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姜稚會覺得時間線是錯的,在窮途末路的時候,遇上了滿懷意的周胤,等到意逐漸冒出頭的時候,卻又遇見了混世魔王般的耶波。
從開始的抵,到現在接,姜稚做了不心理建設。
可要說拿他當丈夫,那麼周胤算什麼呢?
的投一直都在周胤上,接耶波也是因為周胤的存在。
姜稚目真切:“我已經當你是我的丈夫了呀。”
耶波打量著,為什麼有點不信呢?
“那周胤呢?你當他是什麼?”耶波問。
姜稚眉頭一攏:“也是丈夫啊。”
耶波被整不會了。
還是第一次上姜稚這種腳踏兩條船還這麼理直氣壯的。
“我跟他你只能選一個。不可能兩者兼得。”
“……”
哎,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而卻不止一本。
耶波看愣神的樣子,就有些不耐煩了。
因為每沉默一秒,屬于他的安全就減一分。
“不選?行,看老子今天不弄死你。”耶波把人往床上一丟,又接著逞兇。
上本來就沒有多服,耶波隨便扯兩下,糯米糍真就了溜溜的一顆。
“哎呀~你人怎麼這樣。”微弱的抗議起來,可下一秒就被耶波吻得五迷三道,想也不出來,推也推不。
半晌,耶波釋放新鮮空氣給,在姜稚大口大口氣的時候,他問:“我這人怎麼樣?”
“你不講道理。”
“你特麼想腳踏兩條船的人,哪來的臉跟我說道理?”耶波越說越生氣,真恨不得一口咬死才好。
“我……”
如果這樣也算腳踏兩條船,那未免也太冤枉了。
“啊切!”對峙中,姜稚打了個噴嚏。
耶波擰眉,手了一把臉。
忽然覺不對勁,低頭一瞧,糯米糍竟把臉埋在他襯衫里左右蹭。
豫園雖沒有人住,但恒溫系統卻一直都是開啟狀態。
外面的氣溫已經直三十度,房間卻還維持二十六度。
姜稚這個噴嚏瞬間把耶波拉扯回現實,心說可不能生病,一生病就折騰死人。
耶波一臉嫌棄的把人用被子從頭裹到腳,重新抱坐到上:“一天天的,盡讓人不省心。”
姜稚跟蠶寶寶一樣,只有一顆腦袋在外面。
模樣既可,又可笑。
“你不我服不就行了。”
都這樣了還回呢。
雖然很小聲,可再小聲也架不住挨得近。
“你說對,我不你服,回頭我去別人的。”耶波咬牙切齒得來了一句。
姜稚:“那不行。”
“憑什麼不行。哦,只準你腳踏兩條船,我就不行?怎麼好都給你占了呢?”
姜稚:“在婚姻里,忠誠是對另一半起碼的尊重你懂不懂。”
耶波勒:“那你倒是選一個。”
姜稚被勒得快不上氣了,一臉幽怨:“選你,選你行了吧。”
像有什麼大病一樣,明明是同一個人,非得人選一個。
誰知,耶波像是存心找茬一樣:“聽著怎麼有點不愿呢?怎麼?跟我委屈你了?”
姜稚:“……”
“糯米糍你要搞清楚,你今天做的這事兒攤到周胤頭上,你早就……”
“我忘記周胤的人是你,現在一口一個周胤的人也是你,你不覺得矛盾嗎?”
“好,不提他。”耶波跟川劇變臉似的,立刻換了另外一副面孔,他微笑道:“其實選我得好還是很多的。”
姜稚把他上下都掃了一遍。像是在問,有什麼好?
“你跟我在一起,我能包容你很多別人都包容不了的,比如,你的前夫,家里那個死小妾,哪怕再加上一個周胤,只要你心里有我一席之地,其他我都可以不計較……”
就在姜稚聽得快迷的時候,耶波語氣忽然一變:“老子就知道你是個不安分的。”
姜稚驚得回過神。
世上最卑鄙釣魚執法給姜稚攤上了。
氣急敗壞的男人把懷里的蠶蛹顛倒了個位置,讓趴在自己上,接著揚手在屁位置狠狠落了一掌。
姜稚被的在他上彈了一下,奈何被子裹得實在太,掙不開,又逃不了,扭頭瞪著他,滿臉不忿。
“看什麼看!你給我記好了,這次就算了,再有下次小心我了你的皮。”
姜稚紅了眼眶:“你混蛋!”
從小沒人過一手指頭,到頭來卻被他揍了。
而且好重,也好疼。
“再罵一句試試。”
“你混蛋混蛋混蛋!”每罵一句,就在他上蛄蛹一下。
耶波險些摟不住。
“不知好歹。”男人低咒過后,又甩了三下。
聽著靜大,其實本沒用力。
姜稚啊嗚一口,隔著子咬住他。
耶波嘶了一聲:“你屬狗的。”
男人手探進口中,撐開的牙關,下一秒,手指又被咬了。
“再咬,我不客氣了。”
姜稚松開了,倒不是他的威脅,而是門口有人敲門。
大小姐是要面子的人,怎麼能讓人看見咬人手指呢。
“什麼事?”耶波著指端的牙印,暗地里了一把逞兇者的腰,權當是報復了。
站在門口的黎賽道:“老管家打電話來了,說有位姓葉的先生在溫泉山莊。”
姜稚跟耶波齊齊一愣。
“知道了。”
查理森一走,姜稚連忙問:“姓葉,會不會是葉明德?”
耶波:“葉明德八是知道葉真在咱們這兒了。”
“怎麼辦?”
耶波既然想讓葉真日后為姜稚所用,自然是不可能讓葉明德把人帶走的。
“怎麼辦,當然是回去了。”
姜稚急了:“我這樣怎麼回去?”
耶波臉上迅速閃過一懊惱,他道:“我去看看這里還有沒有你的服了。”
“全都搬到溫泉山莊去了。”姜稚沮喪。
耶波想起來了,那回連拖鞋都打包回家了。
“誰搬得那麼干凈,好了,著吧。”
姜稚被氣到了:“你……你把我服弄壞,還反過頭怪我?再說了,上次明明是你讓我搬走的。”
耶波把人往床上一丟:“在這兒待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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