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家小輩這幾年不過是在爭奪掌權人的位置。
比起用溫夕做籌碼。
許清揚或許會更喜歡許肆提出的新條件。
“許氏?”
許清揚喃喃道,他隨後揚起笑,“我才不要什麼許氏!”
他彷彿是抓準了許肆的命脈,他語氣重,“我就要賭溫夕的命。”
就在氣氛再一次陷僵局的時候…
溫夕的手微微了一下,睫輕,下一秒緩緩睜看眼睛。
許清揚眉峰上揚,有些吃驚,“醒這麼快?”
他眼神瞥向旁邊的助理,之前吩咐過加大點藥量的。
至確保許肆和他玩完遊戲以後,再讓醒。
怎麼還提前醒了。
助理搖了搖頭表示不知,他明明就是按照許清揚的吩咐安排的啊…
許肆眼神冷冽,“許清揚。”
許清揚晃了晃手裡的槍,聲音玩味,“醒了也好玩,畢竟更刺激…”
溫夕半瞇著眸子,眼底狠戾的一閃而過,又被很好的掩飾起來。
許肆張的看向他手裡的槍,只能穩定心神去勸他,“許清揚,許氏還不夠有吸引力嗎?”
許清揚笑了一下,“二哥,我不想要許氏…我就是想看看你能為這個人做到什麼地步。”
他比許肆矮了半頭,微微揚起下顎,“什麼時候許家的掌權人變得這樣優寡斷了?”
說著,許清揚神一凜,“二哥是忘記之前許家發生的事了?”
許肆盯著男人,聲音不容置疑,“你想玩,可以衝我開槍,放了溫夕。”
許清揚嗤笑,“我可不敢,爺爺不得打死我啊。”
溫夕聽著耳邊吵的不行,的眸子瞥向兩個男人,準無誤的鎖定在許肆上,“答應他。”
從頭到尾都沉著冷靜,有些不同…又說不上來是哪裡不同。
許清揚神變了又變,像是發現了新大陸,怪不得許肆喜歡了,有個,換了他…他也喜歡。
“二哥,當事人都同意了。”
許肆側的手微微攥拳,“想拖延時間也不是不行,剛才我已經讓人把門關上了,外面的人一時半會兒也找不進來。”
“這遊戲,你不玩也得玩。”
陸揚看得也是著急,千算萬算沒算到溫夕被許清揚引來了。
許肆沉聲道:“你一開始的目標就是溫夕吧?”
許清揚病態的笑展在臉上,“對啊!”
“我也是無意中知道的溫夕資助了一個學生,用他把溫夕勾回來萬無一失。”
他挑眉,“想清楚了嗎?”
溫夕揚起下,眼尾上揚,“你不如放開我,我跟你玩這一局不就好了。”
許清揚聞言,眸子瞬間亮了,他一早就猜到許肆不會拿溫夕當籌碼。
但如今溫夕答應了,一樣會讓許肆著急。
他似笑非笑的看向許肆,得意地說:“二哥,看來我不需要跟你商量了。”
許清揚吩咐旁邊的人,“給解開。”
許肆上前一步,周圍的人立刻就把他圍了起來,“夕夕,別答應他!”
許清揚鬼把戲太多了。
他從小接家族培養,所以許清揚有把握那枚子彈不會打在自己上。
上的束縛被解開,溫夕了手腕,眼底的緒被掩蓋的很好。
沒看許肆,反而是將目轉向許清揚扔在桌子上的槍,“說吧,怎麼玩?”
許清揚上前一步,“簡單,我們拿著槍對自己開槍,這把槍裡只有一顆子彈,看誰運氣差。”
言外之意,今天必須死一個。
許肆那邊已經了手,一拳打在其中一個人上,奈何人太多了,他和陸揚一時間也有些應接不暇。
許清揚抬起槍對準了自己的太,扣扳機…
空的。
他勾一笑,雙臂微微開啟,“看起來,我運氣不錯。”
“該你了。”
說完,他抬起手將槍遞給溫夕,許肆猛得踹開面前的人,卻又被另外兩個人攔住了去路。
“二哥,你快不過扣扳機的速度的。”許清揚只用餘瞥了下許肆,畢竟他現在有更值得關注的事。
溫夕接過武的瞬間,眼神倏地凌厲,手腕翻轉間,借力打力,順勢將許清揚的手腕輕輕一擰。
許清揚吃痛,臉微變,卻未及反應,溫夕猛地一記側踢,直擊他口。
這一整個人不由自主地向後踉蹌幾步,口一陣氣翻騰,臉瞬間變得慘白,“你!”
看著臉極度不佳的男人,溫夕勾,槍口抵在桌子上,“真抱歉,我惜命,從不賭命。”
溫夕突然不按常理出牌,讓許清揚很氣憤,“你玩不起你玩什麼!”
溫夕聳肩,手裡掂著那把槍,手上作微頓,“我沒答應啊,我只是說跟你玩,沒說怎麼玩。”
許清揚被氣的臉泛紅,他反手從腰間掏出了一把槍,對準溫夕,“找死!”
許肆看向臺上,“陸揚,幫我擋一下!”
說完,他越過椅子,朝著溫夕的方向跑過去。
許肆的目鎖定在溫夕上,生怕自己慢了一步。
在許清揚開槍的前一秒,他猛地向前一撲,將溫夕撲倒在地,恰好躲開了過來的子彈。
兩人在地板上翻滾,作迅猛而默契,他帶著溫夕躲過許清揚的子彈。
槍聲在封閉的室迴響,震得人心神俱。
許清揚看上去彷彿更生氣了,他的目鎖在櫃子旁,那模樣恨不得過櫃子質問一番,“二哥!你為了個人命都不要了是不是!”
許肆始終護著溫夕,整顆心都牽掛在溫夕上,哪裡有功夫注意許清揚在說什麼。
他將人按在櫃子後面,“有沒有傷?”
許肆第一時間就是檢視溫夕,溫夕沒說話,許肆全當是被嚇到了。
從小到大估計沒見過這種場面吧…
他檢查過後,發現溫夕上沒有傷口,這才鬆了一口氣,全然不在意自己染紅的服。
溫夕吸了吸鼻子,聞見一腥味,這才看向男人的肩膀,“你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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