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和保鏢都住在套間外面,那走進來的人應該是秦江川。
不一會兒,放在床頭柜上的手機振了幾下。
拿起手機查看,秦江川接連給發了好幾條微信。
[大嫂,我洗完澡回來了。我關好了門,你安心休息吧。]
[大嫂,你腳疼的還厲害嗎?]
[我就在你隔壁,你有事就打電話給我。]
柳安安翻看著聊天記錄,眼眶漸漸潤了。
似乎從來就沒有被人溫以待過。
名義上的丈夫去哪兒從來不跟報備。
要是多問一句,秦江南還會吼,說多管閑事。
果然,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柳安安沉浸在慨中,忘記回復消息。
真佩服自己居然可以在這段婚姻中忍耐那麼久。
不一會兒,門口傳來了敲門聲。
秦江川在門外焦急詢問:“大嫂,你怎樣?你還好嗎?”
柳安安不回消息,秦江川還以為發生了什麼事,趕從床上爬起來敲門。
“我沒事,小叔子,我休息了。”
柳安安朝門口的方向說了一句。
“哦,那我就放心了,我等了幾分鐘,你沒有回消息,我不放心來問一下。嫂子晚安,好夢。”
“嗯,晚安。”
柳安安坐起來回了一句。
門外的腳步聲離去,隔壁的房門輕輕關上。
柳安安躺下來,關掉臺燈閉眼休息。
夜靜悄悄的,此刻特別安心。
被人關心,有人惦記的覺真好。
……
第二天。
天氣放晴。
時晚夏和秦硯丞吃了早飯去了牛島看海。
租車環海騎行,去了海景咖啡廳,還吃了黑豬漢堡,拍了很多的照片。
海邊風非常大,吹了頭發,也吹得時晚夏淌鼻涕。
秦硯丞看見鼻子冒泡泡,急之下沒有找到紙巾,直接用他那昂貴的襯衫袖口幫鼻子。
時晚夏打了一個噴嚏,“老公,你的服弄臟了。”
“臟就臟了,沒事。”
秦硯丞幫時晚夏整理帽子和圍巾,看鼻子凍紅了,于是說道:“老婆,我有個建議,天氣太冷,風太大,我們回去吧?下次天氣暖和再過來玩。”
“好吧,我被大風吹得頭疼。”
時晚夏挽著秦硯丞的胳膊,“老公,走吧,回酒店休息一下。反正我想看的果凍海已經看了,想去打卡的海邊咖啡廳也去了。”
“嗯,我們以后是要環游世界的,有空隨時可以再來。”
夫妻倆打車回到了酒店。
進了房間,時晚夏下外套,連連打噴嚏。
臉頰有點發燙,頭有點暈,很不舒服。
秦硯丞看見很不對勁,手了的額頭,頓時張的瞪大眼睛,“老婆,你發熱了!”
“哦,難怪我覺很難。沒事,行李箱里帶了冒藥,吃點藥休息一下就好了。”
往沙發上一躺,直雙,懶洋洋的不想。
秦硯丞拿了毯給蓋上,從行李箱里找到了冒藥,然后去燒熱水。
不一會兒,他拿了一杯熱水過來放在茶幾上,溫的把時晚夏扶起來,“老婆,起來吃藥了。”
“哦,謝謝老公。”
時晚夏迷迷糊糊的睡著了,睜開眼睛看見秦硯丞,對他笑了一下。
“哪有跟老公還這麼客氣的?以后不許說謝了,我不喜歡聽。我昨天鬧肚子的時候,你忙前忙后的照顧我,我還沒有謝謝你呢!我是你老公,照顧你是我的責任。”
“嗯,以后不說謝了,直接給老公分配任務。”
“好的,領導,有事直接說。”
時晚夏被逗笑了,“我晉升職位了,了你的領導了。嘻嘻……”
“一直都是。”
秦硯丞一手拿藥一手拿水杯,“來,把藥吃下去,休息一下,我們就回國,我訂了下午的機票。”
“嗯。”
時晚夏把藥吃了,躺在沙發上,拉起毯蓋上。
秦硯丞也躺在邊,把摟在懷里,“要不要去臥室床上~~睡?”
時晚夏搖搖頭,語氣慵懶道:“不用了,待會兒該出發去機場了。老公,你不要跟我在一起,我怕傳染你冒。”
“我不怕,就算冒了也要跟你在一起。”
秦硯丞把時晚夏摟在懷里,還在額頭上親了一下,“嗯,沒有剛才那麼燙了。”
“老公,我睡一會兒,出發去機場的時候我。”
“好,你放心睡。”
“對了,老公,臨走之前要不要去看一下你堂嫂和兩個孩子?”
“不用了,秦江川會照顧好他們。”
“好。”
時晚夏吃了冒藥暈暈睡。
腦袋枕在秦硯丞的肩膀上,緩緩閉上眼睛,踏踏實實的休息。
堂嫂柳安安說的對,有一個好老公人生疾苦一半。
在不舒服的時候,有人細心照料,噓寒問暖,真的很安心。
秦硯丞等時晚夏睡著,輕手輕腳的從沙發上起,去收拾他和老婆兩人的行李。
他雖然貴為秦家的二爺,日常瑣事一直都喜歡親力親為。
會做飯,會做家務,也是收納小能手。
不一會兒,他就把兩個人的行李都收拾妥當了,行李箱里的品分門別類擺放的整整齊齊。
他還把兩人的手機都充滿了電。
趁著還有時間,他還燒了熱水倒進保溫杯里,讓老婆在路上喝。
秦硯丞弄好這一切,也到了要出發去機場的時間。
他輕輕晃了晃時晚夏的肩膀,“老婆,起來,我們該出發了。”
“哦,這麼快嗎?”
時晚夏睜開眼睛,坐起來,看了一眼時間。
睡了一個多小時了。
“呀,老公,我還沒有整理行李呢。快快,馬上來不及了。”
“不用張,我都整理好了,你穿上外套跟我走就行了。”
時晚夏看見眼前的兩只行李箱,笑了一下,“老公,你真好,有你在,都不用請保姆了。”
“我就是你的保姆,而且還是終生的。”
時晚夏笑了一下,“老公,稍微等我一下,我去洗把臉就走。”
“去吧。”
秦硯丞把老婆的化妝包遞給。
“唔,我老公是真懂我,知道我要用這個,沒有裝進行李箱。”
“那當然了,老婆的生活習慣必須知道。”
“我馬上就好。”
時晚夏去衛生間洗了臉,化了一個淡妝,整理了一下頭發。
兩人檢查了一下隨攜帶的品,確定沒有落下什麼,穿上外套,拉著行李走出了房間。
辦理退房之后,兩人打車到了機場。
坐在機場大廳等安檢。
秦硯丞有點憾的說道:“老婆,這次來沒有去購,沒有給你買禮,很抱歉。”
時晚夏親昵的靠在秦硯丞的肩頭上,語氣慵懶道:“老公,我什麼都不缺,你平時送給我的禮已經夠多了,我的帽間都放滿了。老公,你知道嗎?其實我有你就夠了,你就是老天爺賜給我的最好的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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