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李府。
李牧端著茶盞,正在喝茶,笑問旁的大臣:“袁侍郎,老夫不在這幾天,朝堂上如何了?”
禮部侍郎袁功笑道:“李保這一招,實在是絕妙!你不在這幾日,朝廷已經了套!財政賦稅軍隊,方方面面都是缺乏人手,一團麻!”
李牧冷哼一聲:“這下,秦昊這狗皇帝,知道老夫對朝廷多重要了吧?他有沒有提過,要向老夫道歉,讓老夫回到朝堂,主持大局?”
“這...”
袁功有些遲疑,低聲道:“這倒是沒有。”
“什麼?”李牧一驚,懷疑自己的耳朵,“皇上不準備請我回朝堂。朝廷那麼多職位都空著。陛下準備怎麼辦?難道眼睜睜看著朝廷垮臺?”
袁功道:“陛下準備開恩科,讓讀書人考取功名,朝為。”
李牧微微一怔,不由哈哈大笑:“昏君就是昏君!他真是一點自知之明都沒有。他難道不知道,自己在讀書人的眼里,狗屁都不是?他將朝廷大臣棄之如履,哪個讀書人愿意朝為?”
“我聽說,昨晚的西山詩會,大夏第一才子諸葛云牽頭,準備抵制這次的恩科!”
“天下才子,都不會參加恩科!這些員名額,最后還不是落到我們手里!”
袁功苦笑一聲:“李保,您還不知道。昨晚西山詩會,出了一件大事!”
“哦?”李牧眉梢微挑,不屑道:“一群窮酸書生,能出什麼大事。”
袁功低聲音,遞過一副青卷軸:“這是青云榜,記載著天下十大才子的名字。李保請看。”
李牧接過青云榜,徐徐打開。
青的榜單上,用金字寫著十個人的名字。
后面九個名字,李牧都有所耳聞,全都是名震天下的才子。
諸葛云赫然名列第二。
李牧眉頭皺:“一夜過去,青云榜榜首居然易主!這麼說,天下第一才子不再是諸葛云?這倒是一件大事!”
袁功點頭道:“昨晚詩會,諸葛云與人斗詩,結果慘敗!被人奪了天下第一才子的名頭!”
“此人是誰...”
李牧心神一,十分好奇。
到底是什麼人,才華如此驚艷,居然連諸葛云都不是對手?
卷軸攤開。
榜首寫著兩個字——無名。
“無名?”
李牧眉頭皺:“這是什麼鬼名字?天下第一才子,竟然是個藏頭尾之輩,連個名字都沒有?”
袁功忙道:“此人十分神,聽口音是京師人士。不過,京師所有的世家豪門,都查不到此人的份。”
李牧不屑道:“若是這個無名真有本事,又豈會籍籍無名?依我看,不過是一個中看不中用的繡花枕頭,沽名釣譽之輩,不足為慮!”
袁功搖頭:“還真不是...這無名的才華,足已驚世!李保可能不知道,如今街頭巷尾,都流傳著無名昨晚所著詩篇!我這里正好抄錄了一份,請李保過目。”
李牧接過袁功遞過來的詩篇,本來還不屑一顧。
他向來瞧不起讀書人,認為他們只會空談,貪圖樂,百無一用是書生。
可是,李牧越看越是心驚,臉大變。
特別是風雨聯和橫渠四句,看到李牧膽戰心驚。
啪!
他手中的茶盞失手落,摔得碎。
“要不得!此人絕對要不得!”
“這個無名若是進了朝廷為,萬一被皇帝重用,我們全都要完蛋!”
李牧深知,李氏集團看似強大。
實則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
真正有才能的人極,大部分都是趨炎附勢之輩。
當然,李牧需要的就是庸才,容易被他掌控。
這無名不知道是何方神圣。
可是,他展現出的才華和眼界,李牧實在難以其項背!
