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綏心里慌,卻又不能讓自己崩潰。
看著車窗外不斷倒退的街景,閉了閉眼,試圖和他講道理,“我們能不能找個地方好好談?”
“談什麼!如果可以談我還要綁架你?”
時綏心里咯噔一下。”
男人將油門踩到底,車子幾乎瞬間飛了出去,時綏沒坐穩,猛地往后倒。
一陣頭暈目眩之后,盡量讓自己能夠平穩著說話,
“我不知道你們發生了什麼事,但是如果你肯好好談,總會找出解決的辦法的,你綁架我這是違法的,你有沒有想過后果?”
男人咬著牙怒吼,“把我到這個份上了,都不讓我活了,還有什麼好說的!”
“可是我不知道你們發生了什麼事啊,你們綁架我也沒用。”
“放屁!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剛去傅氏,為了做績要砍掉我們這些小供貨商,我們之前好不容易因為一次合作得到了傅氏的信任,想著第二年能夠好好的繼續下去。結果你一出現就斷了我的財路,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合作商等著傅氏和我合作的消息,因為你全泡湯了!”
時綏急道,“我沒有。我在傅氏只是一個助理,沒有任何權利去決定一個合作商的去留,你是不是誤會了?”
“你還不承認,不是你打電話給我的嗎?傅氏會安排一個沒有任何權利的人來和我們通合同續簽?你今天必須給我把合同簽了!”男人撥著方向盤,車速拉到極限,時綏連坐穩都難,更別提要去阻止他。
車窗被鎖,連跳窗都不能。
眼看著車子往人煙稀的地方開,時綏的心越來越沉。
不知道傅時聿會不會發現的行蹤。
要簽合同?
那也得傅氏認啊。
都不知道該不該說他傻。
一陣急剎之后,車子很快停在一廠房,男人解開安全帶迅速下車,在時綏也打開車門前直接把從車里拽了出來。
“你放開我!”
“閉!”
男人拽著的手腕把往廠房里拖。
時綏雙腳一落地,忍不住皺眉,“我腳疼,你能不能把椅拿出來?”
男人剛想罵人!
以為自己是來做客嗎?
然而一個驀然出現的聲音打斷了他。
“老大!”
一個跟班一樣的矮個子男人從里面走出來,看見時綏眼睛都亮了一下。
時綏忍不住皺眉。
四打量這個廠房,看上去規模并不大,看不出是做什麼的。
但是在的印象里,傅氏合作的都是一些行業頂級的供貨商,而眼前這個在規模上是不達標的,而且這兩個人,怎麼看怎麼不像老板。
時綏不再掙扎,想要弄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男人見似乎安靜下來,態度也好了些,讓矮個子去車里把椅拿了出來,推著時綏坐了上去,“你要是配合點,我就放你走,但是如果你敢耍花樣,別怪我翻臉無。”
時綏點頭假裝配合,“我知道了,你要我怎麼做?”
男人沒回答,而是推著的椅往廠房深走,只見中間空了一塊地,有幾個男人坐在那里打牌。
時綏一下子心就提了起來。
這群人看著就不像廠里上班的人,不過打了幾張牌臟話下流話往外蹦,尤其是看到椅的時綏,個個眼睛像開了似的,連手里的牌都放下了。
時綏住椅扶手,眼皮一個勁兒地跳。
“老大,這小娘們真標志,把換合同太浪費了,不如事之后留給我們玩玩?”
男人咧著,眼睛往時綏上瞟了一眼,不置可否。
他下朝一個瘦男人上努了努,“給傅時聿打電話。”
時綏皺著眉道,“你到底想怎麼樣?你是不是兒不是為了合作?”
中年男人眼神瞇起,直直地朝走過來,在面前蹲下,拍了拍的臉,“長了一張漂亮的臉,腦子也不笨,可見老天爺是真不公平。不過有時候太聰明不是好事,記住,我就是為了合作的事。”
說著站起,不耐煩地瞪了一眼瘦男人,“怎麼,還沒打通?”
“通了,但是沒人接。”
“呵,自己老婆被人綁了,他卻在照顧其人。”
時綏猛地抬頭看向中年男人。
“你什麼意思。”
中年男人譏嘲道,”你以為我不打聽他的行蹤就來綁架你?不過你也真是可憐,只是有一個名分而已,這年頭名分有什麼用?男人不想給你的你什麼都得不到。”
時綏沒好氣道,“那你還來綁我。”
男人不以為然地笑,“我不過是替你試試你在他心里的位置,說起來你還得謝謝我!“
時綏抿著,眉頭擰得死。
照顧其他人?
沈秦如嗎?
時綏垂著眸,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而那一邊電話突然接通了。
“他接了!”
中年男人哼了一聲,走過去把手機拿過來,“傅總。”
“你哪位?”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老婆現在我手上。”
傅時聿的聲音立刻冷厲起來,“你什麼意思?”
中年男人笑了下,“字面的意思,傅總,晟重工一直想和你們合作,但是你們給的條件一年比一年苛刻,我就請老板娘來和我們談談續簽的事,我很禮貌的,現在還好好伺候著,不過等一會兒就不一定了。”
男人的威脅骨。
傅時聿不為所,冷聲吩咐,“讓和我說話。”
中年男人挑了挑眉,沒追究他這不合時宜的態度,直接把手機遞到時綏面前,時綏抿了抿干的,其實一點兒也不想開口,也不想像中年男人所說的那樣,用這個來考驗傅時聿。
見不說話,男人直接手住的下,用了力道。
時綏吃痛,忍不住哼出聲,眼睛里冒出了生理的淚水。
“乖乖的,些苦。”
男人警告著道。
“時綏,你有沒有事?”男人沉啞的聲音從聽筒那邊傳出來,莫名的,時綏聽了竟想要哭。
搖了搖頭,即使傅時聿看不到。
忍著哭意,簡短地道,“我沒事。”
“你別怕,我會很快來找你,你會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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