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夜的寂靜馬上被一聲公鴨似的尖打破。

“啊！要殺骷髏了！”

音波陣陣擴散，嵩歌死死捂著耳朵，說道：“又沒真的把你殺了，你死命嚎著干什麼呢？”

“你是沒事，都是我扛下來的！你還能說這風涼話？”

小骷髏的話語說出口，嵩歌的老臉一紅，頓時就噤聲了。

此刻的小骷髏，上大多數骨頭都出現了一一細小的裂隙，可見擋下這一指花費了多大的代價，更何況，這還不是在戰斗發的最中央。

小骷髏著自己的骨頭，哭無淚，這也太倒霉了，早知道不來了。

至于那兩位傀儡，早就煙消云散，小烏眼疾手快直接將兩道神：死亡錮，帶回了王歌邊。

結束得如此之快，不僅是那些依舊在遠觀戰的傀儡沒有想到，夜王等存在沒有想到，就連又出現在王歌后的布娃娃，死亡同樣沒有料到。

布娃娃仰頭看向永夜的天空，無聲的表達著，自己該做的就已經做了，易的代價不能反悔。

小烏：“你要這兩個神嗎？”

“一個就夠了，哥哥。”

心間響起了安娜的聲音，王歌微微點頭：“要一個。”

這時候，死亡突兀開口道：“等你六階，同樣要給我一個時間的神。”

這話當然是對著安娜說的，于是，安娜從王歌鉆了出來，依舊是那個的小姑娘，只不過臉上帶著不屬于孩子的，這是時間的代價。

安娜在永夜中同樣知不到其他，但是能夠知到同為神的死亡所在，開口道：“可以。”

“嗯？”

死亡聲音傳出：“不對，你吞過什麼東西？你本來只是一個高等神，無法代表真正的時間，最多算是時間的玩，現在已經擁有為時間的資格了。”

安娜沉默沒有說話。

王歌瞬間就想到了徐書，要說從安娜跟著自己到現在，唯一吞過的東西應該就是徐書的心頭了，心微微一凜，原來徐書這麼猛的嗎？

死亡搖了搖頭：“算了，對我也沒用……只是沒想到，這個時代連神代理人都出現了，看來，我的選擇是正確的。”

神代理人？

說的就是徐書嗎？

王歌微微沉，把這個名詞記在心中。

“游戲也快接近尾聲了，好好休息。”死亡看向小烏，“等待你的，還有最后一道考驗，比起你獲得死亡，接納死亡的那刻，痛苦萬倍。”

神消失后，小骷髏和嵩歌同一時間收到了晉級的消息，同時那場可惡的大雪也終于停了，兩人就朝著王歌所在的位置走了過來。

只是沒還等走近，幾道充斥著死亡氣息的芒落在了整個永夜之中，下一刻，眾人就被傳送到了夜族皇庭，永夜之外。

王歌也終于看清楚了小骷髏，此刻狼狽至極。

“喔喔喔，就是你你差點就要把骷髏打散了。”

王歌表淡然：“不是沖著你去的。”

小骷髏把腦袋轉了三百六十度，全方位觀察了一下自己的：“要是沖著我來的，骷髏我呀，又要躺回棺材了，到時候還不知道那對人類夫妻會不會來撬開棺材讓我出來了。”

王歌那淡漠的神陡然一變，那對夫妻？

“其中的人，是不是有兩顆淚痣。”為了避免小骷髏不明白淚痣是什麼，王歌朝著兩只眼睛下面點去，“這兩個位置，有黑點。”

“對對對對，這你都認識？”

本來還有些悲傷的小骷髏突然興起來：“他們走太快了，骷髏我都沒謝謝他們。”

“什麼時候？”

“唔，大概七十多時前了。”

王歌抿了抿，七十多年前，那就沒有意義了，畢竟按照實際年齡算，自己的父母應該都沒有達到這個年紀，或許也是越了時間長河吧。

到目前為止，被父母挖出來的，王歌就知道了驢爺，孫悟，德古拉大嬸，剩下就是這小骷髏了。

其中驢爺，孫悟，小骷髏看來都有非凡的來歷，德古拉大嬸就稍顯普通了。

“人類，你說話呀！”

王歌道：“我王歌。”

“喔，骷髏我沒有名字。”

王歌頓了頓：“不出意外的話，那是我的父親和母親，但我現在也找不到他們。”

這句話說出，反應最大的不是小骷髏，而是邊的小烏，只見小烏面染上了一層紅暈，隨后微不可察的低下頭。

小骷髏則一副恍然大悟，而后頭顱上的一塊塊骨頭開始胡移位，不知道該出什麼表的模樣。

“這…那……活人怎麼進的永葬神墓，他們還出去了，要不是他們。”小骷髏用骨棒敲了敲自己的，“哥們都不會想著離開永葬神墓的事。”

