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錯覺,又或許是熱的氛圍使然,一樓,覺就連周圍的溫度都高了幾度。
阮寧溪被宋詩琪拉到了吧臺。
這個吧臺經過特別的設計,和普通酒吧的長形吧臺不同,莫易呈這家酒吧做了曲形吧臺。s形的吧臺對應了酒吧的名字:seven。
坐在吧臺外側, 能夠很清楚地觀察到高薪聘請的調酒師們將手中的杯盞晃,甚至還有火焰,說是一場表演也不為過。
這還是阮寧溪長這麼大第一次如此直觀地驗聲犬馬的夜生活,如果沒有看錯的話,旁邊那對男,從聊天中不難猜出兩人認識的時間還不到20分鐘,但卻借著嘗嘗對方杯中酒的理由,喝著喝著就吻到了一起。
還能這樣的嗎?你們城里人玩得真花啊。 (ง ˙o˙)ว
“給我來一杯tequila sunrise。”
宋詩琪對著調酒師打了個響指,隨后扭頭向還在仔細研究酒單的阮寧溪。
“我觀察過了,這家酒吧的bartender(調酒師)很專業哎,今晚一定要喝個夠。”
沖著阮寧溪拋了個眼,興致盎然道:“反正你家傅大佬買單。”
尾酒的名字五花八門,雖然每一頁的詳都會附上基酒和圖片,但是對不悉的人而言,看了也白看。
“我今晚只能喝一杯。”
出一白玉般的手指在宋詩琪面前晃了晃,著重強調了一遍:“只能一杯。”
阮寧溪一不做二不休,選了杯長得漂亮的。
誰是控呢。
很快,調酒師端上了一杯blue moon,明的高腳水晶玻璃杯裝著藍紫的,特別的是,杯口掛了一小片檸檬皮,被心雕刻了月牙的形狀。
昏暗的燈只有一束恰巧打在酒杯上,blue moon(藍月亮)栩栩如生。
阮寧溪端起酒杯,沿著杯壁口輕輕抿了一口,杜松子草本香氣迎面而來,紫羅蘭利口酒的甜花香融合了檸檬的酸氣,慢慢從鼻腔潛口腔,達到了一種復雜而又和諧的平和,
不算苦,是能接的味道。
阮寧溪瞇了瞇眼,像是饜足的小貓。
“好喝~”
不曉得這酒的威力,宋詩琪剛才可是親眼看到調酒師的每個步驟。但聽到自家姐妹說了今晚只喝一杯,想想只有這麼一杯,應該也不會怎麼樣吧。
再說在傅屹北眼皮子底下,可出不了什麼事。只要護著阮寧溪不被擾不摔倒不傷就是了。
果不其然,才喝了沒兩口,就看到阮寧溪的臉頰開始泛起紅。
宋詩琪晃了晃手中的酒杯,忍不住空出一只手了好姐妹的臉頰,手綿。
“別說,人人都羨慕你阮寧溪能攀上傅屹北,但我倒是覺得,傅先生才是撿到寶了呢。說真的,傅屹北怎麼樣?”
阮寧溪鼓了鼓腮,含糊其辭道:“什麼怎麼樣?”
喝了酒的孩子們,聊起閨話題來,膽子都變大了。宋詩琪挑了挑眉,角的笑意意味深長:“別裝,你知道我說什麼。”
“唔……”
只見阮寧溪盯著桌上的尾酒又喝了一口,隨后托著腮歪了歪腦袋,慢吞吞地回答道:“雖然年紀大了點吧,但怎麼也算得上風韻猶存。”
沒經歷過其他男人,不過傅屹北的材和力還是有目共睹的。
“你知道他有幾塊腹嗎?”
酒作祟下,阮寧溪說的話也越來越大膽。用手比了個數字,漉漉的雙眼瞪的老大,自問自答道:
“八塊!我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的材真的跟漫畫里的一樣呢!”
這話要是被傅屹北聽到,指不定會怎麼樣呢。
宋詩琪頓了頓,瞟了眼不知道什麼時候只剩下杯底一點點的blue moon,突然就笑出了聲:“很好,小趴菜,還是真醉了。”
喝醉了的阮寧溪皮都是白白的,瞧著更加綿綿了,很好欺負的樣子。
忍不住又了:“嘖嘖嘖,真可。看來你們倆吃得都很好,我的cp請鎖死。”
也不知道阮寧溪有沒有聽懂,沒骨頭似的靠著宋詩琪點了點頭,低聲呢喃:“是吃得好。”
“西西,我去趟洗手間,你就坐在這里等我一會兒我們就上樓去好嗎?”
見阮寧溪乖乖點了點頭,宋詩琪依舊不放心,對著服務生囑咐了幾句才離開。
奈何小姑娘實在是生得太過矚目,前腳才剛離開,后腳就有人企圖上來搭訕。
好在,都被剛正不阿的服務員一一擋了回去。
開玩笑,他們莫總可是每天要開大會,在他的酒吧,不可以出現危害安全的事出現!一點都不行!
不過,這位士的爛桃花是不是有點太多了呢?
服務員嘆了口氣,好心提醒了一句:“士,要不要給你家人打個電話過來接你?”
“家人……”人面帶醉意,輕聲重復,忽而打開手機翻呀翻的,撥出了一個電話。
“滴——”,聽筒才傳來一聲響,對方就接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