天都會來找。
就算是遇到工作很忙,他也會提前跟解釋原因,告訴他都做了些什麼,給足了應有的安全。
這天下午,周晚妤還在實驗室里忙著就接到了謝硯的電話。
“晚晚,在做什麼呢?”
“還在實驗室里。”
“很忙嗎?”
“有點。”
“啊?”謝硯的聲音里著幾分失落,“我還準備帶你去吃飯。”
“吃飯?現在嗎?”周晚妤皺起眉頭來,這里的事還有點多,暫時可能去不了吃飯。
“可以不是現在,因為我猜啊,你現在肯定是很忙很忙。”
說完這句話后,謝硯低低的笑聲傳來。
周晚妤總覺得這笑聲距離自己很近。
很近……
驟然抬起頭來朝著實驗室外看去。
果然看到了男人白襯衫,黑子,一手拿著手機一手兜。
見看過去,他臉上的笑容更加明顯。
——晚晚。
周晚妤讀懂了他的話,他的是的名字。
放下手機,走到實驗室外,看著他,輕聲問道,“怎麼來了也不提前跟我說一聲。”
“想要給你準備這個驚喜。”
的確,這算是一個很不錯的驚喜。
微笑著,“但我事有點多怎麼辦?”
“沒事,你忙我等你。”
“既然這樣,那進去等吧。”
周晚妤帶著謝硯進了修復實驗室。
面對這樣的環境布置謝硯并不覺得陌生,以前的時候周晚妤也會在家里做一些修復文的事,的書房就像是一個小型的修復實驗室。
周晚妤指了指那邊的桌子椅子,“那個位置是我的,你過去坐著等,我大概還有半個小時左右。”
“好。”
謝硯上答著好,卻并沒有作。
“嗯?”周晚妤挑眉,淺笑著看。
“你不用管我,忙你自己的就好。”
“真的嗎?”
“嗯。”
他都這樣說了,周晚妤也就忙自己的事沒再管他,謝硯接了個電話,不知道是誰打來的聊了長時間。
掛斷后,男人朝著走來,從后摟住的腰。
周晚妤系著圍正在給一件瓷進行金繕的工藝修復。
他一靠上來,手抖了下,手上的金盒子差點掉落。
“干什麼呢?”詢問,溫溫的語氣有幾分撒的意味。
“沒什麼,就是想要抱抱你,沒事,你忙。”
周晚妤,“……”
就這樣了還沒事嗎?
“可是這樣的話,我的工作效率會很低。讓我先忙完好嗎?”
“好。”
男人上答著好,落在腰間的手卻毫沒有要松開的意思。
周晚妤無聲笑了,索放下手上的東西,回過頭去仰著頭看著粘著自己的男人。
“你們公司的下屬知道你背地里是一個粘人嗎?”
“我不是粘人。”
“可你現在就是。”視線落在男人摟著的腰。
他漫不經心開口,語氣是那樣的理直氣壯,“我只是想每時每刻摟著你。”
“……”
他現在是一點都不吝嗇表達自己的,周晚妤不是很自在的垂眸,“以前怎麼不知道你這樣的話是張口就來。”
“這其中有什麼講究嗎?”
“講究自然是沒有的,但是吧,你要抓時間習慣了,因為以后我都打算這麼跟你說話。”
周晚妤,“……”
倆人膩歪了好一會,原本周晚妤可以在半個小時完的工作生生的拖到一個小時。
倆人走出實驗室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七點了。
坐上車,車子駛離學校。
“不?”
“不,我們去吃什麼?”
“湘菜。”
“好。”
對于吃的這方面,一直都不挑,而且從他們在一起后,謝硯每次帶去吃的東西都是喜歡的。
在這一點上,相信謝硯的決定不會讓自己失。
……
飯后,周晚妤跟謝硯一起離開,在經過餐廳的時候,迎面遇到了幾個人。
都是中年男人,西裝革履,氣質不凡。
其中一人周晚妤覺得有些面,想了幾秒,記起來了。
這不就是那天在臺上看到的徐淮禮徐先生嗎?
徐淮禮走在一群人的中間,黑西裝,氣質儒雅,頭發梳理得一不茍,即使到了中年,眉宇之間仍舊著帥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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