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你去放洗澡水,先去泡個澡?”
岑雋無奈勸著。
盛夏氣的在床上蹦跳,“不要,要你趴那陪我玩游戲!”
“玩什麼?”
岑雋看了眼房間里的沙發。
這是一間套房,面積倒是還可以。
但那沙發還是…太窄了。
“玩?”
盛夏在床上晃著舞步,腦殼迷迷糊糊的,“你。”
岑雋指了指自己,“我嗎?”
盛夏點點頭,“你是不是不給玩?”
岑雋失笑,“你醉了。”
“沒有!”
“你不給我玩,我,我…找男模去。”
“哎呦……”
盛夏晃晃悠悠,吵著要去找男模。
結果,一腳邁空,朝著床下栽去。
好在岑雋怕摔著,一直在旁邊護著。
見摔下來的時候,急忙手接著。
盛夏整個人砸到了他懷里。
“夏夏……”
“噓,別說話,我……”
盛夏雙腳落地,抬手一推便將岑雋推在了床上。
眨了眨眼睛,手了岑雋的臉,而后又拍了拍,“咦,小子長的不賴嘛。”
“能比上我之前和瓷寶點的男模了。”
岑雋眼神一暗,“哦?”
“是嗎?”
“那要不要嘗嘗,我比男模如何?”
盛夏手抓了抓頭發,迷糊了會,直接了上去,捧住岑教授的臉,狠狠親了下。
又霸道,又急促,流氓本質盡顯。
岑教授甚至沒有任何反抗的機會。
兩人的角瞬間對調。
盛夏著人親了會,而后手上岑雋的皮帶。
岑雋:“……”
“夏夏,你醉了。”
“聽話去洗澡,好好睡一覺。”
“不要。”
“夏夏……”
“你放手,你如果不讓我你子,我可生氣了,我生氣是很難哄的,要分手的那種!”
岑雋:“?”
“夏……”
話還沒說完,撕拉一聲。
皮帶也沒解開,子就這麼被撕壞了。
宛如他們第一次見面,只不過地點不同,那時候在廁所。
岑雋認命了,閉上眼睛,“你來吧。”
他強大的自制力在這一刻,已經潰不軍,完全崩塌了。
只是……
等了許久,卻沒等到盛夏的下一步作。
岑雋睜開眼睛,愣了下。
“夏夏,你在做什麼?”
“找子。”
彼時,盛大小姐正蹲在岑教授的行李箱前拉。
岑雋要起來,被盛夏阻止了。
“你不許,你就躺在那。”
“我要看你換子。”
岑雋:“……”
一夜未眠。
沈瓷語酒喝的有點多,又跟薄靳淵折騰了大半晚上。
早上起來是不可能起來的。
這一覺睡到大中午,日頭正毒的時才勉強睜開眼睛。
依稀聽到有什麼靜。
沈瓷語迷迷糊糊看了眼,就見薄靳淵在那邊開著電腦,戴著耳機,應該在理工作上的事。
沒吭聲,怕打擾他工作。
誰知老老實實的,他卻開了口,“醒了?”
“了嗎?”
他這麼問,本不會以為他在開會,點點頭,“已經傻了。”
“你不擇食是吧。”
“昨晚折騰到什麼時候?”
“我,起不來了。”
沈瓷語皺眉抱怨,聽上去是抱怨,可仔細聽語氣里全是撒的意思。
薄靳淵看了眼電腦屏幕,“我太太醒了,我要去照顧了,今天就這樣吧,散會。”
而后,關掉了線上會議,摘掉了耳機。
沈瓷語頭上飄過幾個問號。
須臾,才后知后覺反應過來,“你在開會啊!”
薄靳淵點頭。
沈瓷語氣的一個抱枕丟了過去,“你在開會跟我說什麼話,我……”
剛剛說了什麼虎狼之詞?
薄靳淵抬手接住抱枕放在一邊,起將剛剛溫好的牛拿給沈瓷語喝。
“沒什麼,我們老夫老妻經常如此,他們聽到又不是一次了。”
沈瓷語:“……”
呵。
“薄總是為了炫耀自己的力吧。”
沈瓷語眸半瞇。
薄靳淵搖頭,“不是炫耀,事實罷了。”
薄爺心:我雖然三十了,但我還跟二十是一樣的。
沈瓷語接過他遞過來的牛喝了一口。
就聽這男人在耳邊低聲道:“瓷寶,昨晚你是不是……”
咳咳咳。
沈瓷語立刻別過臉去,掩飾著自己的尷尬。
喝了酒嘛,誰能那麼矜持不是。
“壞了,虎子呢?”
沈瓷語喝完牛,才想起盛夏,“完了!”
“是不是跟岑長住一起?”
“我得去看看。”
沈瓷語推開薄靳淵就要下床,結果一,差點跪地上。
“薄靳淵!”
“我的錯。”
薄靳淵笑著扶住,低頭吻上的,“所以薄太太對年滿三十的薄總還滿意嗎?”
沈瓷語:“?”
一生要強的男人吶。
沈瓷語換好服去找盛夏。
門口倆保鏢還跟門神似的杵在那。
也難為他們守了一晚上沒敢睡。
沈瓷語正要敲門,里面突然傳來盛夏的尖,“我天吶,岑長你服吶,你怎麼沒穿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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