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清瑤揮了揮手,謝真的沒有必要,只要不要懷疑就好了!
只是有時候,希是希,事實往往與愿背道而馳!
回過神來的秋指著段清瑤說道:“王管家,一定是安王妃給王爺下的毒!今日的飯菜可是安王妃親手做的,若是不知道王爺會中毒,上怎麼會那麼巧的有解藥?”
秋說得有理有據,如果不是段清瑤自己心里清楚自己是無辜的,差一點就相信了秋的這一番說辭。
“安王妃?”
許神醫這才知道,這個醫過人的小丫頭居然就是安王妃!
可不就是安王妃嗎?而且還是歷史上最憋屈的安王妃!
“這是什麼邏輯?我上有解藥,那就說明我是殺人兇手嗎?那如果許神醫上也有解藥,是不是說明許神醫也有嫌疑?”
許神醫眼皮跳了一下,這又是什麼邏輯,他是個大夫,上有各種解藥,這不是理當中的 事嗎?
許神醫剛要張說話,卻是被段清瑤搶了先。
之前,忙著治病救人,現在,得救救自己!
“從現在開始,在沒有查清楚誰是下毒之人之前,封閉安王府所有出口,任何人不準離開安王府!”
原本已經為階下囚的安王妃,突然之間就變了發號施令的人。
“毒害安王爺的人就是你,你這是做賊的喊抓賊!你憑什麼——”
“憑什麼?就憑安王爺的命是我救的,就憑我是安王爺明正娶的安王妃!”
低調行事,忍,就求自保,可是到頭來,保到了什麼?
要是再低調下去,恐怕連自己的命都保不住了!
“你說是我毒害的安王爺,我還說你是你毒害的呢!”
就長在臉上,誰還不會胡說八道!
“你,你,你,口噴人!”
秋慌了,這個罪名可擔不起,思前想后,自己小心謹慎,確定沒有出任何馬腳,安王妃就算是懷疑,也不可能找到任何證據才是!
“我口噴人?你怎麼不說是你口噴人!”
別的不會,依葫蘆畫瓢還不會嗎?
李管家在這個時候站了出來主持大局,“安王妃說得也沒有錯,在這件事沒有查清楚之前,每一個人都有嫌疑。在兇手沒有查出來之前,任何人不能離開安王府。來人,搜!”
"沒有!"
“沒有!”
“回李管家,在安王妃的柜子里找到了這個!”
有家丁掏出了一個黑的藥瓶,李管家小心翼翼的接了過來,打開了塞子左看右看卻是看不出任何的名堂。
“勞煩神醫幫掌掌眼!”
許神醫接過藥瓶,輕輕的嗅了嗅,頓時神大變。
只見許神醫將瓶子里的白末灑在了茶杯里,倒上了白水,取來了銀針。
一指長的銀針在水里靜置了不到三秒的時間,銀針就變了黑。
眾人一片嘩然!
“還說不是你?”
秋冷笑一聲,果然老天也站在這一邊!
君炎安瞇著眼睛,淡定的看著這一切,縱使所有的證據都指向段清瑤,他還是不相信就是殺人兇手。
縱使他知道,和太子殿下關系切!
縱使他知道,并不是心甘愿的嫁給自己!
他也說不清楚為什麼,他只是覺得,若是想要加害自己,不會用這麼拙劣的手段!
明明很多更好的機會不是嗎?
再說了,如果真的是,既然已經害死他了,又何必多此一舉的救活自己呢!
“段紅嫣,你還有什麼話好說!”
李管家兇惡的眼神恨不得把段清瑤給殺了,王爺差一點就死在了的手中。
“我承認,這毒是我的!世界上的毒有千千萬萬種,可是誰說這毒就是王爺中的毒呢?許神醫你說呢?”
“這——”許神醫沉思了片刻,不管是狡辯也好,巧舌生花也罷,他不得不承認,說的話確實有幾分道理。
“老夫也不敢肯定!老夫能肯定的就是,這是毒!”
“那不就好了!”
“死到臨頭,你還想狡辯?你倒是說說,你私自窩藏毒藥,居心何在?你若是不想加害于人,難道還是留給自己吃不?”
秋句句犀利,把段清瑤置于風口浪尖上。
若是一個正常人,誰會在自己的柜子里藏毒藥!
可是段清瑤偏偏不是一個正常人啊,一個穿越而來的人,看了那麼多年的醫書,學了那麼多年的醫學,平時除卻治病救人,最喜歡的便是研究各種藥!
所以,在的柜子里搜出一瓶毒藥,那有什麼奇怪的?
若是讓他們知道,自己還有一個神奇的藥箱,里面裝著各種奇奇怪怪,他們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東西,那還得了?
“你說對了,這毒藥我就是給自己喝 的!”
段清瑤慢悠悠的往前走了一步,端起了桌上的毒藥,一步一步走到秋跟前!
“我這人平時也沒有什麼嗜好,就是喜歡研究毒藥!比如看看哪個毒藥能讓人七孔流,哪一種毒藥味道比較好喝,哪一種毒藥見封,還有哪一種毒藥能讓人飄飄仙!”
段清瑤一邊說著,一邊在大家詫異的目中將毒藥舉到了自己的邊,做勢要喝下那杯毒藥!
秋吃驚的張大了,說時遲那時快,就在這個時候,段清瑤突然住了的下,將自己手中的毒藥灌了的口中。
“咳咳!”
辛辣的味道嗆得秋劇烈的咳嗽起來,想將毒藥吐出來,可是段清瑤沒有給這樣的機會!
“這是我花了兩天的時間,好不容易配出來的毒藥,千金難求,要是這麼吐出來豈不是浪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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