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盯著宋璽,上上下下一番打量,越來越自卑。
“可我比他年輕。”
“弟弟,我要是愿意的話,可以立馬找到比你更年輕的。”
“你,你欺騙我的!”
“你的我付錢了。”
“你,你這個渣!我永遠不會原諒你!”說著這句,男生紅著眼睛跑走了。
白斐無語的翻了個白眼,這人怎麼能厚臉皮到這種程度,居然還來找。不過想想,他應該是缺錢了。嘗過不勞而獲的好后,再去一分一分的掙錢,他當然不了。
“渣。”榮璽終于笑出了聲,“白小姐,看你把人家小男生給傷的,真作孽。”
白斐瞪榮璽,“別說你沒干過這種事!”
“我當然沒干過,我和每一任都是和和氣氣的。”
“那姜錦安呢?”
榮璽臉變了變,“和那些人人不一樣。”
白斐哼了哼,“不一樣被你甩了。”
“那裴序呢?”白斐臉立即也一變,“他,他當然和其他人也不一樣。”
榮璽長嘆一聲,“所以咱倆誰也別說誰了。”
兩人都收拾好了,準備先去吃個早飯,然后再去辦理離婚證。
剛坐到餐廳,榮璽的手機響了一下。
彼時他正要去洗手間洗手,因為是公事,于是讓白斐幫他回一下,說他辦完事會盡快回公司。
等他洗手回來,見白斐正抱著他手機,一臉興致盎然的往下翻。
“不是公事?”
白斐遞給他的同時,嘖嘖的兩聲,“榮先生,原來你喜歡這口。”
榮璽一臉莫名,但看到手機頁面上的照片后,差點沒嗆著。照片中有一條穿著黑,又直又長的大,當然來自一個人。
他往下翻,這次是兩條大。再往下,一張模糊的但可以判定為某私的地方。再往下……
他沒勇氣往下了,趕忙退出來,看是誰給他發的。
“貪吃的小貓?誰啊?”
這次換白斐笑他了,“還能是誰,你眾多人中的一個唄。”
“可我每次分手都會把對方拉黑。”
“嘖嘖,心夠狠的。不過這只小貓看上去這麼人,你居然不記得了。”
榮璽實在想不起來了,正要把這人也拉黑,又發來了一張照片。
榮璽看過,小聲罵了一句。
“什麼?”
白斐拿過來看,這次正常的有些莫名其妙,只出一截白潔的手腕。
“手上戴著玉珠。”
“所以?”
“那是我媽專門給我去寺廟求的。”
白斐眨眨眼,“你送了?”
“怎麼可能,我以為我丟了。”
榮璽再一想,終于想起來了。
“我上次出差,有一次去酒吧喝酒,有個人在那兒駐唱,我覺得聲音有特的于是和聊了幾句。后來我喝多了,把我送去酒店……”
白斐一拍手,“然后就滾床上了。”
“沒有,我喝的爛醉,沒那力。后來是怎麼離開的,我還真不記得了。但第二天,我就發現我手腕上那串玉珠不見了。”
這時榮璽手機又響了一下,那人發來信息:想要的話,現在就過來,我下午就飛走了。
榮璽立馬問地址,那人發來一個位置。
“我得先去拿玉珠。”
“行,那我在民政局等你。”
榮璽正要點頭,想到什麼,“你跟我一起去吧。”
來到那個人給的地址,是一家趣酒店,但檔次不高,里面裝修看不出趣倒間的。白斐一進門就憋著笑,而看榮璽臉越來越難看,也憋得越來越辛苦。
“想笑就笑吧。”榮璽無語道。
“你,你當時是不是了?”
“我讓你笑,沒讓你張。”
白斐撲哧笑了出來,而隨著電梯到達五樓,二人一下電梯就看到了類似于屁的雕塑。再往里走,各種奇葩,無法言說。
好不容易來到508,等到對方來開門。
迎接他們的是一個燙著火紅的頭發,只穿著趣,正搔首弄姿的人。
“榮先生,人家等你好久了。”
人擺著腰,做出一個人的姿勢。
“你……”
人這時轉過頭,才看到榮璽旁邊還站著一個人。
愣了一下,再眨眨眼,“榮先生,原來你有這癖好,呃,我也可以的。”
榮璽角了,心說:你他媽可以,我不可以!
“這是我太太。”他道。
人這一下傻眼了,忙站直,又想到什麼,趕忙回去穿上睡袍,再跑回來,不太確定問:“你太太也要加?”
白斐結結實實被嗆了一下,“呃,我們是來拿回那串玉珠的。”
“只,只是來拿玉珠的?”
“是,沒別的想法。”
人看向榮璽,想跟他確認。
榮璽臉黑了黑,“如果你還有懷疑,請你去照照鏡子,你這幅樣子,比較吸引變態,但我不是。”
白斐推了榮璽一下,這話說的也太難聽了。
人一聽,果然生氣了。
“呵,那天在酒吧,你明明就想要我,結果喝醉了,我還好心把你送酒店,你還摟著我說話呢!”
“我哪有?”
“你說:安安,你是我人生中最特別的人,永遠都是。”
“所以你什麼名字?”
“齊安啊。”
榮璽雙手合十,“是我的錯,但你真的誤會了。請你把玉珠還給我,謝謝。”
人明顯有些生氣,但也不好發作。只是瞪了榮璽一眼,回屋里拿了玉珠扔給他了。
回到車里,白斐憋不住大笑起來。
“我是不是不應該跟你過來,這樣你今兒就有艷福了。”
“這艷福,我不了,還是算了。”
“不過那人材好的。”
“閉吧。”
榮璽讓白斐系上安全帶,開車往民政局走。
“你還說我,你也是個渣男。”
“彼此彼此。”
很快來到民政局,要下車的時候,榮璽突然拉住白斐。
“其實你不覺得這樣方便嗎?”
“什麼意思?”
“相信你和我一樣都不打算在短時間投一段,但玩還是要玩的,可玩的時候對方當真也好想撈一把也好,總之理起來很麻煩,就想今天一樣。”
“說重點。”
“不如我們別離婚了,以后各自幫忙理這種事,你看只要咱倆往那兒一站,都不用廢話,立馬就能解決。”
白斐一想還真是,已婚還有丈夫,確實能省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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