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瓷語:“?”
這貨怎麼什麼都說!
氣惱的一腳踹薄靳淵小肚上,坐上車強行解釋,“話雖如此,但薄靳淵家里那麼大,幾十個房間呢,我一人住八個,沒跟他住一個。”
掩飾同居是最后的倔強!
“哦。”
沈千山擺明了不信,想說什麼也懶得說。
說了也是廢話,他讓脾氣小點,打點架,別不就扇人家,結果沒多久凌喻就進ICU了。
薄爺坐副駕駛,沒敢坐后面跟媳婦挨著。
沈瓷語氣的發消息罵他,“你怎麼這麼多,非要說我們住一起了,還邀請我爹回家住,你不知道他心眼多嗎?”
“你是不是就差結婚的消息沒給我抖出去了?”
“我生氣了,哄不好了!”
“薄靳淵!”
下一刻,對方發來一條轉賬消息,備注:老婆我錯了。
沈瓷語秒點開,賬一千萬。
而后,迅速將屏幕上罵的更臟還沒發出去的話刪了,只發了一個,“哼。”
薄爺的消息很快回復過來,“晚上的犒勞不可以取消。”
“好呀~”
“給你老公發消息呢?”
突然,邊一道冷厲的聲音響起。
沈瓷語嚇的差點把手機扔了,轉頭正看到親爹盯著的手機看。
“爸,你怎麼學夏夏嚇人啊!”
“你都看到什麼了?”
沈千山冷嗤一聲,“不告訴你”
沈瓷語:“……”
好氣哦,又不能罵爹。
兩父倆一路上就沒停過,你刺我一句,我你一句。
一會我占上風,一會你又贏了。
沈千山還一直套路兒,可惜沈瓷語在對付他的時候反應極快,愣是一點沒套。
這要換盛夏,估計早的衩子都沒了。
剛回到錦溪灣,沈千山和薄靳淵邊走邊聊,都是些家常事,想起什麼說什麼。
聊著聊著,沈千山突然拍了拍薄靳淵的肩膀,贊賞道:“小伙子不錯,叔叔看好你。”
“你們領證那天看時辰了嗎,咱們老家那邊還是講究良辰吉日的。”
薄靳淵停住腳步,搖了搖頭,“沒看,等您幫我們找人看好日子,我們就按叔叔您的意思去領證。”
沈千山愣了愣,笑道:“哦,行,那行。”
尷尬又不失自然的笑。
沈瓷語跟在后面嚇的差點沖上去踹薄靳淵,好提醒他別上當。
沒想到這人比反應還自然。
沈千山不再多問。
從這小子里是很難套出有用信息了,回頭還得去夏夏那套。
進了屋,沈瓷語指了指樓上的房間,“看到沒,那一排是我的。”
“旁邊那一排是薄靳淵的。”
“您想住就從薄靳淵那一排房間里挑一間吧,時候不早了,我洗漱睡覺去了,晚安。”
為了避免沈千山追問,沈瓷語飛快上了樓,關了臥室的門。
薄靳淵笑道:“叔叔,我帶您去選房間。”
兩人也不知道聊了些什麼聊到很晚。
沈瓷語洗完澡,護完,玩了會游戲已經準備睡覺了,薄靳淵還沒來。
就在打算丟了手機休息時,薄爺的消息發了過來,“老婆,我馬上就好,給我留門。”
“……”
沈瓷語打了個哈欠,“別忘了把我的包拿過來。”
說的晚上要犒勞薄靳淵,也不好食言。
薄靳淵安頓好了岳父大人,回自己的臨時臥室洗了個澡。
此時,已是半夜兩點,正是的好時候。
薄靳淵拿著沈瓷語的包要溜回他們的臥室時,突然想起商行簡那幾句話。
他不解的打開背包看了眼,這……
媳婦要做數學題?
薄爺帶著滿腹疑,拿著媳婦的包溜出了自己的臥室,又指紋解鎖溜進了媳婦的臥室。
“瓷寶答應我的。”
薄靳淵皺眉,語氣里還有點委屈。
在公司里他是大權在握,殺伐決斷的掌舵人,在床上就是個可憐求老婆寵幸的大狗狗。
沈瓷語眉梢微挑,眸中閃過一抹狡詐,“當然,答應你的不會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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