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太太是罵也罵了,周闔之一聲不吭,像是一拳頭打在棉花上,說:“闔之,你把地址給我。”
周闔之深無力,他老大不小的年紀,還因為理不好的事要父母出面,還徹底傷害了趙禾,趙禾是最無辜的,他是罪魁禍首,一切都是因他而起。
周太太和周父是一塊來的,周珺也來了。
……
趙禾在醫院躺了幾天,神狀態恢復不,趙父請了心理醫生過來幫做疏導,興致缺缺,對心理醫生很抗拒,不太配合,醫生很專業,很有耐心,但幾天下來,收效甚微。
周太太和周父來到醫院探前,周闔之聯系了趙父,跟他說了況,最后約定在醫院附近的餐廳見面,兩家人坐下來,周太太先道歉,低姿態面對趙父趙母。
“我是闔之的母親,闔之和禾禾的事,我們都聽說了,是我們沒有教育好闔之,才釀下這麼大的錯誤。”
趙母一開始不想見他們的,沒有什麼好談的,可又想給趙禾討個說法,趙禾現在的況,作為母親是最擔心的,生怕從此一蹶不振。
趙母也很自責,要不是對趙禾的態度如此惡劣,或許不會刺激到趙禾,從小就沒吃過什麼苦頭,可以說是活在象牙塔尖,無憂無慮,沒想到這麼一段,將折磨得不人形。
周闔之沒有沉默不語,他再次跟趙父趙母表示:“禾禾變這樣有我很大的一部分原因,我沒有開的意思,我很認真誠懇,我很禾禾,很,不會改變,我想跟在一起,是很認真,經過深思慮的。”
趙父和趙母沒有說話。
氣氛冷下來。
周父端起杯子,也是放低姿態敬趙父趙母,“我這個做父親的也沒有教導好兒子,沒有教他正確的是非觀,讓他做出一系列離譜的行徑,實在對不住。”
趙母低了低頭,眼眶紅了又紅。
是趙父舉起杯子回應。
大家都沒有心筷子,氣氛很沉悶,周闔之腰板得很直,他等不到趙父趙母開口,便再次開口:“叔叔阿姨生我氣是應該的,我沒資格要叔叔阿姨原諒,厚無恥懇請叔叔阿姨給我一次機會,就一次機會,我想對禾禾好,我對禾禾,是真心的。”
趙母眼眶紅了又紅:“欺騙真心的人是要吞一萬針的,這句話大家也只是說說而已,沒有一個人真的去吞針,周先生,我兒沒有做什麼對不起你的事,卻讓遭這麼大的傷害,我這個做母親的難辭其咎,如果早就發現的異樣,或許能挽回……”
周闔之低了低頭,再無一傲骨。
趙父拉著趙母的手,“別說這些了,說什麼都晚了。”
趙母說:“我知道。我可以給你一次機會,但請你不要再傷害禾禾,我就這麼一個兒,誰家的孩子都是放在掌心上疼的,何況我的兒……”
趙母不得不承認,的兒的心在這個男人上,收不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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