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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染》第99章 上過幾次

剛進門,一道打趣的聲音便傳了過來。

唐奚循聲看去,只見一位帶著金眼鏡,穿著白襯衫黑西,看起來斯斯文文的男人從里面走了出來。

跟他的樣貌完全不搭的是他剛剛的那句調侃。

程熠沒回他那話,只是說,“看個腳。”

對方好似也習慣他這幅模樣,挑了挑眉梢后道了一句“進來吧”便轉重新往里走。

里面是個像門診室一樣的地方,不過唐奚在看到幾個骷髏人模型的時候嚇了一跳。

程熠卻一臉淡然。

他把人放下后,就在一旁站著。

唐奚剛坐穩,便聽到那醫生問,“什麼名字?”

下意識的抬頭看向程熠,結果發現他看起來有些不耐煩。

“名字都要經過他同意才肯說啊?”哪知道這一眼,又遭到調侃。

“唐奚!”聞言,唐奚條件反一般的口而出。

的目也轉到問話的醫生這邊,對方正角噙笑的看著

知道他剛剛那麼問是故意的,唐奚的眉頭微不可見的擰了下。

“白洲遠。”剛垂下眼眸,對方突然自報家門。

唐奚只好再次看向他,“你好”倆字正準備說出來的時候,程熠的催促聲就傳了過來,“趕快。”

明顯帶著不耐煩。

說完,他又在唐奚的邊坐下。

白洲遠看到他這樣子,臉上的笑意更深了些。

“腳抬起來,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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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話音剛落,程熠又突然站了起來。

唐奚還沒弄明白他要干嘛的時候,就被他扯到剛剛他坐的位置上,然后他在的位置落座。

接著被他拿了起來,放在他的大上。

他那骨節分明的手指落在的鞋子上,意識到他要做什麼,唐奚的,然后道,“你起來吧,我自己來就行。”

他臉皮厚,可不行,當著別人的面就做出這種行為,真是的。

唐奚忍不住在心里腹誹了他一番。

“別...”程熠不敢大力的腳,只是輕輕拍了一下后,語氣不滿的呵斥一聲。

白洲遠這時已經憋笑憋到不行,索輕咳了一聲,“真是想不到啊,你也有今天。”

想讓人看病,結果連個腳都要自己手,生怕他會多一下一樣。

真是瘋了,這變態的占有直接讓他大開眼界。

白洲遠仔細一想,又覺得程熠會做出這種事很正常,不極端變態就不是他了。

唐奚唯一的覺就是丟臉。

不是那種會在他朋友面前拆他臺的人,所以只能忍著任由他去。

但是臉頰還是不自覺的滾燙了起來。

白洲遠等到程熠把唐奚的鞋子下后才湊近去看。

人的腳白皙纖細,腳踝的地方有點紅腫,不過不嚴重。

一看就沒有傷到筋骨,更沒到走不了路的地步。

“腫得嚴重的,這兩三天不要下地,弄點藥敷一下,慢慢就能好。”他一本正經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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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奚在聽到兩三天不能下地這話的時候,就皺起眉頭。

看了一眼紅腫的地方,自己覺不是很嚴重。

不過對方是醫生,也就沒有提出懷疑,只是點頭把他的代應下。

白洲遠給了個藥膏,又帶了幾個回去更換。

離開的時候,他還不忘跟程熠說,“這幾天都得抱著。”

程熠懶得理他。

唐奚則不好意思到直接別過臉,一點都不敢往白洲遠那里看過去。

哪怕到了車上,那種尷尬的覺還沒完全消失掉。

程熠把送回酒店,全程兩人都沒有說過一句話。

到達房間,被放在床上后,唐奚跟他說,“給你添麻煩了,不早了,你回去吧。”

這話很客氣,也顯得淡漠疏離。

程熠立在床邊沒,只是一直低頭看

唐奚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只好直接出言趕人,“我要休息了,你走吧。”

結果話音剛落,頭頂邊傳來一道清冷的聲音,“走不了路,你是準備讓秦烈來幫你?”

聞言,猛地抬起了頭來。

兩人四目相對之際,的臉已經變得有些難看了,“我誰來幫忙,跟你沒關系。”

畢竟在他上吃個過苦頭,唐奚非常清楚,他認定的事無論怎麼解釋都沒有任何作用。

所以覺得完全沒有解釋的必要了。

就在以為的話又會惹來他發瘋的時候,卻見他在床沿邊了坐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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頃刻間兩人的距離很近,唐奚下意識的往后挪了一下。

哪知道了一下,就被抓了過去。

隨之,被卷起。

程熠把包裹著紗布的地方掀開,下頜瞬間繃得的,結輕滾,在唐奚看不到的地方,他的眼底有翻滾的緒溢出。

那傷口看起來依舊目驚心。

唐奚像個沒事的人一樣的看了一眼,“放下來吧,沒什麼好看的。”

說完,便出手要去拿程熠手中的紗布,想重新包上去。

了,換個短的,天天包著這個不氣。”男人沒給,反而說了今天以來最長的一句話。

唐奚并不想按照他說的來做,“我不喜歡。”

本來就不喜歡穿短

現在傷口的地方正常況下是干的,包個紗布也是出門為了以防萬一才弄上的,如果一個人在房間,都是穿子,紗布也撤下。

不想跟程熠解釋這些。

其實唐奚現在連怨他的心思都沒有了。

那些痛苦的經歷,大部分選擇刪除記憶。

因為實在太痛了,不愿意讓自己一直沉浸在那種沒有益緒中。

所以常常回憶的往事,基本都是那些令到快樂,容的時刻。

程熠在話落后皺了皺眉。

房間頓時安靜了起來。

唐奚扯過他手中的東西,自己包扎了起來。

程熠這次沒阻止,不過卻依舊盯著看。

他低垂的睫,帶了點冷調,眼角有凜冽的寒,削薄的一條直線,小臂延到手背的青筋微微凸起,整個人看起來似乎是在忍著什麼。

半晌后,唐奚的耳畔傳來他低的嗓音,“你跟他上過幾次床。”

唐奚剛拉下的手頓住。

垂著臉,始終沒有抬起頭來,過了一會兒,房傳來的冷笑聲,“一次跟幾次有區別嗎?”

說完,才緩緩掀起眼眸,神倔強又嘲諷般的看著面前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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