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稚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日上三竿了。
蹭的坐起來,下意識了上的睡。
喝醉了不假,可記得,自己穿的不是這服啊。
門開了,耶波端著一杯蜂水進來,四目相對片刻,姜稚尷尬的無地自容。
“昨晚,昨晚我……服……”
耶波意興闌珊道:“我幫你換的,你夸我換服手法高超,吵著鬧著要幫我也換一次。”
姜稚張了張:“我……我……”
“哎~昨晚你可真鬧騰。”耶波把水遞過去給眼神促狹:“洗澡的時候,按都按不住,還拿水潑我。”
姜稚手一抖,耶波先一步替穩住,沒水潑出來:“喝吧,勞叔說蜂能解酒。”
“勞叔知道我喝酒?”姜稚倒吸一口涼氣。
耶波漫不經心道:“知道啊,怎麼,你怕他?”
姜稚雙手捧著杯子:“也不是怕他,是怕他擔心我。”
“你跟我在一起,他擔心什麼,又不是跟外面得野男人。”說到野男人,耶波表一頓,見把半杯蜂水喝下去后,耶波才開口:“對了,有件事想跟你咨詢一下。”
姜稚連忙放下杯子:“你說。”
“李明山,趙瑞東,孫壽,杜迪……”
他每報一個名字,就看姜稚一眼。
而姜稚聽他報一個名字,眼皮就一下。
天吶,他怎麼會知道這些人的?
耶波出人畜無害得微笑:“不打算跟我解釋一下嗎?”
“你從哪兒知道的?”姜稚萬般不解。
這些人都是給寫過書的人,姜稚本不想收,但架不住這些人的熱,出于尊重,又不好把這些都扔掉,所以就帶回家收起來,并且回了一封謝信給對方。
為什麼記得那麼清楚,因為寫謝信,就寫的差點手斷了。
昨晚,耶波趁醉酒,便問除了沈煜,有沒有談過別的男朋友。
姜稚說沒有。
耶波很不客氣的嘲諷了一句,你也不行啊,長這麼大居然沒被人喜歡過。
姜稚不服氣了,說有人喜歡。
耶波就說了,誰喜歡你啊。
姜稚吭哧吭哧跑去翻,然后翻到一沓泛黃的舊書,驕傲的說,這些人都曾經喜歡過。
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姜稚的那一句:“他們的字,各個都比你寫的好。”
耶波一邊笑,一邊說,你TM明天死定了。
“我跟他們什麼關系都沒有,只是普通的朋友而已。”
“普通朋友會給你寫書啊?”
姜稚一哆嗦:“你怎麼又知道?”
耶波歪著頭:“昨晚有幸拜讀了一下,你這些慕者寫給你的……話。還別說,寫的還人的,尤其是那個什麼……杜迪,就是這個人,看的我都了,我要沒記錯的話,這位杜先生好像是嶺南集團的其中一位東吧?”
姜稚:“……是啊。”
“蜂水不好喝?”耶波忽然岔開話題。
姜稚訕笑:“耶波,你不要誤會,我跟杜迪……”
“不要對我說,對他說。”男人故意將的臉對準床的木偶:“哦,忘了告訴你,昨晚上你用那個木偶當話筒,念得這些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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