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車鑰匙放好走過去了人：“爸，媽。”

“誰是你爸媽。”霍母滿臉刻薄，即便上穿著端莊優雅的旗袍，也沒將的戾氣減半分。

姜也不氣。

一直都知道霍父霍母看不順眼。

結婚這些年來，跟他們相的次數也不多，一是因為霍知舟不想在他們那兒委屈，二是霍知舟跟二老的關系也不是很好。

這就導致除了年夜飯以外，沒怎麼相過。

“知舟呢。”滿臉嚴肅的霍父問。

或許是反骨上來，又或者是破罐子破摔，回了幾個字：“不知道。”

“聽說你們在談離婚？”霍父抬眼，周給人的迫很強。

姜下意識朝樓上看去。

似是知道在想什麼，霍父替解答：“歲歲不在家，我讓人帶他出去玩兒了，一個小時后才回來。”

話音剛落，姜的手機上收到一條消息，是歲歲發給。

“跟說這麼多做什麼。”霍母一點兒耐心都沒有，看向姜的眼神更沒有看得起三個字，“我也不跟你繞彎子，今天我們來主要是弄清楚一個事，你們離婚孩子歸誰。”

姜手微微收。

還真被蘇竹說中了。

“他。”姜不想產生不必要的麻煩。

以霍知舟跟他們的關系，大概率不會跟他們說。

若說歲歲跟，以他們的格肯定會不依不饒，指不定之后都不讓去接孩子，更過分點兒，連見都不給見的機會。

“那你看看這是什麼。”霍父不知從哪里弄出一份離婚協議。

姜拿過來一看。

跟他們提的那份一模一樣。

怎會在這兒？

“我不知道你用什麼辦法讓知舟將歲歲的養權給了你，但現在得給我還回來。”霍父態度強勢，“他是我霍家的孩子，不可能跟著你一個外人走。”

姜反問：“作為媽媽都是外人，那你們是什麼？”

“姜，趁著我還有耐心跟你談，你別不識好歹。”霍父嗓音陡然一沉，不耐之心逐浮現。

姜真的很不喜歡他們這種盛氣凌人的樣子：“我是歲歲的媽媽，我養他名正言順。”

“你連工作都沒有，拿什麼養他？”霍母痛，言語之間的看不起很是明顯。

“以前沒工作，是因為在家里上班，沒人把那些事當工作換算工資打進我的卡里。”姜被保護的很好，但不代表對一切事沒有判斷，“之后找到工作，有人給我發工資。”

“那又如何。”霍母眼中輕蔑之意很明顯。

姜抬眸。

霍母言語刻薄：“你掙的那些錢，還不夠買歲歲的一件服。”

“孩子養權歸我們。”沉默一會兒的再次霍父開口，上有著幾分威嚴，“你開個價。”

看著他們這般，姜第無數次覺得歲歲不能在這樣的家庭里長大。

沉默了一會兒。

把難題拋給他們，篤定他們付不起這個價格：“把霍知舟名下的所有霍氏集團份給我。”

“做夢！”霍母覺得就是盯上他們家的錢了。

姜平靜應對：“是你們先異想天開的。”

霍母氣到口起伏。

霍父氣低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