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小姐,你有什麼好辦法?”
“告訴尹總,就說他兒準備炸醫院。”
沈訴清并沒有說接下來的話,不過兩個人卻已經明白過來。
尹家的人一定不會坐視不理。
到時他們只需隔岸觀火,他們自家人狗咬狗。
又省時又省力,還能夠看上一場大戲。
霍衍川忍不住出大拇指贊賞的著沈訴清。
“聰明。”
沈訴清依舊剝著橘子,好像已經忘記了剛才發生的事。
不過耳邊的紅潤卻沒有退卻。
二十分鐘后。
醫院樓下,尹父已經帶著手下,在醫院門口設下埋伏。
“他可靠嗎?”
霍衍川與沈訴清兩個人趴在天臺上,靜靜的看著。
這里視線很好,能夠看清楚下面的一切。
“不用。”
尹氏早已經將尹梔婳當了一顆棄子,要不是尹父還念及著父的分,恐怕早就已經把人趕出家門。
現在別說醫院出事兒。
就算沒有出事兒,僅僅只是將消息傳出去,恐怕整個集團都得跟著白眼兒。
他們絕不可能會任由尹梔婳再繼續肆意妄為下去。
“好,那就聽你的。”
一會兒功夫,遠一輛著了火的車便快速向這邊飛馳而來。
就在即將撞上醫院大門的瞬間,車上的人跳了下來。
那人也沒有閑著,第一時間撥打霍衍川的電話。
“霍衍川,我就在樓下,你能不能下來一趟?我有事要和你說。”
霍衍川還沒回應,沈訴清就已經將手機奪了過去,聲音低沉,冷嘲熱諷。
“你是想下次見面,還是想帶著霍衍川一同下地獄呀?”
聽到沈訴清的聲音,尹梔婳氣憤難耐。
“你怎麼會在衍川的邊?”
霍衍川也在這個時候開了口。
“尹梔婳,我不管你想怎樣鬧,我都沒有阻止過。但如果你傷到了沈訴清,別怪我不顧誼。”
話剛說完,下面就傳來了呲水的聲音。
尹氏早已經提前準備好了一切,看著車沖過來的時候,滅火便已經工作。
很快,大火被撲滅。
尹梔婳做夢沒有想到,自己的父親竟然會和沈訴清等人站在一起。
那一瞬間,崩潰的跪在了地上,大聲的嚎著。
“為什麼會這樣?”
“沈訴清明明霍衍川是我的,你憑什麼把人搶走?為什麼所有的人都要向著你說話?”
只是可惜,這一次沒有人再回答。
“尹總,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
霍衍川站在一旁看著尹總,眉頭微鎖。
很顯然,如果對方回答的不能讓霍衍川和沈訴清滿意,那兩個人會親手解決掉這個人。
“您放心,從今天起,我會讓這丫頭跟隨的母親一同前往國外,派專人守著,絕對不可能再鬧出任何事。”
“還請霍總看在咱們兩家世的份上,放我兒一條生路。”
尹父說到這里,低下了頭,深深鞠了一躬。
本來就是長輩,現在又苦苦哀求,霍衍川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好。”
聽見是沈訴清的聲音,霍衍川也有幾分驚詫地回過了頭。
她是孤兒院的孤兒,自小無父無母,受盡欺凌,後來被養母收養,生活才算好過了一點。他是林氏集團的冷酷總裁,女人之於他只是滿足生理需要而已。那一夜,多年的好友暗算了她,失身於他,她無奈,而他卻把她當成下賤的女人,以傷害她自尊為樂。她的苦,有誰知道。慢慢的,他發現,傷害她的同時,也是傷害自己。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愛上了她,只知道要將她永遠留在身邊,寸步不離。他的霸道,讓她喜悅,同時讓她難以承受。
顧菀愛了天之驕子許西辭多年,一畢業便同他走進婚姻殿堂。 作爲衆人眼中的模範校園情侶,大家都覺得他們一定會幸福白首,許西辭也是。 事業起步,他難免有身不由己的時候,不過是些逢場作戲的小事,許西辭不是不知道顧菀會不高興,可他心存幻想,以爲她永遠不會知道這些事。 只是顧菀不光察覺了,還清醒地意識到,他早已不是曾經的年少歡喜。 衆人說起對程衍的印象,鐘鳴鼎食之家的二公子,移動的一座金山。 這樣的稀有品,哪怕他只是坐那什麼都不做,也有數不清的誘惑向他撲過來。 圈子裏繪聲繪色的傳言不斷,卻也奇怪,從未聽說誰真成功上位過。 都說鳴音寺求姻緣最是靈驗,損友笑程衍孤寡這麼多年,非拖他去拜拜。 程衍手裏被塞了香,環看周圍一圈煙霧繚繞,自嘲地笑了笑。 香火旺盛,他也虔誠,如果佛祖真靈驗,那就求庇佑她婚姻幸福,萬般皆是得償所願。 至於他自己,既然終究得不到,那便不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