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憑借遠洲的實力,這次一定能很快度過難關,我們兩家公司也是合作多年的老朋友了。”
許況坐在沙發里,拿起杯子端過倒好的茶水。
“多謝鄭總信任。”
鄭總看向疏離從容的年輕男人,思忖片刻,“我們的合作,后續還是許總負責推進嗎?”
許況說:“有專人負責。”
“專人是······”
許況神平靜,垂眸喝茶,對于這個問題不多說。
鄭總早就聽說了許況要離開遠洲的消息,偏偏這個年輕人說話做事滴水不,從他這里也打探不到消息。
“我說句老實話,我和遠洲通信合作,主要是想要和你合作。如果后續遠洲負責人換人,就不太有合作下去的必要。”
許況放落了杯子,并沒有多信任這位合作伙伴的話,生意場上哪有什麼誼,不過利益當先。
“我個人做不了任何承諾和擔保,是否要繼續合作,還需要你自己慎重考慮。”
鄭總“哦”了一聲,若有所思,明白了幾分。
商談不過半個小時,合作的事暫時按停,許況也沒有多說什麼。
從茶樓出來,到了停車場,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周墨靠在邁赫旁邊。
“喲。”周墨帶了幾分調侃,“遠洲都水深火熱了,你看著也不怎麼著急啊。”
許況淡淡瞥了好友一眼,將手里的鑰匙隔空丟給他。
周墨抬手接住,里吐槽:“拿我當司機?”
許況毫無負擔的坐進了后座。
周墨回到自己的車邊,低頭敲了敲車窗,車窗降下來,他俯作很快的親了下林悅琪,讓先開車回去。
林悅琪沒說什麼,下車換到駕駛座,招手懶散的說了“再見”。
周墨看著林悅琪將車倒出來,等走遠了才回到許況車上。
發車子,周墨說:“需要幫忙就開口。”
許況靠在座椅里,有些疲憊的閉著眼睛,“不用。”
周墨搖搖頭,“有時候真搞不懂你在想什麼。”
在回攬星灣之前,許況又去見了律師張兆臨。
在會面的地方,周墨點了幾瓶酒,趁著許況去洗手間的時候,將幾瓶酒兌到一起。
張兆臨拘謹的坐在旁邊,看得目瞪口呆。
“周,這樣……”張兆臨支支吾吾,“不太好吧。”
周墨“切”了一聲,“不知道你們許總有個特點嗎?”
“什麼?”
周墨搖勻了容里的酒,“。咱們讓他吐吐真言。”
張兆臨:“……?”
當晚,周墨將許況灌得爛醉,送回了攬星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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