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收起了不恭,右腳踩在椅子上,一臉正經的看著顧南煙說:“說吧!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陸景突然正經的男子氣概,顧南煙說:“你哥今天去墓地了。”
陸景臉頓時沉了:“都幾年了,他陸北城有這麼深嗎?要真有,就不能給點你?”
顧南煙輕聲一笑:“行了,你還真格。”
顧南煙越笑,陸景臉反而越難看了。
不用說,陸北城從墓園回來之后,肯定給甩臉了。
心里有人,你早些別答應這門婚事啊!把人娶了又晾在一邊算什麼回事。
于是冷臉看著顧南煙說:“顧南煙,你給我出息一點,再說你沒試過怎麼知道那些算命的話是真是假?你輩子就非得他陸北城不可了?”
陸景難得的正經和嚴肅,顧南煙敷衍的哄他:“離,我離。”
顧南煙答應了要離,陸景的臉才好轉。
兩人又邊吃邊聊了一會兒,顧南煙著紙巾了手從沙發站了起來:“我回去了,你早點休息。”
陸景跟著站了起來:“你還回去干嘛?是有人等你,還是有人給你暖被窩?”
……顧南煙回頭就踹了他屁一腳:“你今天能耐了是不是?”
陸景面不改的拍拍屁:“趕洗澡休息去。”
陸景這麼一提醒,顧南煙確實也覺得回去沒意思,索了個懶腰就去臥室了。
陸景兩手揣兜里,看顧南煙打消了回去的念頭,他的臉才好轉。
——
同一時間,陸北城已經離開葉楚所住的小區,獨自把車子停在了馬路邊。
——北城,你不開口我也明白,我不會報警的。
——北城,葉楚救過你,更是這件事故中的無辜者,我要是熬不過這一劫,以后就是我,你要顧念。
左手搭在車窗外面,右手拿起旁邊的香煙和打火機給自己點了,陸北城猛了一口而后吐了個煙圈。
往事一涌而上,他的臉愈漸深沉。
沉默的完這煙,陸北城最后還是啟車輛開往了臨灣。
他到家的時候,江嫂正好從后院進來,驚訝的打招呼:“爺你還是回來了啊!”
“嗯!”陸北城淡淡地應了一聲上樓時,江嫂突然又喊了他一聲:“爺。”
陸北城停下了步子回頭,江嫂難為的告訴他:“夫人剛剛也出門了。”
說著,江嫂又幫顧南煙打掩護道:“夫人剛才出門的著急,應該是有急事。”
江嫂話音落下,陸北城驟然變了臉,從兜里掏出手機就給顧南煙撥了過去。
他前腳剛出門,后腳馬上也出去,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看著陸北城上樓,江嫂兩手在圍上了,不嘆了一口氣。
顧南煙那頭,著懶腰去了臥室沒一會兒,扔在沙發上的手機便響了。
陸景左手抄在兜里,右手拿著啤酒走過去,看是陸北城打過來的電話,他才好轉的臉瞬間又沉了下去。
啪嗒把手中的半罐啤酒扔在垃圾桶,陸景彎腰就把顧南煙的手機從沙發上拿了起來。
鈴聲依舊還在響著,陸景冷著臉,想都沒想直接就把電話掛斷了。
他不是忘不了沈唯一,不是還有姓葉的,他有倆就行了。
陸景把電話掛斷之后,隨手還把顧南煙的手機關機了。
電話那頭,陸北城見電話被掛,臉一下子更沉。
進了臥室,他抬手扯了一下襯的領口再次給顧南煙把電話撥過去的時候,那頭卻提示:“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您稍后再撥。”
顧南煙關機,陸北城啪的一聲,猛地就把手機就砸了出去。
臉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這口氣,陸北城堵的久久沒有順過來,一晚上都抑郁了。
幾乎一夜沒睡,第二天早上他換了西服,沉著臉就出門去了。
同一時間,顧南煙也醒了。
著懶腰從臥室出來的時候,陸景正在餐廳的開放式廚房里鼓搗,看顧南煙出來了,他里吃著東西口齒不清的說:“收拾一下吃飯,我親自給你點了外賣。”
顧南煙打了一哈欠:“等你什麼時候親自下廚了,你再跟我嘚瑟。”
陸景了紙巾:“我敢做,你也不敢吃啊!”
顧南煙:“你等下閑著沒事幫我把服拿去干洗店洗一下。”
陸景:“保證給你辦妥。”
沒一會兒,顧南煙坐在餐桌跟前的時候,陸景絕口不提陸北城昨天晚上給打電話的事,更不提自己把手機關機了。
所以到了傍晚,顧南煙下班的時候,看陸北城車子停在律所下面,還有點詫異了。
看陸北城一直在車里盯著自己,顧南煙從容的走了過去:“辦案?”
陸北城抬頭,冷聲道:“顧南煙,你現在是盼著打你自己的離婚案了?”
顧南煙笑道:“我這不是兩手準備嘛!要麼生孩子,要麼分你財產唄!”
顧南煙的不以為然,陸北城面嫌棄:“上車。”
顧南煙兩手撐在他的車窗上,挑眉笑著調戲:“我跟男人只約在床上,你想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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