一時間,李牧如坐針氈,心中生出強烈的警惕心:“袁大人,這個無名,難道也要參加恩科?”
袁功點頭:“不錯!這無名能言善辯,巧舌如簧,折服了諸葛云等一眾才子。如今,他們也要參加恩科,考取功名,為國效力!”
噗通...
李牧一屁坐在椅子上,呆若木。
他最擔心的事發生了。
區區一個皇上,孤家寡人一個,不足為慮。
可是,如果讓這群迂腐的讀書人進朝堂,跟皇上站在一邊,那可就麻煩了。
李牧覺自己仿若站在懸崖邊,已是岌岌可危,隨時都會墜深淵,摔得碎骨!
“不行!無名也好,諸葛云也罷,決不能讓他們通過恩科。”
李牧眸一閃,厲聲說道。
袁功為難道:“可是,名單已經報上去,皇上批示過了。想要阻止他們參加恩科,已是來不及了!”
李牧在房間中來回踱步,忽然靈一閃,笑道:“袁大人,這次恩科,是你禮部負責吧?”
袁功點頭,道:“陛下對恩科極其重視,有禮部和吏部聯手。我只是其中一個考。大部分事,都由吏部尚書陸貞負責。我也不上手...”
李牧一笑:“你是考,就足夠了!我有一計!無名也好,諸葛云也罷!不管你才華再橫溢,也全都能刷下去!空有一腔熱,無施展抱負!”
.....
皇宮。
云雨軒。
秦昊剛剛走進門,就看到蘇貴妃把什麼東西放到后,俏臉上滿是慌。
秦昊笑道:“妃,什麼東西啊,不想讓朕看到?”
蘇貴妃只好將背后的東西拿出來,俏臉通紅:“臣妾聽說京師出了個大才子無名,才華橫溢,便讓人把他的詩詞抄錄了一份。”
秦昊著蘇貴妃,似笑非笑:“那你覺得他的詩詞怎麼樣?”
蘇貴妃低聲道:“臣妾認為,此人有經天緯地之能!臣妾聽說,陛下正在舉辦恩科!若是這個無名參加,必定能拔得頭籌,當上狀元。陛下若是能重用此人,必定是朝廷之福。”
秦昊一聽,搖頭道:“可惜啊!這個人,當不了宰相。”
蘇貴妃頓時急了:“陛下,難道你嫉賢妒能?朝廷真是缺人的時候,就算是庸才也要用,何況是無名這樣的驚世奇才?”
秦昊淡淡道:“妃,你錯怪朕了!這個無名,就是朕。朕如何又當天子,又當宰相?”
那一年,一道流光起自天外,墜於東南。 那一年,孝宗皇帝託孤於榻前。 那一年,天地翻覆,雷海漫天。 也就是那一年,他子承父業,只是小小的百戶官。
一個工科狗帶著科技晶石回到了古代,身為皇子他不想爭霸,不想腹黑,只想守著他的一畝三分地種種田,搞搞工業,混吃等死。
趙定 一朝穿越到的大乾,成為大乾戍邊的燕王。 胸無大誌的他並不想稱霸天下,也不想當皇帝,怕死的太快,隻想在封地裏麵當個逍遙自在的土皇帝。 沒事遛遛狗,養養花,調戲調戲侍女,順帶著弄點連珠弩,神機大炮護護身。 一邊上書朝廷和朝廷哭窮,一邊建設封地。 於是乎,八年之後。 大乾邊疆外,一座座塔樓平地而起,一架架神機大炮立在城頭。 三十米高的混凝土城牆,八架馬車並排的超長戰時要道。 底下無數密網橫行。 眼看著封地固若金湯了。 趙定終於心滿意足的收手了。 也就在此時,皇帝來了。 皇帝:好家夥,我讓你戍邊,你給我建成戰爭堡壘了?還有你給我哭窮,但倉庫裏那比國庫還多的銀子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