嵩歌整個人都躲在墨斗篷之下，雖然聲音顯得年輕，但偶爾瞥見的一角，可以看到那蒼老暗黃的皮，這就是擁有死亡力量的代價，死亡氣息不夠，那便只能用自己的生命代替。

王歌看了眼時間，還剩下不，但看況應該是提前結束了。

隨后，一個又一個死亡角逐賽的參賽者來到了這片廣場，幾乎都是一副心神未定的模樣，究其原因大概是傀儡的追殺。

王歌剛想說什麼，一個悉的聲音傳來：“王歌，你怎麼來了都不跟我說一聲。”

夜五察覺到王歌氣息的那一刻，就直接跑了過來。

“夜五，你也突破五階了？”

夜五哈哈笑道：“永夜的脈，我又比較特殊，自然是很快的，現在都已經快要接近六階了，就差夜族最后的儀式了。”

“神路你去嗎？”

“可去可不去，去也只是湊湊熱鬧，我夜族不需要那些玩意。”

小骷髏上的骨骼微微泛起芒，隨即開口：“骷髏我要去！我要去！”

王歌扯了扯角：“我不去。”

“那你問什麼。”

小骷髏吐槽道，然后看向夜五：“能帶骷髏去嗎？”

小烏有些懵，也不知道神路是什麼，而且自從進死亡的角逐賽已經很久了，連死亡之塔發生了什麼都不清楚。

嵩歌出聲道：“到時候我帶你去，神高塔會有一些人前往。”

“好！”

小骷髏拍了拍的肩膀：“不枉骷髏我救你一命。”

夜五見話音落下，才引路道：“走吧，估計下個階段還有點時間，進去坐坐。”

王歌嘗試著回歸，發現這游戲時間沒有結束之前，還真無法回歸。

夜族的城堡，看著更偏向深淵的風格，以黑，墨綠，暗紅為主調，著神而危險的氣息，如巨脊骨般盤踞在斷崖之巔。

真正進部，可見無數之不盡的雕像坐落，似乎是代表著永夜之中那些值得被夜族銘記的存在，城堡的外圍墻豎著一又一尖塔，塔似乎許久沒打理了，流淌著墨綠的苔蘚。

“怎麼樣，這城堡，主是重新打造起來的，好多都是從永夜之地帶出來的。”

夜五穿過拱券，認真介紹道：“這些雕像，是從我們夜族誕生至今，永夜之中出現過的大恐怖，它們現在也是永夜最強大的力量。

永夜，對于你們來說可能是一片黑暗，是代表著恐懼與破敗，但在某些生命眼中，永夜是這個世界上，唯一更夠容納他們的地方。”

“……”

之后，好吃好喝。

王歌第一次見到骷髏吃什麼，只見小骷髏拿起吃的就往里塞，那張就像是一個無底，不知道連接著哪里，一口接著一口。

“骷髏也吃東西？”

“吃。”小骷髏空應聲道，“我哥們說了，只有多吃才能長大。”

王歌覺得有點意思，但下一刻，神力就到小骷髏微不可察的變高變大了一些，本想調侃幾句，現在也無法說出口了。

夜族的食，偏類，而且半生不。

王歌每次吃之前都要用火烤一烤。

“你代表著神高塔？”

嵩歌沒想到王歌會要搭話，默默點頭：“不過我上沒有神。”

“所以你的目標就是神：死亡？”

“也不盡然，神：死亡……是終點。”嵩歌頓了頓，繼續幽幽出聲，“我不配，我只是歌頌死亡的歌者，我的目標，是收集足夠的死亡氣息，催生一個新的，與死亡有關的神。”

夜五最后拿了點紅濃稠的進來：“喏，這可是特調，都是一些強大存在調配出來的。”

除了小骷髏外，王歌三人都有些遲疑。

夜五道：“沒事的，就當是你們人類的西紅柿果。”

王歌角：“你要是第一句話不說，我還真就能當西紅柿果喝下去。”

“哈哈哈，太初散華燈我已經給了。”

王歌點了點頭；“嗯，我也沒想到，你們真的從永夜之地出來了。”

夜五也頗為慨，被永夜賦予了強大能力的夜族，竟然想辦法離開了永夜。

“你們的力量？”

“沒有在永夜之中強大，但也不弱，我們更愿意為守護永夜大門的守門人。”

夜五雖然說的輕松，但王歌可以察覺到，付出的代價一定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