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去悅晟?”他手又到岑聲聲坐著的椅子椅背,稍一用力,將連人帶椅子拉得離自己更近些。
“既然要消費,不如水不流外人田?”他兩只腳一前一后踩在岑聲聲椅子前后,變相將人完全攏進自己懷里。
屈指撐著太,勾過頭看著岑聲聲,笑的恣意不羈,“岑老板照顧照顧我生意?”
岑聲聲一下被他問的都有些發懵了,慢半拍才反應過來,他這話的意思好像是在說悅晟其實是他的產業。
“你……的?”楞楞眨了下眼睛。
其實本來還想吐槽悅晟消費那麼高,可是個十足十的銷金窟,從前除非是被迫跟著去,自己的話才不會傻不拉幾的去這種地方花錢的。
不過話到邊,突然意識到這還是在悅晟的老板面前,確實還是不合適說這種大逆不道的話吧。
“怎麼?”周時慕笑,“我的不也是你的?”
“照顧照顧自家生意,岑老板,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這下得信息量有些大,岑聲聲一下有些卡殼。
“不是的,你、原來你藏得這麼深吶?”撇了撇,微揚起下,頗有些義憤填膺的模樣,“我從前還以為你和陸宴周不一樣,你是一心國搞科研的。”
這刻才又一次意識到自己實在單純。
哪怕知道悅晟的那位大叔也是周時慕的司機,還只是單純的覺得不過是大叔一個人打兩份工,現在這會兒才意識到,這個想法有多搞笑。
不是不知道周時慕是深不可測的資本家,也不是不知道資本家本質上都是吃人不吐骨頭的。
但岑聲聲之前確實天真地以jsg為周時慕是資本家里的一清流。
從前只知道周時慕是云翎科技的老板,而云翎科技怎麼也算是國朝企業,存在的出發點也是為了打破國外的技壁壘。正如林哲輝從前同講的那樣,商人哪有不想著賺錢的,但云翎也同時是想要為我們國家的芯片事業貢獻自己的一份力量的。
并不是這樣就對陸宴周這個人有什麼偏見,但岑聲聲只是覺得這樣的話,周時慕應該也算是比陸宴周到底更正派些的,畢竟陸宴周手里攥著的是京北好幾間紙醉金迷的酒吧,開的也盡是些娛樂場所銷金窟。
卻原來完全是想多了,實際上周時慕和陸宴周從來都是一類人,也都是蛇鼠一窩,什麼最能消磨人,最能賺錢,他們就怎麼來。
雖然好像用蛇鼠一窩這個詞來形容周時慕和陸宴周,有些太過了。
但是!!岑聲聲抿,憋了半天,還是不得不慨一句,果然他們能是好朋友。
周時慕哪里看不出的表變化,自然知道心里在想什麼。
“怎麼?”他咬牙,舌尖頂了頂上顎,抬手了的臉蛋,“現在才覺得上了賊船了?”
他朝前傾,指骨分明有力的兩只大手直接突兀地環過岑聲聲的纖弱細腰,強勢將抱起,不由分說地將人挪到自己的上來。
他強行將人徹底圈進懷里,手臂鎖著懷里的小姑娘,瞇眼幽幽開口,“岑聲聲,現在想后悔也晚了。”
“還有,我什麼時候是善男信了?”他湊過來,有些泄憤似的帶了些力氣,咬了下耳垂,“除了跟你,我什麼時候愿意做過虧本買賣?嗯?”
岑聲聲臉不控制地撞到他的膛,抬起兩手抵住他膛,將自己撐起來。
因為他突兀抱自己過來的作,岑聲聲呼吸一下都有些急促,這會兒趴在他膛緩和,熱的呼吸一下一下,盡數噴灑在他微微敞開的膛。
還沒有來得及開口解釋什麼話。
纖弱單薄的后背,只著一件棉質吊帶長,能夠清晰地覺到周時慕的一雙大手就那麼不容拒絕地附上來的熱意,強勢而堅定。
他指尖穿過松的頸間長發,虎口卡住兩側的下頜骨,捧著的臉頰讓仰起頭來,同對視。
“聲聲。”周時慕的神算的上嚴肅,緩緩出聲,“我從來不是什麼大善人,投資原則也從來只看回報比率。”
“也甭把我想的太好了,寶貝兒。”他挑了下眉,垂眸認真看著手心里捧著的一張小臉,一雙無辜的小鹿眼漉漉的,出聲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散漫京腔,“我從來都就是個黑心資本家。”
岑聲聲同他對視,不自覺了,瓣上一瞬有些濡,余注意到的作,周時慕的大拇指指腹也就不自覺跟著移過去,帶了些力道,拭過泛著水的瓣。
“怕我了嗎?”他聲音有些抑的低沉。
“唔唔……”岑聲聲的小臉還卡在他兩手之間,就那麼就著他捧著的力道左右搖了搖,“就是有些意外。”
不控制地吞咽著,從周時慕的眼神里看到了掩藏在濃墨背后一閃而過的驚慌失措,不想他誤會,努力解釋,“只是和預想的不一樣,所以一些詫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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