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最近跟一個電臺主持人走得很近,商映都被他氣死了。”兩人剛坐下聊了會天,蕭清禾便說道。
雖然沒有指名道姓,但是唐奚一聽便知道說的是誰。
除了嗯了聲外,沒有發表任何意見。
上次的事已經過去一個多月了,這期間,程熠沒再找過。
除卻虞雪英那里,的日子仿佛又恢復了平靜。
蕭清禾見唐奚低頭喝著桌面上的果,垂著眼沒有給出任何意見,撇撇,然后踢了踢的腳。
唐奚被這麼一踢,這才掀起眼眸,白了一眼,“想干嘛呢?”
蕭清禾笑了笑,“想看看你有什麼反應。”
“我能有什麼反應,他跟誰在一起是他的自由,我跟他早就沒有任何關系了。再說了,我已經有男朋友,麻煩你不要沒事找事。”唐奚對的話到無語,說完還故意哼了一聲。
“顧青山固然好,但是你們在一起這麼久,連睡都沒睡過,小奚,你覺得這樣的男朋友關系正常嗎?”說到這里,嘖了聲,又道,“我只能說,這顧青山也太能忍了。”
這問題不是絕對的,但卻是最現實的。
唐奚想了想,說,“是我的問題。”
蕭清禾一點都沒留面,“不是你的問題,我早就勸你分了,不過啊,像他這麼好的男人,現在難找。”
“你說這話,究竟想表達什麼意思嘛。”唐奚覺得話里有話。
蕭清禾,“我是希你能重新開始,人生沒有幾個三年可以揮霍,你跟我不同,我是沒得選,這段婚姻到死都要守著。”
看得清清楚楚,唐奚對顧青山更多的是激之,造無法掏出真心的本原因就是依舊沒辦法放下過去。
除了孩子以外,認為程熠也占據了一部分。
今天把程熠的事告訴,也是想讓明白,以前人家婚照樣訂,現在緋聞也照樣傳,這兩三年,事業更是風生水起,已經是滬市赫赫有名的青年才俊,經常被人拿來跟謝氏的謝尋作比較。
要知道謝尋可是滬市第一大家族的繼承人。
程熠靠的是什麼,外人看來,似乎也是個有靠山的富二代。
可邊的人都清楚,他走到現在,說是白手起家一點都不過分。
正當打之年的程仲德防他跟防賊似的。
名氣響亮了,人也漸漸高調起來,這不,從來最厭惡跟異走得近的他,也有了打得火熱的紅知己。
能力上,蕭清禾是佩服程熠的。
但是作為伴,認為他這種人真的不適合,人在他眼中,可有可無。
喜歡了就過來玩一段時間,哪天厭煩了,他不用任何理由的把你踢開。
毫不夸張的說,程熠是見過最無的人,當年的唐奚就是最好的例子。
孩子都給他生了,他都能眼睛都不眨一下的把趕走,上演去母留子的戲碼。
而且,狠心到一眼都沒給唐奚看那孩子。
當然,他把那個孩子保護得很好。
所有人都知道他有個孩子,但是卻沒人見過他,包括邊這些朋友。
商映作為他的未婚妻,見過是見過的,但聽江凜說,程熠跟做了協議。
孩子可以見,但是不能拍照,一旦發現把孩子的樣貌泄出去,他們倆的關系也終止。
蕭清禾都不知道商映的腦子是不是被驢踢了,連這種條約也答應。
真的是被程熠拿得死死的。
商硯蘅知道后,被氣得不行,指著程熠一頓臭罵,但是人家就是不當一回事兒。
就算這樣,商家人也不好再說什麼,畢竟從一開始都是商映上趕著的,再說了,經過這些年的合作,兩家的利益已經捆綁在一起。
就算程熠跟商映結束,他們的合作也不會到任何影響。
反正程熠了最大贏家就是了。
私下里,那些眼紅的人,總是會拿這些當做笑談,說商家賠了夫人又折兵,又說程熠是靠人才有今日的就。
說是說,當真在他面前了,那些人可是一個屁都不敢放。
唐奚沉默了很久,才說,“我有在開始,對青山哥,也是喜歡的,不是你說的那樣。”
蕭清禾見不肯承認自己沒放下過去,也就作罷,不再說。
其實換了自己,說不定也跟唐奚一樣。
旁觀者總是比當局者看得清。
在穗城呆了兩天便回去了。
平靜的日子總是轉瞬即逝。
唐奚的工作又開始忙了起來,這幾天華宸開發的另一個項目開工了。
上個工程雖然鬧了點不愉快,但是他們的工作完得很完,所做的雕塑對比同行,質量高出很多。
他們不僅在這方面有優勢,競標的時候,價格也有優勢。
綜合起來,華宸決定再次跟他們合作。
這次項目是影視城,地址在京都,也就是說,唐奚需要在京都呆一段時間。
第一天過去的時候,跟華宸的負責人一起吃了一頓飯。
自從曲經理事件后,華宸安排跟唐奚對接的負責人,全都是的。
這次也不例外,對方許婧,是個格非常豪爽的北方人。
唐奚喜歡跟這種人打道,一頓飯下來,兩人聊得合拍。
飯后,們準備一起回酒店休息的,哪知道剛一上車,許婧就接到同事打過來的電話。
接完電話后,跟唐奚說,“我們大老板這兩天也在京都,今晚在盛世開了個包廂,請分公司的同事在那邊玩,現在我過去,一起唄。”
唐奚聞言,笑著道,“你們公司部的活,我去有點不妥。”
“沒什麼不妥,剛剛跟我說,要帶朋友或者家人,他們都帶了,只有我是孤一人,新朋友,你就給我個面子,幫幫忙,陪我去一趟嘛。”許婧一個勁兒的說服。
人家都說到這個份上,唐奚這下想婉拒也不好婉拒,只好應下,“好吧。”
“唐總監真是人心善,我可喜歡你了。”許婧抱著的手,拍了一句馬屁。
唐奚聞言,角彎了彎。
跟開朗又合拍的人在一起確實輕松的。
只是怎麼都沒想到,剛一下車,就看到程熠。
他也剛來。
而他的邊則跟著一個人,對方挽著他的手。
唐奚一下子就想到了蕭清禾說的那個電臺主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