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清淵在眾人指摘下卻是面不改,直接走到了那幾個跪著的下人面前,氣定神閑的問道:“你們說是我讓你們來的?”
“那你們倒是說說看?我是在何時何地讓你們來到這兒的?又是怎麼叮囑你們何時進房間?”
“何況這是王妃的房間,你們就敢答應前來?我是給你們開了什麼條件?你們才敢冒死而來啊?”
幾個問題問下去,跪在地上的幾個下人紛紛臉大變,將目投向了孟錦雨,很明顯是求助孟錦雨,該如何回答。
傅塵寰微瞇起眼眸,目沉靜注視著這一幕。
也打量了清淵一眼,敵眾我寡的境下,還能保持鎮定,條理清晰,這清淵倒還有幾分聰明。
“說啊?不是我讓你們來的嗎?我跟你們說過些什麼話,都復述不出來?”清淵輕嗤一聲。
孟錦雨見狀急了,們整個計劃都變了,這些問題本還沒串過供。
想到什麼,急切說道:“藥!一定給我下了藥!王爺,之前也是這樣害你的,做這種事太正常了!”
傅塵寰眸一寒。
清淵似是知道傅塵寰要說什麼,連忙搶先開口:“王爺,我大婚夜要是給你用這種藥的話,你還能清醒過來嗎?”
“何況我帶來的香當晚就用掉了,我只一人在王府,到哪兒去弄這藥來?”
清淵那天晚上只是用的mi香,那藥效可遠比不上極樂散,看看孟錦雨今晚都被扔到院子里了還渾然不知,沉浸在自己幻象中的世界里,便可見這藥勁多強。
大婚之夜要是用了極樂散,這清淵怕是早就跟傅塵寰生米煮飯了。
孟錦雨急之下糾.纏不休,“王爺,這話的意思就是知道這是什麼藥!知道啊!這肯定是弄的!”
清淵淡淡的看了孟錦雨一眼,氣定神閑說道:“這王府說小不小,但說大也不大,搜查一番,看看誰那兒有這藥不就完了?我是替嫁而來,無一,隨便你們搜!”
孟錦雨一驚,有些心虛的垂下了眼眸,這極樂散沒用完,還有一半藏在的床底下,要是搜查的話,不就全餡……
月盈也驚住了,清淵這個蠢貨什麼時候這麼能說會道了?
換做以前,是被人圍著指指點點就不了要回房間里躲起來了,今天竟然能跟孟錦雨爭辯,關鍵是還這麼條理清晰,沒有胡攪蠻纏。
擔憂的看了一眼傅塵寰,王爺遲遲沒有下令,想必也把清淵的話聽進去了吧,這可如何是好!
清淵挑眉看向傅塵寰,故意言語相激:“王爺英明神武,應該不會讓無辜之人蒙冤吧?”
傅塵寰眸一寒,眉頭微蹙,他當然看得出來這事到底是怎麼回事了。
“來人,把孟錦雨……”
一聽到這兒,月盈心頭一,知道計劃是徹底失敗了,連忙開口打斷:“王爺……錦姑娘遭遇這些已經很慘了,這對子來說可是奇恥大辱,能不能求王爺,饒過?”
傅塵寰聽完,猶豫了一下,但還是留了孟錦雨命,“把孟錦雨先關進后院。”
他冰冷的目又落到地上那幾個下人上,聲音幽冷下令:“這幾個,殺。”
話音一落,幾個下人驚慌大喊:“王爺饒命啊!王爺,我們代,我們全代!”
但傅塵寰卻沒有半點要留下他們的意思,他負手而立,神冰寒道:“敢在王府興風作浪,只有一個下場。”
幾個下人還在大喊著求饒,蘇游皺了皺眉,立刻喊來侍衛:“全部拖下去!”
侍衛上前來直接將人打暈,直接拖出了院子。
肅殺的氣氛嚇得院之人大氣不敢出,氣氛靜悄悄。
孟錦雨也是這樣被拖出了院子,甚至不敢出聲求饒,只是被拖走時,看著清淵的眼神充滿了怨恨。
那一瞬,清淵從孟錦雨的印堂看到了些許死氣,雙眼再怎麼往死里瞪也依舊無神,沒有毫的生機,命不久矣。
今夜之辱對任何子來說都是致命的,傅塵寰不殺,也難以活命。
隨后蘇游便讓所有人離開了院子。
月盈有些驚過度般,扶著額,虛弱的險些暈倒,被傅塵寰一把攙住,關切的看著,“還好嗎?”
月盈溫又赧的點點頭,“我沒事,王爺也累了吧,回房歇息吧。”
月盈言下之意便是要傅塵寰送回去,然而傅塵寰想了一下,說:“蘇游,送月盈回房,讓顧大夫來瞧瞧,開副安神藥。”
“謝王爺關心。”
隨即蘇游上前,護送月盈離開。
院子里再次恢復寂靜,只剩下清淵和傅塵寰二人。
兩人面對面而站,傅塵寰眼眸微冷,開口的第一句話便是警告:“再有下次,攝政王府容不下你!”
清淵聞言不冷笑一聲,“再有下次?王爺若認定是我搗,為何關起來的卻是孟錦雨?不是該把我拿下嗎?”
充滿挑釁的眼神在傅塵寰看來格外扎眼,他語氣冰寒:“你真當本王看不出來?孟錦雨許是想害你,但最后出事的卻是,這里面沒有你興風作浪嗎?”
“這次就算了,下次若還敢玩這些把戲,本王絕不容你!”
傅塵寰的話讓心中微怒,眼神凌厲的看向他,“所以王爺的意思是,別人要害我,我也只能乖乖著是嗎?王爺若真什麼都看得出來,難道看不出來月盈和孟錦雨的關系?今夜之事真的那麼簡單嗎!”
“王爺厭惡我,是因為我替嫁,可你就沒想過,我這樣一個手無縛之力的人怎麼進了防守重重的王府的?”
或許是原主留下來的不甘心。
自己也替清淵到冤屈,忍不住要解釋兩句。
清淵是愚蠢了些,但替嫁這個主意是月盈出的!
憑什麼他就將所有的過錯推到上,導致現在做什麼都是錯的!
聽到的話,傅塵寰的臉更加難看,眼神凌厲的看著,充滿威脅,“本王最后一次警告你!想要活下去,就安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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