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詩晚出生以后,盛夏反而忙了起來。
下班之后,跟著沈瓷語就往錦溪灣跑。
剛半歲的小家伙,正是對外界好奇的時候,每天咿咿呀呀著小手,轉著小腦袋,大大的眼睛四探索著新世界。
盛夏就喜歡逗這時候的小娃娃。
給晚晚買了一堆玩,每天跟晚晚趴在毯子上一起玩。
家里專門照顧寶寶的阿姨都快失業了。
反倒是沈瓷語這個做母親的沒那麼多時間陪寶寶。
司萬舟剛拿了獎。
旗下的藝人第一部主演的劇火。
公司業務節節攀升,隨之而來的便是各種忙碌。
沈瓷語每天有簽不完的字。
盛夏雖然也是老板,但很明顯逗寶寶比老板做的好。
沈瓷語則剛好相反。
盛夏迷上了逗娃,陪岑雋的時間就了。
岑雋今天刻意提早下班,去星芒接盛夏,結果沒接到人。
他只能給盛夏打電話,但打了好久都沒人接。
最后,電話打到了沈瓷語這。
沈瓷語正在旁邊忙從公司里帶回來的工作。
“喂,哪位?”
沈瓷語看了眼屏幕上的名字,故意裝作不知道。
“我,岑雋。”
“哦你好,有業務介紹嗎,沒業務介紹掛了。”
“……”
“夏夏呢,我打電話打不通。”
“夏夏啊……”
沈瓷語轉頭看了眼旁邊。
盛夏、薄詩晚、薄哈哈一大一小一狗,三個集趴在毯子上玩玩,玩的不亦樂乎。
薄哈哈也是長大了,都能幫沈瓷語帶孩子了。
薄詩晚特別喜歡跟薄哈哈玩,有時候還非要摟著薄哈哈睡覺,揪著薄哈哈的耳朵,搭在薄哈哈上。
幸好薄哈哈還是只年輕狗,力旺盛,換只狗都能被折騰廢了。
“陪狗玩呢,有事嗎?”
電話那頭的岑雋明顯一怔,“你罵薄詩晚是狗?”
“我是說薄哈哈,你才是狗呢。”
岑雋對薄哈哈還是很的。
他經常陪盛夏來看薄詩晚,也就經常遇到薄哈哈。
沈瓷語本來想沈哈哈,但想想這家伙原來凌喻來著,多有點膈應。
所以就管哈哈薄哈哈。
久而久之,大家都喊它薄哈哈,這名字也就這麼了。
“你問問放我鴿子,為什麼不打個電話給我。”
“今天是我們訂婚半年的紀念日。”
“啊?”
沈瓷語一愣,急忙起走到摟著狗牽著薄詩晚正要出門的盛夏跟前道:“你們家老岑的電話。”
“他怎麼打你電話了?”
盛夏看了眼薄詩晚和薄哈哈,權衡利弊之下放棄了薄哈哈,接起了電話。
氣的薄哈哈在原地打轉。
“老岑,什麼事,我陪晚晚玩呢。”
“你要沒事,我先掛了,我打算帶們出去溜達一圈。”
岑雋:“……”
“昨晚約好的我去接你過紀念日。”
盛夏瞪大了眼睛,卡殼了。
完蛋了!
今天是他們訂婚半年的日子。
其實都不記得了,反倒是岑雋記得清楚,問可以不可以把時間空出來陪他過紀念日。
前陣子岑雋連著做了十幾臺手非常忙。
最近盛夏又迷上了帶娃,也非常忙。
轉眼兩人竟然一個月沒見了。
知道的是兩人忙,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兩人掰了。
昨晚盛夏也覺得自己過分的,痛快答應下來。
結果今天沈瓷語要回家,一下就忘了,搭沈瓷語的車就回來看寶寶了。
“那個…我忘了。”
“不然我……”
盛夏尷尬一笑,不知該說什麼。
岑雋也沒說話。
在一起這麼久,岑教授難得跟盛夏生次氣。
沈瓷語彎腰將兒拎了起來。
小姑娘還不太樂意,吵著鬧著想找盛夏。
沈瓷語了自家閨的臉,“別鬧了,你夏夏姐姐要去睡老公了。”
“耽誤了你夏夏姐姐的桃花,長大了你賠?”
論起輩分,薄靳淵是盛夏的小舅舅。
所以薄詩晚還真只能喊盛夏一聲姐姐。
“我我我現在去你那?”
盛夏猶豫了會。
岑雋笑了。
盛夏:“……”
“你笑個,你生氣了是不是!”
岑雋不笑了,也沒吭聲。
沈瓷語:“……”
好的,虎子終于站起來了!
不過,虎子還是走吧。
這兩人都要結婚了,千萬別因為帶娃和狗打起來。
掛了電話之后,沈瓷語讓司機去送盛夏。
盛夏哼了聲,“他還跟我生氣,我也不是故意的!”
“明明就是晚晚太可了,哈哈太好玩了。”
沈瓷語點頭,“對對對,他要跟你吵,你就把責任推給晚晚,反正一個吃…的孩子也不能跟計較不是。”
送走盛夏,沈瓷語只能擔負起臨時陪伴兒的責任。
抱著小家伙帶著哈哈在外面走了一圈。
薄詩晚瞅了幾眼,瞅著瞅著試探著出小手的臉。
沈瓷語:“……”
早就發現了,這孩子跟就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
別看還小,心里憋著壞呢。
等能跑能跳了,八和一樣。
所以現在就得琢磨著怎麼教育兒。
門口,有車子停下。
沈瓷語瞧了一眼還。
果然,下一刻岑雋從車上走了下來。
這倆人……
“夏夏去找你了,沒跟你說?”
岑雋也是一愣。
他確實有些生氣,不過想想跟朋友生氣沒必要,便開車過來了。
誰知兩人誰都沒跟誰通,一個跑了,一個來了。
這雙向奔赴的直接錯過了。
“去哪找我了,醫院?”
“你家啊。”
“這麼晚了去醫院做什麼,陪你做手嗎?”
“不過這幾天是忙著陪我兒有些忽略你,所以岑教授你生氣的話,讓我兒給你磕一個?”
沈瓷語抱著薄詩晚對岑雋招了招手,“來寶子,給岑叔叔磕一個。”
岑雋:“……”
薄詩晚:“……”
小小的大大的眼睛里滿是疑,不知道媽媽為什麼偶爾會喊寶子。
寶子是什麼?
“不必了。”
“還有,晚晚得我哥哥。”
岑雋了晚晚的腦袋,塞給小家伙一個玩,轉上了車。
小家伙拿到新的玩開心的,揮舞著小手,一直看向岑雋車子離開的方向。
小家伙大概是天生的招人喜歡。
不管誰來,都會給帶禮。
薄靳淵為此專門給小公主建造了一座玩城堡。
城堡里都是的玩,許多舊玩已經拿去捐了,不然按照這個接收法,城堡也頂不住。
岑雋開車回了住所。
盛夏一直以為自己的男朋友很窮。
直到看到他的獨棟別墅比自家的還好,當時震驚的問:“你貪了醫院多錢?”
岑雋:“醫院是我開的。”
他回到家時,一眼便看到了桌子上的蛋糕。
盛夏人不在客廳。
廚房那邊傳來叮叮當當的聲音。
廚房?
岑雋愣了下,臉一變,“夏夏,你別!”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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