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這副張的模樣,他緩緩手握住的手。
他的語調輕沉著:“沒事,我只是去醫院問了一下懷孕相關事宜。”
“……原來是這樣。”溫纖纖抿著,目中卻有些懷疑。
除了消毒水的氣味,溫纖纖還約嗅見了那種悉的香水味。
上次在上聞到的也是這種氣味,應該就是同一個人。
如果說是醫院,那祁司夜最有可能見的是安淺彤。
但與安淺彤的這幾次見面,溫纖纖可以確定,這種氣味不是的,況且醫生上班也不應該噴香水。
既然是這樣,那香水會是誰的?
溫纖纖心中有些疑慮。
不管是誰,如果只是錯而過,應該都不會留下這種氣味,祁司夜必定還和那個人相過一段時間。
一時間有些走神,但在意識到祁司夜還在旁邊時,又很快回過神來:“好了,這是最后一道菜,快去吃飯吧。”
“我幫你。”祁司夜幫忙端著盤子出去,溫纖纖看著他的背影,心中有些遲疑。
晚飯做得也很不錯,按照四寶的話來說,比中午的還要好吃,獲得了全家老小的一致好評。
祁司夜也多說了好幾句,看起來很高興。
溫纖纖卻沒什麼興致多說。
祁司夜只當是白天做飯太辛苦,并未多想。
一頓飯吃完,兩人便回房間休息。
祁司夜這一陣子也很辛苦,只和稍微溫存了一下,便抱著溫纖纖睡了。
溫纖纖閉上眼,呼吸逐漸平穩,像是睡著了。
但等到祁司夜睡著后,卻又一次睜開眼,明顯睡意全無。
看著祁司夜的睡,溫纖纖忍不住想,他這麼優秀,自己知道的敵就有不。
祁司夜對安淺彤們不假辭,那對這個香水的主人呢?還是那樣拒人于千里之外嗎?
溫纖纖忍不住想了很多,越想就越覺得神百倍,簡直想直接問問祁司夜。
可溫纖纖也知道,自己這樣無憑無據的猜測最傷。
又是懷疑又是糾結,溫纖纖一夜失眠,直到天快亮起時才終于睡著,早上醒來時還有些懨懨的。
看出的疲憊,祁司夜關切道:“如果沒什麼事的話,就再睡一會吧。”
溫纖纖朝他一笑:“沒事,起來活一下就好了。”
心中仍疑慮未消,但既然自己選擇了和他在一起,就不應這樣懷疑祁司夜。
再等等,如果真找到什麼證據,自己再問他。
溫纖纖強下心中的想法,仍舊覺得有些食不下咽,但又擔心肚子里的孩子缺乏營養,只得勉強吃了一些。
祁司夜只覺得今天有哪里不一樣,卻又看不出來,只好又叮囑一下孩子們:“我不在家的時候,你們記得……”
“好好照顧媽媽!”四寶搶答,“爸爸,這句話我們耳朵都快聽出繭子了!”
祁司夜沒好氣地瞥他一眼,又看看溫纖纖,眼神中不無關切,這才一步三回頭地離開。
看著這樣的祁司夜,溫纖纖心想,如此顧家的男人怎麼可能像自己想的那樣?
肯定是自己誤會了什麼。
溫纖纖舒出一口氣,回到沙發上坐下,拿出手機看了一眼。
這一看之下,溫纖纖才發現昨天那個人又發了新消息過來。
昨天自己已經拉黑過他的賬號,他怎麼還死纏爛打?
祁司夜是不是會害人的人,朝夕相了這麼久,難道還不知道嗎?
本來因為香水的事就有些煩悶,看到這些消息,溫纖纖心中就更是煩躁起來。
正好陌生電話打來,溫纖纖不確定是不是那個人,索接通,聽聽這人準備說什麼。
“溫纖纖,我這次打電話過來,是想和你談談你丈夫的事。”電話那頭的聲像是被刻意低過的,溫纖纖沒法辨出其份。
“如果你還是想讓我出去見你,就死了這條心吧。”溫纖纖毫不客氣道。
電話那頭的人頓了頓:“你難道就不覺得,傅司夜和你相親的事太巧合了嗎?”
“不覺得。”
溫纖纖實在想不通,自己只想過普通的生活,這些人為什麼非要纏著自己。
說不覺得,并非是因為對這人不耐煩隨口說的,而是真的不覺得。
自己當初為了逃沖喜的命運,找了好幾個相親對象逐一挑選,看了幾個人才最終確定傅司夜。
人像是猜到了溫纖纖的心思:“其實這一切都是故意安排的。”
“哦?”
“和你結婚的那個男人,其實是祁二,就是為了騙你嫁進祁家沖喜。你難道不覺得,他的氣度與普通人很不一樣嗎?”
確實不一樣,但那也不能說明什麼。
溫纖纖鎖著眉,一言不發。
“雖然和你結婚的人是祁二,但寫的卻是祁大的名字。傅司夜、祁司夜,如此相似的兩個名字,你不會一點也沒有懷疑吧?”
溫纖纖之前也震驚于這個巧合。
兩人同名不同姓,剛看到時,溫纖纖還差點以為是同一個人。
按照這人的說法,自己平時見到的傅司夜與祁大不同也有了解釋。
但是……如果真像電話那邊所說的,他這麼做的意義是什麼?
騙自己結婚之后不就能說出真相了,為什麼還要委屈自己生活在這種小房子里、被溫家為難?總不至于自己找罪吧。
溫纖纖百思不得其解,也不知電話那頭的人是出于什麼目的打來的電話。
聽電話那頭的意思,似乎也不是祁家其他人,更不像是溫家的人。
“現在一切都已經明了,你還要堅持和他在一起嗎?”人的聲音出一急切。
這段時間的事疑點重重,不能輕易相信任何人,溫纖纖心中想著,卻也沒有隨意聽外人挑撥的想法。
“你說的事我知道了,但我和我丈夫的事不用外人手,請不要再來打擾我們的生活了。”
說完便立即掛斷電話,臉還有些凝重,緒也不太好。
昨天的香水味、今天這突然的電話,一樁樁都撥著溫纖纖最近脆弱的神經。
大寶回來后不久,就好像一直不得安寧,溫纖纖了眉心,只覺得一陣頭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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