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瑾估計,這是祝琰自導自演的一出戲,他認識殷澤手底下的這兩個人,估計是出高價把他們挖走了;故意在溫瑾面前假裝被綁架,因為溫瑾知道他們是殷澤的人,也就等于是賀延洲的人,祝琰故意讓賀山給溫瑾打電話,是要把這種況告訴賀山,從此,賀山對賀延洲的印象直線下降,可能一分錢的財產都不分給他了。
祝琰今天來書畫市場也不是偶然,就是為了找到溫瑾這個人證。
溫瑾想到自己的行蹤,祝琰已經掌握的一清二楚了,心里便骨悚然。
低了低頭,突然覺到后背一陣發涼。
什麼時候,祝琰變這樣一個老謀深算的人了?對都是利用了?
去了賀山的家,剛好殷澤也剛去。
賀山在家急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在家里焦急地踱著步子。
關茹則在旁邊跟沒事兒人一樣,反正那是賀山私生子的事兒,就看熱鬧就行。
溫瑾對賀山說到,“您別著急,我估計祝琰這事兒,是他自導自演的,他是為了陷害賀延洲,讓您對賀延洲印象不好,以為賀延洲為了錢鋌而走險,這樣他就分不到您的財產了。”
溫瑾口下毫不給祝琰留面,畢竟一直以來,祝琰對算計,利用。
不是恩將仇報,只是以牙還牙。
“什麼?”賀山本不相信。
本來不在意的關茹,也抬起頭來,畢竟這事兒和親兒子有關。
“我認識綁架祝琰的那兩個人,他們之前是殷澤的人,可他們現在已經辭職了,估計被祝琰收買了。如果您不相信,可以先派一波人去送錢,然后后面再派一波人跟著~~”溫瑾很認真地說到。
殷澤仔細地看著溫瑾,有些搞不清溫瑾的腦回路。
先前和賀延洲離婚的人是,現在據理力爭替賀延洲說理的人也是。
賀山將信將疑地按照溫瑾所說的做了。
果然,后派出的那波人回來到,“賀總,他們把錢放下以后,我們看到祝琰和那兩個人一起去拿的錢,而且,看起來,那兩個人聽祝琰的,他本不像是被綁架了的樣子。”
賀山一下便呆坐在那里了。
這下關茹可找到話柄了,開始落井下石,“早說了,私生子就是私生子,一天都沒跟你生活過,怎麼可能跟你有父子誼?還不是為了你的錢?你要是個窮蛋,你看他還認不認?你分了還不行,分了還要陷害從小在你眼前長大的親兒子,這次要不是溫瑾,你可要冤枉死阿延了,他一個字都沒說,甚至不知道怎麼回事兒,你就把所有的財產都給了祝琰了。你可長點兒心兒吧。”
賀山被關茹說得啞口無言,臉難看。
溫瑾對賀山說到,“那我和殷澤先走了?您別跟祝琰說這件事您已經知道了。”
關茹讓人把溫瑾和殷澤送到大門口。
“去哪?我送你?”殷澤跟溫瑾說話的口氣,已經沒有剛才那麼沖了。
畢竟這件事阿延不知道,如果賀山先為主地對賀延洲形了“不擇手段”的印象,往后可就不好改了。
所以,這次溫瑾是大功臣。
“去這家洲際酒店。”溫瑾邊說邊把酒店位置發給了殷澤。
把溫瑾送下以后,殷澤就開始給賀延洲打電話,詳細說了今天發生的事兒。
他還說,“你是不知道溫瑾給你辯護的時候,多威風啊,直接把祝琰踩在腳底下了,估計你爸這會兒也不相信祝琰了,畢竟做過一次壞事的人,往后也不讓人信任了。”
那頭的賀延洲饒有興趣地讓殷澤“展開講講~~”
最后,殷澤講得口干舌燥。
“你想知道事的經過,直接去問溫瑾不就得了嗎,真是!”說完,殷澤就掛了電話,“鬧什麼鬧?離什麼婚啊?”
賀延洲當時就給溫瑾打了電話。
此時的溫瑾,正在洲際大酒店的大堂和周斯年說話。
周斯年是來酒店給溫瑾送畫廊公章的,他明天要去外地出差,讓溫瑾把公章帶回禹城。
溫瑾不在酒店,他已經把公章放到前臺了。
剛好這會兒溫瑾回來了。
“今天都學什麼了?”周斯年問溫瑾。
溫瑾大說了說,還特意說了焦松柏和涂云夫婦的事兒,這是今天讓最興趣的話題,很想很想看看他們的畫都去哪了,讓誰收藏了。
“真想看?”周斯年面和地問溫瑾。
“想啊。你有嗎?”溫瑾兩眼放地說到。
“在我家。你現在有沒有時間?我明天一早出差了。”
“真的啊,那走走走~~”溫瑾幾乎要推著周斯年走了。
的手機又響起來,竟然又是賀延洲。
賀延洲是怎麼回事?在這個節骨眼上給溫瑾打電話?
還有,溫瑾怨恨他,他心里沒數嗎?總沒皮沒臉地干什麼?
溫瑾上了周斯年的“奧迪”,直奔他家而去。
車子經過了賀延洲的白河別墅,溫瑾意味深長地朝里面看了一眼。
想必這個家,現在沒人。
也早該知道,周斯年的家離白河別墅不遠,畢竟周斯年小時候也在白河冰,應該住在附近。
果然和賀延洲的白河別墅只隔了一條街,就是周斯年的家了。
他的家和賀延洲的家不同,是一個非常古樸的院落,滿滿的故事撲面而來。
他打開一個房間的門,墻上掛著的全都是同一個小男孩的畫像……
從小到大的畫像。
溫瑾沒見到畫作之前,還奇怪,怎麼畫小男孩的畫家還能聞名?怎麼別人還模仿不了?
現在懂了,畫作中的意境特別棒,仿佛小男孩的周遭,就有一個溫馨的家庭,仿佛小男孩就要從畫中跳出來,走那個歡樂的家。
溫瑾慢慢地踱著步子,從小看到大,然后逐漸地,看到了站在逐漸長大了的畫像旁邊的周斯年的臉,分明就是小男孩長大了的樣子。
一切渾然天,毫無違和。
“是你?”溫瑾抬頭問他。
“是我。”周斯年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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